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自语道:“我没上环也没结扎,今儿正好是危险期的尾巴,搞不好我会怀孕的。”咯咯咯地笑着,丢下杨庭松从那咬牙切齿不再理会,甩着袖子扬长而去。
除了下放年月那短暂的时光让人觉得失败,杨庭松一生可谓是未尝过败绩,当然,老师教学生也没什么败绩可尝。前几天他从这边盯着干活没机会得手,原指望今天这个日子能浑水摸鱼搞上一次,哪成想撞到了铁板。我是不是太操之过急了?都干了四十多回,操个屁急。看着陈云丽消失在自己的眼前,杨庭松心里骂着,眼里的欲火却不减。你等着,早早晚晚我要在老大面前驯服你,看你还敢不敢这样欺负我。他一边龇牙咧嘴,一边系上裤子,脑筋飞转,盘算着以后怎样才能把吃惯了口的美肉再好好品尝一番……杨书香从贾新民小铺买了包烟,和贾秋月闲聊几句就坐不住了,也不理她在身后喊着什么,出了门紧跑慢跑来到了东头,一脚窜进门里,厢房的屋子里显然冷清下来。没见到陈云丽,他有些恼火,正要出去寻找,就听到哒哒哒的清脆皮鞋音儿从外面传进来,他左顾右盼,立时随着堂屋出来的众人一起迎了出来。
“再待会儿。”迎头撞见众人要走,陈云丽拦劝道。“都九点多了,也该回去了。”赵伯起应了一声。陈云丽挡在柴灵秀的身前,问道:“你也走?”柴灵秀挽住了李萍的胳膊,笑道:“不走你陪我?忙叨叨一天了,我可没你闲着。”
这话她倒没瞎说,三月初开始,缝周六上午开始扫盲——给育龄妇女们讲解计生新知,还真就没闲住脚儿,再说还得抓“超生逃兵”,哪有那么多闲工夫。
“是吗?”陈云丽抿嘴偷笑,却被柴灵秀瞪了一眼:“鬼鬼祟祟的,刚才干啥来着?”杨书香从一旁斜睨着,这话也是他想问的,因为这时他看到爷爷从门外走了进来。
“听你大和你娘娘的话,买完了别在外面逗留。”妈那边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杨书香一愣,有心想跟着她一起回家去睡,却又觉得回去之后指不定怎么着呢,再说心里嘀嘀咕咕又放不下这边的陈云丽,就扬起眉来看向杨伟。柴灵秀又叮嘱了一句:“早点睡。”杨书香哼哼唧唧回了句知道,就差起哄回去挤在一个屋子里搅和一场,可又一琢磨,终究是不忍心看她脸上的不快,只得打消了念头。
待众人散去,门便给关严实了,不去理会东侧厢房里面打牌的人,杨书香拉住了陈云丽的手就跑进了西厢房里。“刚才干啥来?”嘴里问,杨书香就把裤带解开了,搂住了陈云丽的腰,对着她的脸一通吮吸。“解手去啦。”陈云丽娇喘吁吁,发出了类似于奔跑后的声音。“那,那为什么我看见了……”看着杨书香着急麻火的样儿,陈云丽知道这样的解释有些难以说服,就笑了起来:“真没,不信你摸。”杨书香的手还真就探到了陈云丽的健美裤里,顺着小腹往下滑,一寸寸挪移着,由拢起的阴皋摸到了她的私处:“那我也不乐意看到他……”
“娘娘人都给你了,还担心啥呢?”陈云丽捧起这个平时看似吊儿郎当又嬉皮笑脸,实则内心执着的的人的脸,一边说,一边望向他那双炯炯闪亮的眼,忍不住对着它们亲了过去。杨书香吸溜着气:“再心大我也受不了,都快神经了。”
他也捧住了陈云丽的脸,嘴对嘴就碰撞起来。娘俩这样相互亲着,各自伸手抚摸着对方的身体,西首侧的西厢房到东厢房隔着条间道,透过玻璃都能看到对面屋子里打牌的人,喘息着、兴奋着,娘俩半脱开裤子就比划起来。
“还以为你把娘娘忘了。”被捅进身子,陈云丽“呼”了一声。杨书香也“呼”了一声,他慢悠悠地晃动着屁股,抽拉起来:“哪能由着我来。”这边要么是归置房子,要么是俩哥哥回来,人来戚去的根本就没有那么多机会。听他这么一讲,陈云丽回过头来,媚眼含春,张开樱桃小口轻呼:“下回咱从外面,想不想?”“外面?”杨书香终归是年少,想崩女人但并不胡天妄想,不过举一反三的道理还是懂的:“杏林园吗?还是汽车里?”瞬息间如被醍醐灌顶,又想起了旅游时窥视的一幕,想必在旅馆里也能,不过开销太大,崩娘娘还要她来掏钱买单,是不是……就自动打消了那个念头。
“真是娘娘肚子里的蛔虫。”陈云丽舒爽地仰起头来,她一边扭动着屁股,一边情不自禁地哼出了声:“想不想在云燕搞一搞?”“咋不想,就是觉得不安全。”像现在这样冒着风险去偷情已经很刺激了,至于说跑到云燕的包间里去尝试,想必换了个环境会更刺激,但风险也会更大。“那你怕吗?”陈云丽挑逗着杨书香。杨书香摇起脑袋来“嗯啊”连连:“只要别祸祸别人别让人听见,去哪我都不怕。”伸手撩开陈云丽的衬衣,从后面把她的奶罩扣瓣儿抠开了,甫一摸到那对肥不溜手的奶子,他长吟了一声:“呃啊,一百迈车,肥啊。”捏起奶头来回揉搓。
“好久都没给娘娘揉揉咂儿了。”陈云丽把手支在窗台上,连连“嗯”着,就跟触电似的,从下面密集地涌了出来,又从身体里往外透着一股酸软,开始鼓唆起来:“在里面豁楞,对,插到底时豁楞几下。”教导着,娘俩交合在一处就像之前跳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