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凤白渐渐恢复了意识,这才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用手臂遮住了双眼:“我要杀了狐狸。”
白龙轻笑了一声,不以为意。
就在这时窗口忽然又窜出一个人来:“哪里哪里,臭狐狸在哪里?”
逐梦之影在床前站定,看见凤白愣了一下,他转身问白龙:“不是说好的今天抓到的是千年之狐吗?”
白龙瞥他一眼:“能抓到一个李白就不错了,你还挑皮?”
逐梦之影咬住下唇,看见凤白这被蹂躏得不太成样子的模样,支支吾吾地说:“凤凰上次对我还是不错的,就是狐狸太恶劣,要报仇,我也不该找凤凰啊。”
这小崽子,竟然还记得恩情。
凤白朝他投去一瞥,逐梦之影心跳快了半分。
教廷信使坐在床尾,蜷起一条腿,抹了一把凤白射在自己身上的白浊,将无力的凤白翻了个身,被几人连番浇灌的密洞暴露在逐梦之影面前,那处穴口处还有些红肿,一张一翕之间,还溢出些许白精。
“你做不做?”教廷信使问逐梦之影。
逐梦之影咽了咽口水,街霸哼了一声,踹他一脚:“滚上去干他,没出息!”
教廷信使抬起凤白双臂,将他往前一拉,自己垫在凤白身下,环抱着他的身体,修长的手指顺着那优美的背脊滑下,两指再一次顶进了那蜜穴,发出咕啾咕啾的液体挤压声,凤白身体一抖,教廷信使吻了一下凤白的发尖:“是逐梦之影,只有逐梦之影,再做一次,好吗?”
良久,凤白将头枕在教廷信使的肩上,几不可查地点了下头:“来吧。”
逐梦之影几乎用光速拆掉了自己的战甲,跳上了床。凤白的后穴早就被开拓得绵软,逐梦之影没有收到任何阻碍就轻易插了进去,方一进去就被灼热的嫩肉包裹住,逐梦之影喟叹了一声,开始律动起来。
不一会儿,凤白的喘息声就混入了呻吟,清明一刻的神智又开始溃散,已经泄过两次的下身再一次挺立起来,戳在教廷信使的小腹上等着被人抚慰。
白龙却波澜不惊地看着这一室春色,取出一件袍子,穿在身上,一副要出门的架势。
“去哪儿?”国士问。
白龙手在窗上一拍,翻越出去,在月辉下化成一道银影,消失在远处。
“呵真有精神。”国士喃喃自语,给自己倒了一杯清茶,看着眼前这活春宫,一口饮尽,站了起来,加入了三人的行列。
千年之狐正在一棵梨花树下浅酌,紫发垂在肩头,眉目如画,一阵风飘过,树上的梨花飘落些许,千年之狐举起酒杯,对月邀饮,梨花瓣落入酒杯中,惊起涟漪。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千年之狐缓缓吟出,饮尽杯中酒,将酒杯随便往后一扔,风流无双。眼波流转,看着仿佛凭空出现的白龙,“春宵一刻值千金,怎么如此不珍惜?”
白龙没有着往日的银甲,也未带头冠,银发被高高束在一起,额上勒了一个银色抹额,中间缀着一颗蓝色宝石,在月光下显出几分仙姿来。白龙手负在身后,走到千年之狐身前,俯下身,将人扣在身下,吻住了那双喋喋不休的唇。
良久,两人才微喘着分开,白龙将千年之狐扑倒在草丛中。
“与君春宵一度,千金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