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丹房里,同样的禁术。
唯一不同的是,那天的月光照在了自己身上,诱使极度痛苦之下的他身体里那一半的魔修血统处于了主导地位。
他从小就被师尊用药养着,身子有毛病,根本控制不住这样的魔性。
当时师尊被禁术反噬,明哲保身,逃了出去。
而他却只能看着自己,无法抑制地将自己的师弟师妹们一个一个杀掉,他体内的魔性需要鲜血来释放。
整个师门血流成河,哭喊声充耳不绝,而他却片刻没有停下手里的剑。
等斩到最后一个,也就是自己小师弟的时候,看着对方的眼睛,自己无论如何也下不了手,终于脱力放下了手里的剑。
小师弟将自己扶起来,可自己却没办法接受这个现实,万念俱灰,一心求死。
在小师弟怀里痛苦挣扎,尖声叫道:“我不是魔修!不是我!这些都不是我杀的!我没有杀他们!”
时而清醒时而发狂,静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发疯,最后他低声啜泣。
“救我。”
等美人师兄再醒来时,却什么都不记得了。
只看见一位魔修居高临下,而自己跪在对方脚边。
后来小师弟用锁链将自己的魔性禁锢住,竟然不是凌辱,全是隐忍之下的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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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师尊即使被禁术反噬过一次,却还是锲而不舍地相信着这个禁术,巨大的法阵在两人周围亮了起来。
美人师兄拔了剑,撑住地,他不能,在同一件事上跌倒两次。
即使浑身没了力气,他还是颤抖地对师尊举起了剑。
丹房外轰地一声巨响,有人正在不断劈开结界,小师弟终于进来了。
于是师尊的禁术又一次强行被打断,这次反噬地更厉害,甚至把他给废了。
其实这禁术哪会有那么厉害呢,只不过太难以实施,最后以讹传讹,太过偏执的人便揪着不放,最后果然害了自己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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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弟带着美人师兄,两人一起回了一起建立的小门派。
美人师兄问他:“你怎么突然好起来的,之前我真的以为你快死了。”
小师弟把头埋在师兄怀里,眼泪说来就来,哭着道:“师兄你刺我那一剑的时候,我也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
然后又是要哄又是要吻的,玩够了才答道:“我一半的法力在师兄身上,唔,就是那链子,后来链子消失了,就渐渐回到我这里来了”
“可等我醒来,你却被那老妖怪抓走了!”
说到链子,美人师兄又回忆起了一开始被囚禁的日子,现在再看一遍,何止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触,他甚至想把小师弟倒着提起来问一问,他到底是从哪里知道那些淫词浪语和新鲜花样的?几乎把自己折腾得命都快没了。
于是他这么做了,不过不是把人倒着提过来问的,而是在床上跨坐在对方身上问的。
“你那些浪话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
“本本子里的强迫都是这样做的我有认真做功课的”
居然还做了功课?还有你这是什么表情?在等表扬吗?
“你为什么又总是变回你原来的样子?”
“当然是怕哥哥忘了我啊。”
美人师兄又想到对方一个罪状,愤愤不满地问:“还有你为什么逼我去勾引你?你什么毛病啊!”
“嘤,师兄,你那样仙的一个人,你不求我,我我怎么敢主动碰你啊!那段日子我过得真的很委屈了。”
小师弟话落音的这时正好顶到要处,美人师兄轻喘一声,便整个人水光淋淋地伏在对方的胸膛上,舒适得脚趾都蜷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美人师兄狠狠锤了一下他,气道:“你委屈什么?!”
“委屈我明明在干活喂你,还要被你记恨!”
“谁求你了吗!”
小师弟把美人师兄翻了个身压住,笑道:“因为师兄你魔性本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