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中了魔咒,
摆脱不了,对不住她的地方真的是太多了。
如今大大快五十了,于此事他从没说破过,至少当着我的面。而每次他都要
来点酒水给我们助性,这仿佛成了惯例,成了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东西,然后他便
神神秘秘地从我的眼前消失不见,或者醉得不省人事,或者……都已经成了我们
爷俩之间心照不宣的事情。但我是不是该打破沉寂变得清醒一些,不再醉酒不再
浑浑噩噩,从真正意义上为他做点什么?就像今天,就像那些个梦里所发生的,
诡异变化令人疯狂而又难以置信的事情,再次腼腆地上演一遍?或者浅尝辄止,
稍稍安分一些,不要太过分?
就此我曾问过亦妻亦母的娘娘,我总这样算怎回事?是不是太混蛋了?然而
娘娘总会避重就轻,又总会把我宠得忘乎所以,让我在明明知道内里详情的情况
下,却唯有哑巴一样不再去问去探讨这方面的东西,像孩子似的沉湎在她温热的
肉体中,攀升极乐。
娘娘是个特别有味道的好女人,她总能让我为所欲为,任我在她身上百无禁
忌去享受男人所拥有的各种权利,去体验人生乐趣。我承认我喜欢在她身上折腾,
甚至忘乎所以时忽略背后,忽略了什么,直到人生周而复始,又刻意营造出一些
更为荒唐的行为来刺激自己,避开某个想而不得的念头,用这种方式去刺激身下
的娘娘,上演一些略微局促的小把戏,让汗水与尖叫声更为酣畅淋漓,响彻在这
片天地间,响彻在每一个角落旮旯。
据说这前儿又有很多人下岗了,在劳动局那边整宿排着队找工作,连一路、
二路汽车的生意都变得萧条,饭馆更是门可罗雀。这跟我没有半点关系吗?这也
丝毫没有影响到我和娘娘之间的快乐,是的,其时我正把她的丝袜长腿扛在肩头,
嗅着她的体香,揽住了丰腴的身子耸动着摇曳着,每次都像站在沟头堡桥头二层
的闸电盒子旁,然后高高跃起头朝下深深扎入水中。砰地一声闷响,我觉得自己
跳水的姿势很好,入水时丝毫不会溅起任何水花,事实如此!实际上却又恍恍惚
惚,感觉溅出了大片水花,振聋发聩,惊心动魄,汗如雨下。
其实这就是一个无处不在的矛盾,徘徊在伦理道德之间,或者说那还是男人
的劣根,贪得无厌。冷静下来去想想,起码我觉得是,起码在我压下去的时候是。
这几年焕章不知换了多少女朋友,仍在搞对象这条路上执迷不悟。而小魏和小离
毕竟是朦胧的,纯洁的,以至于妈曾无数次暗示我说她喜欢那个俊闺女,没明说
却不言而喻,然而当这一切碰到了凤鞠,妈又犹豫起来,青梅竹马让她在未见到
艳娘前,怎么也没法忍心抛弃那个我该叫做姐的女孩。其实我知道,她是希望我
能摆脱束缚成长起来,从长远角度思考想必为人母大抵如是,而我是她的儿子,
唯一。
吧唧着嘴,杨书香点了根烟抽,在烟雾缭绕中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完事起
身走出卧室,来到沙发前给柴灵秀做了遍按摩。这个习惯养成了三年,不管风吹
雨打,也不管柴灵秀如何拒绝,再如何霸道,始终妥协下来。身前的女人不见胖,
这让杨书香怀疑是不是劳累所致,打心眼里他是不想让她东奔西走暴露在众人视
野中的,不想她被别人用那种该死的眼神看,因为心疼啊!难得欣慰的是,此时
超生妈再不用跑来跑去得罪人了,于他而言这是好事,起码心能安稳,心能踏实。
「填完志愿是不是又该农合杯了?」柴灵秀问了一句。杨书香「嗯」了一声,
喜滋滋地把手放在她的背上,食指和拇指一夹一抠,肉米色的胸罩带子便脱落在
裙子里,就嘻嘻一笑:「到时候你去给儿子打气。」非常熟悉又极为熟练地探到
了她的肋下。能觉察到妈的身子颤了起来,杨书香便把脸贴了过去,吸了吸鼻子,
味道特别好闻,手也隔着裙子摸到了那对大白兔。
「黏糊糊不热?这几天也不见你人,都被你大惯坏了!」柴灵秀起身推开了
杨书香。杨书香扬起嘴角,吊儿郎当地又凑了过来:「看了半宿球呢!」目光盯
在柴灵秀的胸口上,嬉皮笑脸又把手伸了过去。
「考虑好了以后去哪了吗?」柴灵秀的目光凝视着杨书香,这个问题让他很
纠结:「我想留在你身边!」更为纠结的话在这里:「我也想,可你是我儿子唉!」
「那你就给我和你自己一个机会。我起誓,下宏愿,如当年所说那样,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