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已经结束,洞里只剩下了王落梅凄楚痛苦的呜咽。
可他却又动了起来,他抓着她小巧秀气的脚,快速而简单的戳刺着她已经红
肿的花房。
这是最后的宣泄,由心底传来的魔魅之声,让他开始感到恐惧,他只有把欲
望发泄出去,连带着发泄掉所有可能诱发新一波狂情的淫饵。
他的腿快速的怕打着王落梅高高肿起的屁股,那雪臀已经肿的发紫、发亮,
只要一碰,就会痛的她全身一缩,当然,也包括那神秘而柔软的蜜穴。
这样的紧缩很快就让刻意努力的聂阳达到了最后的高峰,而这时,再也耐不
住疼痛的王落梅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就在这复杂的痛哭声中,聂阳喉咙里咕哝
了一声含糊的呻吟,积蓄已久的翘麻快感开始舒畅的喷射……
他缓缓把阳根从王落梅体内抽出,觉得额角正在一阵阵的抽痛,就像有只手
正在揉搓着他头骨内的某个部分,比他刚才揉搓王落梅酥胸的时候更加用力。
他慢慢退到一具尸体旁边,慢慢地剥下了死人的衣服,慢慢地穿在自己身上。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很慢,而双眼一直没离开王落梅赤裸的身躯。
梦境和现实,记忆和当前,一些画面错乱的重叠在一起,他用手掌按住了自
己的双眼,只觉得有些什幺东西,正在心底坍塌,崩落成一块块的,血红色的碎
片。
王落梅没有动,除了细微的喘息和抽泣外,她就像已经死了那幺躺着。紫红
的臀沟前,红肿的肉隙间缓缓的流出浓浊的白浆,她也无力去擦,仿佛连动一根
手指的力气,她都已凝聚不起。
聂阳低头站了半晌,俯身从一边拿起了自己那破破烂烂的袍子,走到王落梅
身边,张开盖了上去,嘴唇蠕动了一下,想要说什幺,却最终没说出来。
他静静地站着,一直站到眼中闪现的怜悯和愧疚彻底的冷却下来,才很平淡
的说道:“从死人身上找件衣服,跟我走。”
他不能留王落梅在这里,问清楚一些事情后,他还要把她交给鹰横天。
那六百万两银子本身并不足以让他动心,他只是隐隐觉得,那六百万两税银
的案子,才是天道和摧花盟之间暗藏的线。
六百万两,即便天璧皇朝正值盛世,这数目也足以占去国库岁入三成左右,
纵使武林豪门往往富可敌国,六百万两也足以使他们动心。慕容极不过用四万两
银子许下了一个百万银两的空头诺言,四大镖局就舍生忘死的出动了全部人马,
最后有命去拿的,也不知道还有几人。
而天道这样庞大的组织,应该也不会放过这块肥肉才对。
王落梅所说的话真真假假难以分辨,但她承认是天道中人的说法多半不是虚
冒,他本也觉得顾不可的存在太过突兀,与王落梅的关系又太过怪异。
最后涡流汇集的中央,正是邢碎影。
尽管不知何时他在了那里,但现在他确实就在那里。
赵玉笛背后的真身,天道负责此间的管事,似乎就连逐影,也笼罩在他的阴
影下,只因逐影中人大多与他有仇,他轻易便可以把那些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他想做什幺?聂阳揉着胀痛欲裂的额角,依然理不出任何一丝头绪。
他在仇家做养子,却杀掉了和仇家世代交好的聂柳两家之人,又害死了自己
的名义上的兄长,强暴了他的嫂子。他躲避正道追杀多年,却能堂而皇之的混进
正道云集的秘密组织天道,甚至成为了中层主事之一。他一手催动了摧花盟的成
立壮大,却又一步步引导他们走向绝路……而最奇怪的就是,他明知聂阳是来杀
他报仇,却几次三番放过未来的大敌,对并不那幺心切复仇的聂月儿却一心杀之
后快。
一定有什幺被尘封的往事,淹没在了不为人知的地方。聂阳长长地出了口气,
漫长的思索让他的心情渐渐冷静下来,骚动混乱的脑海也终于渐渐平复。
他有些吃惊的发现,比起上次强夺了田芊芊的内力,这次对王落梅所做的一
切,他竟没觉得有什幺愧疚。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心,那里不知何时布满了汗水,他握紧了拳头,努力让自
己的声音平淡而冷静,“王落梅,你如果再不动,我就只有这样把你带回去了。”
王落梅恨恨的斜了他一眼,努力的撑起了满是污痕的身体,在满是死尸的洞
窟内爬伏着翻找能敝体的衣物。
聂阳深深吸了口气,洞内的血腥味让他的胸口有些发闷,他转身走了出去,
这里只有一个出口,他并不担心王落梅从别的地方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