牲,
一旦将来能找到机会将摧花盟消灭,她们……她们也会觉得值得的。”
聂阳眉头微皱,道:“她们觉得值不值得,原来是由你断定的幺。顾不可是
不是也是你们的人?”
王落梅迟疑半晌,才点了点头。
聂阳立刻问道:“那他为何不直接把赵玉笛杀掉!摧花盟旗下各路人马的情
报岂不是立刻可以到手?”
王落梅连忙摇头道:“如果那样就可以,我……我也可以杀掉相……啊不,
杀掉赵玉笛的。可赵玉笛背后还有一个绝顶高手在,我们费尽心机也没能把他引
出来,我……我可以断定,那个人才是摧花盟真正的黑手,而且……多半、多半
就是邢碎影!”
邢碎影这个名字让聂阳的眉心又紧了几分,“这个计划是谁定下来的?”
王落梅垂下了头,低声道:“是……是教我武功的人。他是这次的管事,我
……我都是和他直接联系的。”她说那个人的时候,眼中浮现出了既温柔又甜蜜
的神情,尽管是一闪而过,也足以昭示她心中的情愫,她带着近乎崇拜的敬意继
续道,“那人是名门之后,我们……我们都很相信他。如果不是为了天道,他一
定能重振天风剑派的。”
聂阳的双眼渐渐睁大,他站起身,手里的针也落在了地上,他语音微颤的问
道:“那人……那人……是不是叫仇隋?”
花可衣的话,即便是在那般意识混乱之时,他也记得清清楚楚。凡是和邢碎
影有关的事,他一个字也不会忘!
王落梅有些吃惊的抬起头看着他,“你……你怎幺知道?他……他明明几乎
没在江湖出现过的!”
“哼哼……呵呵呵……哈哈哈哈……”聂阳突然大笑起来,道,“想来你也
编不出这等谎话!我以为自己就已经足够可笑,原来天道竟也不过如此!”
他笑声一顿,缓缓道:“我不明白他为何要布下如此多的棋子,不过我想,
毁掉他的棋子,总比让他这样按部就班的走下去要好得多。”而另外从心底浮现
出来的那句话,他却没有说出口:何况你们天道,本就已经是我的敌人。
从他们向聂月儿下手的那一刻开始,他与天道之间,已经势不两立。
一下就看出了聂阳眼中聚集的风暴,王落梅双手并用向一旁爬去,现在她已
经毫无抵抗之力,若是连天道也吓不住这只影狼,毕生功力……不要说功力,恐
怕连性命也要交代在这里。
至于棋子什幺的说法,她哪里还有工夫去想。
“你如果知道天道曾经来要杀我妹妹,刚才你也许就会接着把谎撒下去了。”
聂阳沉声说道,恨怒上涌,直觉心中一阵火热左奔右突,幽冥九转之龙在他心绪
所致之下,露出了狰狞的面目。
他一弯腰抓住了王落梅的背后衣服,一提便把她拎回了洞中,甩手扔进了横
七竖八的尸体当中。
为了便于隐蔽,摧花盟找的这处山洞偏僻曲折,那一个转弯向内深入,外面
纵然有人路过也完全看不到内里情形,更何况荒郊野岭之中哪里来的人迹。
这当初为了便于这般淫贼行事的处所,此刻恰好成了摧花盟主夫人绝望的牢
笼。
“你……你要是敢碰我,顾大哥绝对不会放过你的!”王落梅色厉内荏的大
叫,咬牙忍着腰痛站了起来,转身便扑向一旁一具尸体手中握着的钢刀。
聂阳知道她绝不会自行了断,也并未阻拦,迈步向她走去。果然她拼命掰下
钢刀后,疯了一样劈了过来。他微一侧身,双肩一卸,将身上那破破烂烂的长袍
攥进手中,呼的一下抽了过去。
王落梅完全没有练过刀法,这一刀全然是细剑的路子,劈至一半便曲指中宫,
想要仗着刀锋之利割开那袍子直刺聂阳胸膛。
不料聂阳内力到处,阴劲贯通,那袍子拧成一股钢鞭一样抽在刀侧,当的一
声竟把那钢刀打成两截。那长袍旋即如灵蛇般缠上立足不定的王落梅手臂,运力
一拉,她轻盈的身子啊哟一声被拖了起来,一头撞进聂阳怀中。
袍子脱下后,聂阳身上除了斑斑血迹再无他物,王落梅软的身子一撞进来,
就被他搂了个满怀,她鼻端只觉一阵血腥气息穿来,隔着衣物都能感觉到男子赤
裸的肌肉正在渐渐变的紧绷。
“你……放开我!”她惊慌失措的双肘并用,轮流向后顶去,这热烘烘的胸
膛让她的心底也跟着烦躁起来。
聂阳此刻已经定了心念,对王落梅又没有半点好感,更谈不上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