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因摸摸他,“别怕,我会轻轻的。”
楚辞因对着肿胀的胸口轻轻呼气。
楚越的紧张一下子少了大半,他还是个小萝卜头时,走平地都会摔跤,那时楚辞因紧张地丢下书,帮他处理伤口,也是这样,轻轻地往他伤口上呼气。
楚辞因谨慎地用手指按压肿胀的乳房,“还是会有点痛。”
“哥哥,你帮我弄,我不怕疼。”
温柔的口腔含住楚越的乳粒,楚辞因用唇舌抿着敏感的乳晕。
一股奶腥的液体流入楚辞因口中。
楚辞因用力吸了一口。
“啊……”楚越痛呼一声,眼睛潮湿了。
楚辞因把那口奶吐进盆里,“越越,忍着点。”
楚越含泪点头,“哥哥,没有用那个疼。”
他的眼睛看着床旁边的吸奶器。
楚辞因点点头,“哥哥会轻轻的。”
这次他们耽搁了一点时间,膨胀的乳房里装满奶汁,随便一压,奶水就会淌出来。
楚越一直在小声抽泣。
楚辞因安慰地碰碰他的手,继续低下头吮吸左边的乳粒。
胸膛之下楚越的心跳得飞快。
连楚越自己也不知道,是药物带来的生理反应,还是因为他一向敬爱的哥哥正埋头含咬他的乳头。
楚辞因的口腔很温暖,他小心地用舌尖舔舐伤痕累累的乳粒,用唇包着牙齿,避免牙尖的剐蹭对乳头造成二次伤害。
他没忘记用手按压被暂时放置的右侧乳房。
他轻轻一按,肿大的胸腺就会被戳下去一点点,然后带着奶光慢慢回弹。
奶液从那边漏出来,濡湿了一整片胸膛。
楚越忽然按住楚辞因的背,带着哭腔叫:“哥哥。”
楚越嘴里含着奶汁,他安抚地碰碰楚辞因,把奶吐掉,他才问:“越越,哪里难受?”
“另一边……”楚越像只可怜的兔子。
楚辞因俯身,亲吻右边的乳粒。
楚越打了个哭嗝,右边乳头,被楚辞因虔诚亲吻的地方,就好像突然别烫到一样。
“唔……”
楚越很疼,好像有什么东西从他的乳房里流出来。
那些不该出现在男人乳房里的奶汁,也确实被楚辞因吮吸着往外冒。
楚越的胸膛变得一片狼藉。
本来就带着被鞭打穿刺的红肿痕迹,现在又多了溢出来的奶汁和口水。
楚辞因一边用手按,一边用嘴吮吸。
十几分钟后,两边的乳头都不再冒奶了。
他擦了擦手,拿湿毛巾轻轻擦拭楚越的胸膛。
楚越一张脸上都是泪。
“辛苦了,越越。”楚辞因温柔地擦掉他眼角的泪。
“谢谢哥哥,没有刚才难受了。”
医生说过,涨奶时会非常痛,把奶汁吸出来才能缓解。
楚辞因仔细地给楚越清洁完,拿出一个探照手电。
手指按揉乳晕,楚辞因像过去几天,每一次给楚越吸完奶一样,询问楚越的感觉,“按着会疼吗?”
“有一点点。”
楚辞因的手指逐渐接近乳粒,楚越的回答始终是一点点,不太疼。
等检查完乳头没有发炎的症状,楚辞因终于放下心,“好了。医生和我都猜测,他给的药会在乳房里合成一种物质,这种物质能让痛觉敏感。”
楚越大学学的是艺术,他理科一直不好,楚辞因尽量用了通俗的语言,没有复述分析报告里的术语。
“那哥哥你快去漱口。”楚越一脸焦急。
楚辞因用舌尖顶顶颊侧,“没事,我不受影响。”
他端起那个专门用于装奶汁的小盆,把奶汁转移到一个装液体的密封袋里。
因为奶汁里的化学成分比较复杂,楚辞因坚持每天都该拿去化验。
楚越红着脸,每个半天,他都会流出几百毫升的奶汁。
“越越,哥哥保证,哥哥会治好你的。”
“我相信哥哥。”
等楚辞因把奶汁装进冷藏箱,交给司机,楚越说:“哥哥,我想洗澡。”
实际上,楚越刚被从现场救出来时,就已经在浴室泡了很久。
他身上不能泡水的小伤口太多,这两天楚辞因都是给他擦拭一会儿。
“好。”不是实在忍受不了,楚越是不会提这种要求的,楚辞因苦笑着看了一眼自己的下半身。
楚辞因拿了保鲜膜,把楚越腿上的石膏包裹住。
他让楚越坐在凳子上,细心地给楚越洗头发。
楚越很乖,洗发水进了眼睛也不吭声,还是楚辞因自责地连忙用水冲洗。
这个澡洗了快二十分钟,楚辞因没有刻意碰楚越起了反应的器官。
正如医生所说,等肌肉松弛剂的效力消退,让他敏感的那种药会更起作用。
楚越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