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深呼吸,这是自愿接受的交易,为了更重的利益没什么大不了的,用性来作为交易的标的简直是最不吃亏的买卖,恺撒尽力安抚自己的情绪,“我给你口交…就可以了吧?”
这还是恺撒头一次从口中吐出这么淫秽的词语,他并非不知道这些,只是他有着不随便提及的贵族修养。
“喂喂喂,你别
恺撒原本也不想把这等耻辱的遭遇公之于众,路明非的要求居然正中他下怀,“那么交易达成?“他伸出一只手,但路明非却犹豫了没伸手去握住。
“什么过分,这不是你自找的吗?“恺撒回话呛他,”你一次都没高潮,那我体内的那些精液是谁的?“
恺撒不明白路明非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对自己所属的阵营不忠,却又没有趁机跳槽到另一方的意思,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是因为担心刚才的丑闻曝光吗,即便那样损失最大的也绝对是恺撒这一边,不是白纸上的一个黑点,而是整个被泼上了黑墨水一样的污点。
他也不是没考虑到情分什么的理由,无论喜欢他的人还是身体,但他实在不想将那种犯罪的行为归结为爱,这和他的三观完全相悖。
“是你给我夹射的,不是我自己到了要射出来,你体内的那些确实是我的没错,大概也有你的一部分,我拿你自己的精液给你里面润滑来着。“
路明非却显得有几分委屈,伸手比出一个数字三。“三次,我刚才让你高潮了三次,两次上面一次里面,结果我自己一次都没爽到,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恺撒已经被这个神经病强奸犯气到无话可说了,明明旁边就有检查用的润滑液,脑子长成怎样的人才会想到这样的操作。他深呼吸缓和因为怒气而加快的心跳,路明非不打算放过他是显而易见的,至少他还有上面和下面的选择,他自然也可以不妥协,但没人能保证眼前这个看似纯良的疯子能干出来什么事。
后背发凉。按照秘党的计划路明非应该假冒医生完成检查,继而带着信息离开,所以他冒着没命的危险也要留下,只因为一时的色心?死了怕不是也是个色鬼。
“你真没问题吗?”路明非却显得不比他放松,“口活也是要技巧的,我也只是用手给你做的,你别真的拿牙齿来咬我啊。”
虽然出师不利,反攻的机会不就在眼前吗?改变了想法之后手里的肉棒也看着顺眼了几分,什么性取向什么廉耻心全一边去吧,路明非能用阴招,他就不能也用不那么光彩的方式还击吗?
一直游刃有余的男人难得露出尴尬的神色,终于有点像是恺撒熟悉的那个路明非。男人将自己的白大褂向着两侧掀开后,恺撒一瞬间萌生了想要逃跑的念头。路明非当然是穿着裤子的,裆部相当明显地有一处鼓起的小帐篷,包裹在里面的东西就是刚才路明非用以侵犯他的——这个念头让他感到莫名的惊恐。
“但我没打算把你的事说出去,所以你没必要担心。“路明非看恺撒表情凝重,补充了一句,”但你们得清理下内鬼了,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传出去风声,高层未必不会再怀疑到你头上来。“
“其实还有个,不算小的问题。“
“我洗澡了的,缝隙都清洗过了,非常干净,你可以放心。”
那可真怪不得我,恺撒心里说。
但对于自己感兴趣的人,条件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虽然恺撒现在还不太清楚他自己蠢蠢欲动的心所为何事,是想要看透路明非的真面目,亦或是战胜对方,碾压对方,还是什么更恶劣的欲望,不管怎样,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他难免要和这个男人纠缠不休。
他说这话的语气简直就像是拿了两根不同颜色的领带,让恺撒选择一个那样理所应当。恺撒简短地回他一个“不“字,明知道脑海里闪过的画面是想象而非现实,还是绷紧了身体,随时准备自卫甚至反击。
这是第一次在谈判桌上,他发现自己没什么可讨价还价的余地。
胜负心在此刻微妙地被唤起了,平时面对这样恶劣的人恺撒都会不屑一顾地默默远离,以防哪天闪电劈下来的时候误伤自己,实在远离不了的,只保持着最低限度的公事关系就好了。
“你想要什么。“干涩的话语打破了沉默,路明非闻言说只要让我顺利完成任务就好,屋里的事不要和别人讲。
也就是说路明非并非见色起意而是早有预谋?恺撒伸手拢住肉棒,他不是第一次看到路明非这里,只不过之前都不是现在这样的状态,正如之前的小废柴模样,谁知道只是这个人的冰山一角。
“我这样出去,换衣服的时候搞不好就会被发现了“,路明非语气平静地讲,”帮我处理一下吧,用上面还是下面你自己选。“
路明非示意他移动凳子到检查台前,半褪下自己的外裤坐着张开腿。坐着的高度对不上,恺撒只能半跪在男人腿间,看着那根终于摆脱了衣物桎梏,青筋虬结,坚硬翘起的肉棒。
真要下手,他很难不抵触这根散发着腥臭味的性器,更别说上面还沾了性交后残留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