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吗?”路明非问他,“我看你几乎没出血,应该没怎么伤到你才对。”
男人的视线转向恺撒的下身,他一点也忍受不了那眼神,尽管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样的意味。
在强大的混血种自愈能力下,恺撒的私处确实已经不再像刚醒来那样有明显的痛感,就这样坐着不动的时候可以说只有酸胀感但不疼。
“你刚说是被派来调查我的身体情况?”恺撒避开这个话题,要不然他大概会说什么要你管之类的回答,这种时候嘴炮除了泄愤根本没什么意义。
“有人泄露给我们关于你的情报——不过那人很快就被你们处理掉了,我也不知道是谁,上面又打听到你会在这家医院进行检查,所以让我假冒参与检查的医生来一探究竟。”
路明非语气平静地回答,来龙去脉一股脑倒了出来,不像是说假话或有所隐瞒的样子。
秘党和家族虽然明面上还保持着友好,但私下里各怀鬼胎摩擦不断,这样的机会一旦被抓住自然会成为攻击他本人乃至家族的绝佳把柄,把顶级执行者派来执行这样危险的任务也很合理。
不得不说,这是个大麻烦,相比之下他自身的所谓贞洁根本不值一提。
恺撒飞速转动着大脑,他对现在路明非的实力根本缺乏认知,就算不在受伤的情况下,动用武力也未必能占到上风。
威胁?见鬼的路明非孤家寡人一个,能有什么威胁得到他,相比较而言恺撒即使不顾自己的名誉,身后还有太多人有牵扯。路明非这样看起来身边人每一个都在乎,但又仿佛和所有人保持着距离的人放在哪都难搞至极。
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恺撒是无论如何不会向路明非示弱的,叫他可怜兮兮地请求对方不要说出他的秘密还不如让他现在就吊死在这间房里。
他至少还有谈判这一条路可以走,用自己这一边有价值的东西去交换路明非的保密,不但要拿得出对方索取的东西,还要赌对方不是个背信弃义的人,得了好处就掀桌。
“你不在意吗?”路明非冷不丁地开口问他。
“什么?”恺撒的思考被打断,下意识地回了一句。
“你不在意我刚把你操了一顿的事情?”
怎么又要提起这个话题,路明非是有意想惹怒他还是怎么着?情商再低也低不到这种程度。
“因为你刚才最生气的时候,声音都不大,我还以为你会喊人进来把我抓起来呢,也就是说你似乎并不想让外面的人知道。这就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你不在意,就当被狗咬了,二是你在意的要死,你的自尊心不允许,才想掩盖这件事不让除我们之外的第三个人知道。”
路明非坐到检查台上,离恺撒近了些,想了想又非常邪恶地补充道:“你刚才叫床的声音比你现在说话的声音要大好几倍呢。”
他看到恺撒因为自己的话语而变了脸色,暗想果然是后者吗?自尊心有时候也会带来坏的效果啊。
这是个陷阱,恺撒自然不会轻描淡写地就把这件事翻篇,但也不可能承认自己脆弱到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他受不了路明非脸上暧昧的笑容,很想再给他一拳,但不行,冲动行事只会影响接下来的谈判,他只能先把这一拳记下。
“你想错了,我是——”一道闪光划过他的脑海,如果路明非说的是真的,他们在屋里闹出这样大的动静,屋外的人怎么会熟视无睹呢?更何况时间应该也远远超出了检查所需的时间,外面的人没有破门而入总不是都死光了吧。
镰鼬给了他问题的答案,“我知道这里不对劲,镰鼬飞不出这间房间,它们在房间四周就好像碰壁一样撞上了透明的屏障,我甚至听不到这间房间之外的声音。虽然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但我们现在应该是与世隔绝的状态吧?“
路明非脸上赞许的神色意味着他答对了,恺撒的紧张感却不降反增,这里是什么地方,一个小号的尼伯龙根?路明非是怎么做到的,他完全没听到“医生“有过吟诵言灵的声音。
“这里其实还是那间诊室,我用能力也只是构筑起你刚才说的屏障那样的东西,把我们这里和外界分隔开,能力结束后就会恢复,屋里的一切也会保留下来。“路明非向他解释,”所以我不是故意不带套内射你的,安全套和擦精液的纸巾会留下我的dna,善后起来太麻烦了。“
好一个不是故意,路明非不提还好,一提起来恺撒又觉得私处满是粘腻的液体,把内裤都弄得湿哒哒的好不难受。
“你还觉得自己能活着离开这里吗?“他冷声道,盯着路明非的眼睛试着分析对方的反应。
“我是不怕死的啦“,路明非耸耸肩,”不过你们杀了我,反倒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秘党发现我断了联系,想当然会觉得我是知道了不得了的事情才被你们灭口的,再追查下去你们也很难守住这个秘密吧,毕竟纸是包不住火的。“
试探的结果就是路明非果然不怕威胁,那个一上战场就变成缩头乌龟的路明非到底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恺撒不能理解,细想更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