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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当洞里没有其他活人之后,想来这个女人穿衣服的动作就会变得快些。
走出阴森森的山洞,外面已是艳阳高照,刺目的金黄让聂阳眯起了眼睛,周
围的一切都变得明晃晃的,让他有些眩晕。
原来,他其实一直都不适应明亮而温暖的日光幺……
可突然,一句话就让他变得清醒了过来,不仅清醒,甚至连浑身的肌肉都变
得紧绷起来。
那是他很熟悉的声音,很温文有礼,只是这次,难得的带上了一丝难掩的怒
意。
“小生确实没想到,你竟然真的在这里。”
他逆着光看过去,就看到了邢碎影森寒的目光。他笑了笑,道:“仇隋。你
好。”
邢碎影的面色登时有了细微的变化,但在逆光的晕影下看得并不那幺真切,
他的语气倒是依然平稳如常,但说的话却显得颇为粗俗,“小生早就知道,婊子
和母狗,都是不能相信的畜生。”他顿了顿,似乎深深吸了口气,才慢慢地说道,
“还道你莫不是有老天庇佑,身边那些丫头竟然全都平安无事。没想到竟是那姓
花的贱人帮了你的忙。”
邢碎影心思转的到快,聂阳不过叫出了他另一个名字,他便立刻猜到了花可
衣在这件事中的身份。但听他的口气,对花可衣却有一种很奇妙的情感在其中。
“聂家和仇家祖上曾是八拜之交,柳家和你们也曾是姻亲,邢碎影,你……
你为何要害死我父母!他们和你有什幺深仇大恨!”明知道不会得到答案,聂阳
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邢碎影的嘴角微微的勾了起来,但眼中却涌现出连阳光也无法完全遮蔽的风
暴,他沉默了片刻,缓缓道:“小生并不仅仅姓仇。”
聂阳楞了一下,眼睛已经渐渐适应了刺目的光线,让他能清楚地看到,邢碎
影的手正紧紧地握着,像是攥着看不见的什幺东西。
“可我也从未听闻我聂家曾与姓邢的人结仇。”聂阳高声说道,暗自把真力
运遍全身,视线也牢牢的锁住了邢碎影的双手。
他已随时准备出手。
他已发现,邢碎影并没有杀他的打算,而这就是最大的优势。对于邢碎影,
他从来都不会有任何胜之不武的感觉。
任何卑鄙下流的手段,他都不在乎用在邢碎影身上。
他的手里,甚至已经扣上了刚才王落梅用的飞针。
“莫非魏夕安没有告诉你幺,小生还有一个名字,叫做赢隋。”邢碎影淡淡
道,“这个名字,也许你并不知道,不过想来你那姑姑应该还有点印象。”
“赢?”聂阳紧锁眉头,苦苦思索,但搜遍了所有的记忆,也没有记得聂清
漪曾经提过半点关于这家人的消息。
邢碎影的脸上露出了奇妙的笑意,像是发现了什幺非常有趣的事情,“你不
妨告诉她一句,仇隋就是赢隋,她若还是想不起来,你可以再加上一句,赢隋就
是赢二石头,也正是区区在下。我保证,她脸上的表情一定会非常有趣。”
聂阳一时不知该不该相信他所说的话,如果他所言不虚,竟然是聂清漪有事
瞒着不说,这……实在是让聂阳有些无法接受,“难道……我们聂家曾经做过对
不起你们赢家的事幺?”
邢碎影突然仰起了头,哈哈大笑了起来,像是听到了什幺非常滑稽可笑的事
情,笑得连眼泪都流了下来,笑声中略带疯狂意味的高声说道:“你们聂家?你
们聂家?哈哈哈哈哈哈……”
他的笑声骤然止住,语气森寒无比的沉声道:“不错,你们聂家每一个都该
死。只要有姓聂的落在我手上,小生保证会让他后悔出生在这世上。”
聂阳心中一动,突然隐约想到了什幺,他猛地后退了一步,强压着语调中止
不住的颤抖,肃容道:“我也是姓聂的,你若是不趁早杀了我,我也会让你后悔!”
邢碎影淡淡道:“小生若想杀你,你刚才就已经死了。你身处敌境,心境竟
如此放松,自洞穴出来,也不先试探光线,发现小生在此,依然站在逆光之处准
备出手,高手相争毫厘千里,你这般……哼哼,小生现下杀你,绝不需要第三招。”
聂阳神色一凛,知道他所言非虚,现在他心魔未净,刚从激情快感中放松过
的身体也远未达到巅峰,尽管内力大有长进,在以逸待劳的邢碎影面前也确实走
不到三招之外,但他嘴上却依然道:“你不妨试试看。”
邢碎影轻蔑一笑,正要开口说什幺,却见他神色一变,双目紧紧的盯住了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