魔修灭了师门后还掳走了高岭之花大师兄,把清冷绝尘的大师兄这般那般囚禁了两年,高岭之花被调教成了妖孽美人,大师兄被人相助逃出来,找到了自己的念念不忘的小师弟。
他知道小师弟也一直喜欢自己,可是他觉得自己这个样子已经没办法跟小师弟正常恋爱了,所以重逢第一晚就自轻自贱又放荡地勾引小师弟,装作自己对情事随性轻佻没下限。
小师弟看见曾经的清冷白月光爬上床分开腿坐在自己身上,解开白衣里面什么都没有穿,两个乳尖上都穿了东西连着一条银链,腰间也系着一条,前面垂挂着一个玉环,后面挂了个玉塞,手腕脚腕脖颈上都圈了银环,身上还有之前被魔修玩弄的痕迹。
小师弟垂了眼眸,抬手抚上银链,不说话。
妖孽师兄握着他的手扯了两下,似忍痛又似享受地低吟,随后轻笑:“我这样好看吗?”
然后就坐上去自己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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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小师弟闭着眼自言自语:“是梦。”
美人师兄不着片缕地抱住他,嘻嘻笑道:“不是梦哦。”又探下身去要帮他口。
小师弟拦住他,问了他回避了一整夜的问题:“为什么?”
为什么会被人一夜灭门,为什么这两年不来找我,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虽然大师兄被调教成了这个样子,可他骨子里仍然存着些莫名的清傲,即使表面他可以毫不在意地下贱风流,但要他亲自对师弟说出来这两年都经历了什么,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师兄浓睫低垂,起身时带动银链叮当脆响,伸出一根手指抵住小师弟的唇:“那些不用管,你只用管我快活的事。”
那魔修能一夜屠了师门,强大到无法想象的地步,如果让师弟知道真相,那他一定会去找魔修拼命。他已经失去了整个师门,如果再失去小师弟,他可能宁愿这辈子都被那魔修折磨也不愿活着了。,
确实,大师兄对报仇雪恨这种事没有什么奢望,但既然这没用的人生还长,那就和师弟一起快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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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小师弟想问他关于以前的事,都会被师兄拿调戏勾引给搪塞过去,一个月过去了也只问出了他是有贵人相助才找到了自己。
这些日子两人一同游山玩水,在路上听闻那魔修麾下叛乱,如今功力大跌不知去处,各路正道纷纷搜找。
小师弟随口提议,要不我们也随正道去找那个魔修的晦气。
美人师兄心里哐地砸了一下,他对这位把自己灭门囚禁的魔修是发自内心的害怕,手指都忍不住颤了起来,于是环着师弟的脖颈,细软着声线道:“有空找麻烦,还不如多找找我。”
他好像改不掉什么事情都用上床来解决的这个坏毛病了。
见师弟仍然是一脸期待,怕是还不死心,他又状似随意补了句:“说不定人家早死了。”
其实师兄心里很清楚那魔修不可能死了,因为他身上的银链便是魔修的法力禁锢,只要银链一日还在,那人也一日未亡。
他忽然想到了一件可怕的事情,那魔修功力高深,会不会有办法顺着链子找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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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处,他第一反应自己不能和小师弟在一起了,不然肯定双双玩完。
两年前,醒来只看到血流成河的师门和沐风浴血的魔修,强大的实力碾压让大师兄跪在地上,最终万念俱灰一心求死,可偏偏魔修告诉他,他把小师弟给放跑了。
大师兄天资过人惊才绝艳,在师门里最受师尊重视严管,其他师兄弟对大师兄都心存七分敬畏三分仰慕,可这个小师弟却总是对自己死缠烂打天天表白,每次下山都给自己带各种小东西,即使被师尊管教也要对自己眨眨眼,说:“师兄,你笑一笑嘛。”
大师兄对这样的小师弟毫无办法,但从小接受的教育都是清心无欲,他同样也没办法违背礼教,何况小师弟单纯地跟白纸似的什么都不懂,自己绝对不可以拖他下水。
这份扭曲又见不得光的感情一直被埋在心底。
可魔修却像是能看透他心中所想,捏着他的下巴迫使抬头对视:“可你要是跑了或者死了,那你的小师弟就再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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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被抓走后,不知道魔修是什么诉求,既恨又怕,他强装镇静,冷冷问道:“阁下有什么想要的,尽管直说。”
魔修不言,抬手就撕了他的衣衫,冰凉的手从胸前探入,环绕画圈,细慢揉捏。
大师兄浑身一颤,可他还有自知之明,还不认为自己的美色能够令这位强大的魔修做出灭门这么惊世骇俗的事情,他满是不解却也不敢问,怕惹怒了这个魔修,小师弟活不活还真就只是他一句话的事。
忽然他感到了一阵刺痛,接着另一边也是一样,他低头看到淡淡的银光逐渐凝成实体,胸前,腰间,手腕,脚腕都被被银链环住,直到化出前面的玉环和后头的玉塞,感受到冷玉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