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恨我吗?”
美人师兄眼底的死水像是要掀起一阵狂澜,却又什么都没有发生,良久,语气平静道:“恨你有用吗,还不是要和你过一辈子了。”
魔修十分开心,把美人师兄抱在自己腿上,细细密密地啃咬着他脖颈上雪白的肌肤,见红了就轻轻地打圈舔舐,深吮重吸,引得美人师兄不住地颤栗,嗓子里漏出轻软的低吟。
夜深了。
美人师兄的眼里透出忽明忽灭的血色,似连绵不绝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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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师兄知道魔修近日很忙,虽然不知道具体在忙些什么,但他大约也猜出来魔修惹上什么麻烦了。
不知道是哪路正道在打算为民除害,但美人师兄十分希望不要是他的小师弟。
小师弟修为浅薄,遇上了就是找死。
师门算不得是修真界里什么差的,被灭门也是那么轻易的事,不禁令人怀疑,是不是只有话本传奇里才有人可以胜过这魔修。
这辈子就这样得过且过也罢,美人师兄虽不信命,也不认命,却也想不出更好的活法了。
美人师兄觉得可能是天意,偏就这个时候,有人帮自己逃了出去。
不是哪路正道,那人竟是魔修的得力属下。
美人师兄把他给的药涂在自己身上的每一个部位,白色衣襟褪到腰后,墨色的长发垂在敞开的胸前,发丝中又有点点细碎的银光闪烁,衬着身体上陈旧的红痕淤青,冷感交杂着美感。
夜里张着腿缠着魔修要了自己一遍又一遍,像是与这段不堪的囚禁生涯的告别,做的比之前每一次都要疯,每一下都要进入到最深才满意,永远也无法餍足地放荡地浪声喘叫着不够。
魔修被他磨得没了耐心,终于翻身把人压在身下,扯着链子玎珰脆响,毫不怜惜地狠狠干弄,如疾风暴雨般压着纤细的青竹。
美人师兄清亮的眼神也涣散了,只盈盈含泪,双肩微颤,软绵绵地在魔修耳边说:吻我,吻我。
魔修吻遍了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直到天光微亮,美人师兄敛了敛衣襟,锁链尽断,他终于离开了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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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师兄看着许久没有看见过的日光,觉得稍微有点刺眼,做了个幕离带着,帽裙障身,白衣猎猎。
在去师门的路上,美人师兄接到了那魔修属下的讯息,一说叛乱失败,魔修未亡。这个美人师兄也猜到了,因为这日他一觉醒来,那万分耻辱的银链银环便又回来了,一瞬间令他以为自己仍然活在那魔修身边,惊出了一身冷汗。
讯息第二,便是告诉他,不用去师门了,他的小师弟就在附近。
美人师兄在小师弟住所外徘徊又徘徊,近乡又情怯。
不料小师弟忽然推门走了出来。
虽然带着幕离,但小师弟仍是一眼就认出了他,语气激动:“师兄!是你吗!师兄?”
美人师兄被他抱着,忽然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这两年一直被囚禁着被锁在床头,他好像已经不会如何正常和别人相处了。
尤其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小师弟。
曾经对自己死缠烂打,自己却不敢伸手触碰的小师弟。
小师弟锲而不舍地问他,这些年去了哪里,过得怎样,还好吗?
美人师兄不知所措,他根本没办法回答。
他想转身离开,却又不舍,挣扎片刻后,索性一把摘了幕离,按着小师弟的唇便吻了上去。
闭上眼,灵巧的舌伸进去搅动舔弄,仔细地吻过每一寸内壁,吮吸着交换相互的空气,分开时,还扯出了一条长长的银丝。
美人师兄眼神好似迷离,伸出鲜红的舌尖舔了舔嘴角,道:“不要问那些,让师兄教你做快乐的事,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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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找到小师弟的时候,美人师兄觉得自己已经坏掉了,除了勾引和上床,他根本不知道留在小师弟身边,还可以和他做什么。
也不知道如何跟小师弟解释,反正自己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干脆放任自我,就让他觉得自己本性轻佻风流,对什么事情都没底线好了。
问了几次,看出了美人师兄根本就没想解释,小师弟便也没有再问。
只不过美人师兄总觉得,小师弟是很心疼很难受的,尤其是看见自己身上的银链时。
越是这样,美人师兄便越是表现自己天性如此,做出一副毫无在意的姿态来,甚至沉沦于此乐在其中,他不想让小师弟愧疚。
可效果总是适得其反,小师弟更心疼他了,大师兄当年是多么惊才绝艳的一个人啊。
小师弟总想把师兄掰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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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天,美人师兄在捧着杯子小口小口酌着酒,忽然小师弟回来了,他像很久以前在师门那样,笑闹着要去抢他的杯子,说:“师兄我要,给我口。”
美人师兄没拿稳,杯子哐地砸在了地上。
他低垂着眼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