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妾室不会直接就利用我的床去侍侯董卓吧?很恶心,不想回去睡了,怎么办?”既然他那么聪慧,就把所有的问题交给他,嘿嘿。
“你以后就睡在我这儿。”他的声音低沉又浑厚,好听极了。
舒适的温暖自他肌肤传来,不自觉的用脸去蹭他的肩膀,“什么理由?”
“你身边肯定有董卓监视你的侍女,我去找你却没有任何阻挠,说明董卓碍着某些原因而不得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昨天晚上的事我不明白他的动机,但你现在在我这里,反而有了光明正大留下的机会,只要董卓以为他碰过你了,应该就不会再做出什么。”
慢慢思考,“董卓不是笨蛋。”
“高顺也不是笨蛋。”
合着眼眸思索,按照他的意思来说,高顺定会找来几个女人去服侍董卓,而且还是货真价实的“服侍”,以达到掩护我的效果。可……董卓本来就反对我和吕布在一起,没这么简单吧?
“为了安抚我,李儒会劝他的。”他的语气十分肯定。
有资本骄傲的人真好,哪像我,唉,虽然曾经被看重,却是被关起来的下场……真是不公平,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重男轻女咩?
“如果他不听呢?”如果董卓真是事事都听李儒的劝告,现在的我早就跟某男逍遥法外——呃,是逃之夭夭了,哪里还会在窝在这个鬼地方来研究后事发展。
他冷笑一声,“他不敢不听。”
歪着头眯眼瞧他棱角分明的出色侧面,“你收买李儒啊?”
他偏过脸亲了下我的额,“李儒对董卓太过忠心,他一定会为了保证我的效力而劝说董卓。”
然后麻烦事就丢到李儒头上去了?有点幸灾乐祸,有董卓那样混蛋的主公,也难怪李儒铁青的脸色了,压根就是难以侍奉又难以讨好嘛。“算了,不想了,事情交给你,我只负责睡觉。”再打个呵欠,偎依紧他,“对了,打个商量如何。”
“嗯?”
困困的咕囔,“以后如果你打算要和我进行过于激烈的长时间私人运动,请事先两日提醒我,让我吃饱睡足了再奉陪,如何?”
他笑了,醇厚的笑声里是浓浓的宠溺,“好。”
弯起唇角,觉得很幸福,有他在身边,一定会有好梦的。
结果还没睡着,混沌的神智就突然被大门的打开而惊醒。皱眉,感觉到他的手掌在我颈项和脊背上反复的轻抚,才稍微的沉静下来。
“别担心,睡吧。”他低沉的在我耳边呢喃。
没理他,有外人我睡得着才怪。
高顺的声音自屏风外传入,“温侯。”声音是刻意压低的。
“怎么?”抱着我的男人语调懒懒的。
“昨夜,太师在毁公子的屋里,我找了几名太师的妾室过去服侍。一早,司徒王允便来了,求见毁公子,太师尚未起身,只是隔着屏风交谈了几句,直至此刻,太师依旧在毁公子屋内。”
他想都没想,“找人把这事告诉李儒。”
“是。”高顺离开。
大门关掩,我撑起身,睡意了无,“王允又来了啊。”董卓会怎么想?王允做事未免太过急切,打草惊蛇就好看了。
“他去找过你?”他提起被褥裹住我的双肩。
“嗯,我想是貂禅授的意。”舔了舔下唇,垂眸沉吟,“董卓在我屋里显然是在等我,李儒过去,可以把我的离开给解释清楚。问题是王允现在冒出来了,董卓必会起戒心,只是不知道这个戒心是针对在我身上还是在貂禅身上。”
“就看貂禅的魅力有多大了。”他淡淡道。
抬眼看他,忽然发问:“为什么高顺总是称我为毁公子?”我明明是个女的啊,他不会以为他主子喜欢男人吧?
他面上显出一抹自大来,“因为你是我的女人。”
“所以?”不懂。
“他避嫌。”
差点从他身上滑下去,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缘由?避嫌?抓抓下巴,实在是搞不懂男人的想法,只能放弃去理解一头熊的思维方式。“不过高顺的脑子的确也很好使。”出乎我意料之外呀。
他勾出抹骄傲的浅笑。
瞪他,高顺受称赞,干他什么事?这男人……算了,不计较这个。“董卓既然有了貂禅,为什么要爬上我的床?”
“因为不甘心吧。”他显然很厌恶这个话题,回答的口吻很恶劣。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如果貂禅的魅力如此巨大,他应该眼里再也看不上其他女人才对。”
“你不是其他女人。”他严肃的盯着我。
“这是赞美还是贬低?”很严肃的盯回去。
他花了一点时间来斟酌用词,“你和李儒在董卓眼里应该是一样的,都是他的左右手,而你的性别是女人,所以他肯定把你看得比一般女人要重要,但也不把你当女人看待,这就是之前他从未碰过你的原因。”
听着真刺耳,不把我当女人看待?当个人的使用程度比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