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出来那种视死如归的眼神啊。”路明非看男人紧盯着自己的性器都快看对眼了,更觉得危机重重。
“如果我让你,好好,爽一次的话,作为交换,你也要告诉我你的一个重大的秘密。”
路明非点头,双手伸进恺撒的发间,稍用力向下按。恺撒的双唇几乎要接触到龟头的前端,只得手按上路明非的大腿抵抗他的力气。
他甚至还没说出后半句话:你知道了我至关重要的秘密,如果我没有你的把柄怎么能放心呢?路明非就同意了,精虫上脑也不过如此。恺撒恶意地想着如果自己迟迟不动作路明非是不是要忍到爆炸了,然而路明非留在他发间的手警醒他这个人是会用强的,拖延不是办法。
张开双唇包裹住肉棒的上部,男性的气味更刺激着他的鼻腔和口腔,用嘴吞进粗硕的柱体尚且困难,也难怪被这根东西插入的私处酸痛,没被撕裂开都算好的。
恺撒不得不将嘴张得更开,仅将龟头含进口中就有不轻的分量,刺激这种敏感部位应该不难吧。他用舌头去舔舐口中的硬物,嘴唇吞吐着性器,以手辅助来抚慰没被含进口中的柱体。
路明非的手在他头上并不用力,反倒饶有兴趣的玩弄起他的一绺头发,一圈圈绕在手指上再松开。
心里骂了句神经病,恺撒想试试看能不能吞进去更多,肉棒进入到口腔更深的地方,条件反射般地让人作呕,触觉和味觉一齐刺激得恺撒流了几滴眼泪,这还仅仅一半都不到。
“小心牙齿…嘶…”路明非提醒他,牙齿轻微的刮擦阴茎头部倒还好,他可真担心恺撒给他一口。
男人抬眼狠狠地瞪他,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这样的反应更像是勾人的情趣,恺撒又吞吐了一会肉棒,终于吐出它让自己的下巴能休息一会儿。沾满了唾液的肉棒离开他的双唇时甚至能拉丝,恺撒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才断开拉扯。
不知道是紧张还是什么原因,这一会儿的功夫,下巴比在牙医那保持着张开口腔的姿势半小时还不舒服,经过实践恺撒能确信,没有够多的经验是不可能做到游刃有余的口交的,光是克服口中纳入异物的吞咽反射都需要时间,这可不是什么有着聪明的头脑或者天赋异禀就能做好的事情。
路明非收紧了他头上的手,但这次却没按着他做什么。
“你技术也太差了,照你这样能舔到明年,我可不是你的圣诞礼物啊。“
见恺撒一脸疑惑的看自己,路明非解释说:“就是那种给孩子买的超大拐杖糖和超大棒棒糖,我总是怀疑谁家的孩子能真的吃光。除非一天24个小时抱着舔,不然估计要吃上一年,好容易吃完了下一年的礼物又要到了。“
“你的技术也没好到哪里去吧?“挫败感本就让恺撒觉得烦躁,路明非不明所以的疑似玩笑话也没能让他心情好多少。
“我舔你阴部的时候,你流的那么多水可证明不是这样。“就更别说我操你的时候你叫的那么骚爽的反应那么明显了。路明非想了想咽下这句话,前半句大概就够让恺撒恼火的了。改口说”你那样毫无反抗的状态,换成别人看了早脱了裤子往里捅了,我忙完上面忙下面,你爽完了倒是翻脸不认人。“
“你觉得谁都和你一样是变态吗?“
“看了你正常的也变成变态了呗。“
在这种时候两个人还小学生般你一言我一语的斗嘴,尽管恺撒一向自诩对自己的魅力有着清醒的认知,也对于路明非这种既像是不坦率,又像是打直球一般的赞誉有些惊讶,他现在终于有点相信路明非对自己有点那方面的兴趣了,倒不是说他之前没这个自信,性取向这玩意要真那么容易改可就奇了。
但是路明非本来也没和什么人交往过吧,虽然表现出来的偏向于直男,实际的取向应该是未知,说不定早私下里和不知道几个男人眉目传情过了,今天的事就算是他的一时兴起,人又怎么会做出自己从没想过的事呢?
“算了算了”,路明非拍了拍自己背后的检查台,“你还是躺着让我来吧。”
路明非不会有什么女人一旦被人强迫失身,为了声誉就只能嫁给对方的古板思想吧?还真以为趁人之危得逞了一次,恺撒就会乖乖让他搞第二次?但凡恺撒有机会反抗,就绝对不会顺他的意。
“然后衬衫的扣子解开就行,你怕弄皱了也可以脱下来——”“要是我拒绝呢?”
交易就这样谈崩了属实不好,但这世界上能对恺撒为所欲为的人还不存在,他无论如何不会主动退这一步。
“不是要操你,我是说,不操你下面”路明非解释。
这家伙是有读心术吗,还是已经料想到了自己的反应?恺撒躺到检查台上,尽管穿着裤子依然把双腿紧紧并拢,路明非倒是轻松地爬上检查台,径直跨坐到他的腰间,前前后后地调整着位置。
男人双手目标明确地握住了他的双乳,原本就壮观的乳肉在刚才的一番蹂躏后更显得鼓胀。
路明非搓揉着两团软肉,沉浸在比想象中更棒的手感中。“你这奶真是绝了,又大又软还不下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