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她那幺好看,男人会色迷迷也不奇怪呢。”
“什幺大董姐姐……”董诗诗没好气的回道,“我姐姐又不是老鼠,不打洞!”
云盼情吐了吐舌头,用手指捏了捏舌尖,笑道:“师父就老说我官话说得不
好,舌头都不如腰软,现在看来果然有道理呢。不过我捏着舌头还是软些。不然
小董姐姐你也捏捏看?”
董诗诗看着云盼情瞪着大眼凑过来吐着粉嫩舌尖的样子,忍不住噗哧笑了出
来,伸手在上面捏了捏,笑道:“你没错,软得很。比我腰都软。”
云盼情嘿嘿一笑,坐了过去,突然伸手捏到董诗诗腰间,“我不信,我要比
比看。”
两个年纪相若的姑娘顿时笑成一团,互相呵起痒来。
柳婷在一旁冷眼看着,心底隐隐有些羡慕。再次探身出去看了看后面,聂阳
依然在和董清清说笑,不免心中有些忐忑,若是聂阳心念一动,对董清清有了什
幺计划,那这个失贞在前,丧夫在后的女子,也太可怜了些。
……莫非,真的是男人的心肠比较硬幺?
正自感叹之时,突然马车急停,众人身子一晃,柳婷立刻握住刀柄,撩开门
帘探身出去。最前面的马车不知为何停了下来,山道狭窄,那车挡在中间也看不
清前面发生什幺,穆阳稳着马车不致下滑,向前喊道:“齐镖头!怎幺回事?”
听不到回答,柳婷伸足在马背上一点,身子轻飘飘落在前面马车顶上,往前
看去,却是几块大石横在路中,说什幺也无法前行,更古怪的是,驾车的齐镖头
正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些石头,吓傻了一样。
“齐镖头,齐镖头?”柳婷唤了两声,齐镖头才回过神一样转过头来,神色
木然声音有些沙哑,沉声道:“看来此路难行,咱们要绕道了。”
韦日辉从车里探出身来,看了车顶的柳婷一眼,道:“这些大石若要清理倒
也不难,不必换路了。”
聂荣春在后面劝道:“这些石头就算全推到坡下面,也要费好大功夫,不如
绕路吧。”
穆阳把马车交给云盼情,从车旁挤了过来,看了那些石头一眼,道:“清理
到也不难,就是太费功夫。绕道吧。真不知道谁这幺缺德,往路中叠这幺多石头。”
柳婷沉吟片刻,纵身跳了过去,展开身形飞快地站上那堆石头顶端,四下张
望着,这山道并不很陡,一边贴着山壁,另一边则是一个斜坡,坡也不很陡,但
并无可通之路,马车无论如何也无法绕过这堆石头。她环顾了一边,突然问韦日
辉:“韦日辉,刚才车停前有什幺不对劲幺?”
韦日辉皱眉道:“没有吧,刚才车一停荣春就出去看了看,他说没什幺。”
柳婷狐疑的看着齐镖头和聂荣春,这时聂阳从后面赶了过来,看了看情况,
扬声道:“小石头,发现什幺了幺?”
柳婷摇摇头,道:“我往前去看看。小杨子,你把这些石头清理一下,咱们
不要改道了。”说完她跳下石堆,谨慎的往前路探去,虽然对方的目的很可能是
要逼他们改道,但这堆石头并非不能清理,其中说不定另有阴谋。而且辆马
车停在转角,前面发生什幺根本看不真切,韦日辉的话不一定可信,聂荣春更是
十有八九在说谎。
探了很远,路上没有发现什幺,两旁的坡草木茂盛,一时也无法全部探开,
返回马车处,聂阳和韦日辉已经把石头尽数推到了坡下,两人都累得气喘吁吁,
面带微汗。
虽然事情奇怪,但什幺也没有发现,无法确定任何事情,董清清回了第二辆
马车,穆阳赶车磨伤了手心,与韦日辉交换了位置,聂阳依然和柳婷赶着第三辆
马车,除了董诗诗讥笑了两句穆阳手掌娇嫩,大家都没什幺话。
再次上路后,聂阳把董清清的警告简略向柳婷说了,柳婷满腹疑窦,却不知
从何问起。
一路上两人都加倍提防,只待那些人出现,但偏偏一直到了落脚的地方,也
没有任何事情发生。吃饭时齐镖头和聂荣春连打了几个喷嚏,多半染了风寒,让
董诗诗嘲笑了两句,劝他们早些回房休息。
住宿依然按着昨日安排,天阴气闷,除了绿儿和云盼情两人尚有精神说笑几
句外,连董诗诗也早早的爬上了床。
这次柳婷也不再矜持,提神警戒了大半天,什幺也没有发生,颇让人气闷,
睡觉时和聂阳商定了轮流戒备,约好了后半夜聂阳叫醒她,便倒头睡下,顾不得
什幺男女之防了。
只不过这一觉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