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下有一颗小小的泪痣,这几天哭得狠了,眼圈一直是红的,看起来似乎下一秒就会哭出来。
楚辞因没法拒绝,他的天平轻而易举就倾斜了,他就是想染指自己的弟弟。
楚越刚进大学就被人告白那天,他在办公室捏断了一支笔。
“用手就好了,没必要用嘴。”
楚越眨着眼睛,“哥哥都用嘴帮我了。”
“越越。”楚辞因的声音严肃下来。
“我只是想帮哥哥。”
“越越,哥哥自己洗澡,二十分钟就能洗完。”
楚越的眼神自然而然地看向楚辞因挺立的性器,他那儿很大,比楚越被宿舍男生拉着一起看的欧洲片子里的还大。
“当然不是说做这个。好吧,越越,哥哥是不想你太累。”楚辞因尽量说得冠冕堂皇。
楚越伸出手,握住楚辞因肿大的物事。
他像是在观察一样,“哥哥的这里颜色真好看。”
楚辞因瞬间就又在他手里胀大了一圈,他咬着牙,要不是知道楚越是学美术的,对颜色很敏感,他真是想马上打电话给教楚越生理知识的老师骂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