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累了,不是想睡觉。”楚越揉揉眼睛。
楚辞因看了一下表,现在晚上十点半。
反正楚越白天已经睡了很久,不睡就不睡吧。
楚辞因把电脑拿出来,“看哥哥处理工作。”
楚越有点犹豫,“我可以看吗?”
“当然可以。”
楚辞因点开全是机密的资料,他所作的一切,全都是给楚越的,楚越随时都可以看。
楚越抱了个抱枕,头换了几个位置。
楚辞因抓过床头的鳄鱼抱枕,把尾巴那截放进怀里,然后他招呼楚越,“过来靠在这。”
“哥,我不想看。”
楚越出事前,楚辞因刚好和他有一点不愉快,就是围绕让楚越空闲时到公司工作的事。
楚家的东西,最后一定会交到楚越手上。
但楚辞因现在并不想说明,他不想在这种时候逼迫楚越。
楚辞因的消息累积到了几百条。
他把不重要的消息清除,其他的仔细回复。
饶是很多工作已经由助理团和几位副总分担,他也做了一个小时。
快到十二点了,楚越趴着趴着,脑袋渐渐变沉,最后已经歪到楚辞因的小腹上。
他面朝楚辞因,呼吸便全打在楚辞因腹肌上。
楚辞因僵硬了一下,心道幸好提前放了个抱枕,否则他的身体反应一定会吓到楚越。
这几天里,他经常觉得,吃了那种让身体敏感的药的人是他。
从前他刻意控制回家的频率,想到楚越时总是很纯洁的,他不想被楚越当成变态哥哥。
可是这几天,因为每天都要面对楚越的裸体,他就不是那么能控制自己的欲念。
楚辞因喝了杯冷水,冷静了几分钟才说:“越越,去床上睡。”
楚越哼了一声,手环住楚辞因的腰,“哥哥陪我。”
楚辞因把楚越抱回床上,“越越,哥哥去洗澡,你等我?”
楚越像是困极了,抓着楚辞因的衣襟不撒手。
楚辞因前两天洗澡时,也是把楚越带进浴室。
只是那两天他并没有处于现在这样尴尬的境况。
楚越的浴室很大,浴缸就有一张床那么大,两个人站里面也并不显得拥挤。
楚越坐在门口看了一会儿,忽然说:“哥哥,我来帮你。”
楚辞因低咳一声,忽视了身下的情况,“不用。”
楚越嘴一瘪,不知所措地转转眼珠子,下意识地缩起来。
像只满心讨好却被主人拒绝的小奶狗。
楚辞因心里一软,“越越,哥哥不是在拒绝你。”
“我什么都不能为哥哥做。”楚越说话时眼睛一眨不眨,因为只要一眨,泪珠子一定会落下。
楚辞因揉揉楚越的脑袋,“可以做其他的,不用做这个来证明。”
楚越低下头,避开楚辞因的视线,“我现在是哥哥的负担。”
打压式调教的效果立竿见影,楚越目前对自己极度缺乏自信。
楚辞因更轻柔地摩挲楚越的头发,“越越,你永远不是哥哥的负担。”
他卑劣如此,甚至有一瞬间暗暗窃喜楚越现在很依赖他。
“那我来帮你,哥哥,你说过兄弟间做这种事不奇怪。”
楚越没给楚辞因拒绝的机会,直接一偏头,含住了楚辞因的阴茎。
楚辞因猝不及防,差点被激射。
下腹部热热的,被楚越含住前端吮吸。
楚越眨了眼,滚烫的热泪滴落在没吞进去那一截上,湿热印记直直印上楚辞因心头。
他一直奉若神明的楚越,正在为他口交。
楚辞因愣了一下,很快推开,“越越,不要做这个。”
楚越脸上的血色全被这一声呵斥吓退了。
他呆愣楞地看着楚辞因。
楚辞因一顿,只能硬下心肠解释,“越越,这只是哥哥正常的生理现象,不用给哥哥做这个。”
“哥哥觉得我脏贱吗?”楚越问。
“不是。”
楚越咬着唇不肯流泪,可楚辞因只要一擦他的眼睛,手上就是一道水痕。
“越越,哥哥不是这个意思。”
“那么,为什么哥哥能帮我做,却不愿意让我帮你做。我碰哥哥时,哥哥更硬了。”
楚辞因耳根有了抹不正常的红晕,“越越,哥哥生理正常,当然会有反应。”
“我来帮哥哥。”
楚越像一道美味的甜点,他的味道,楚辞因早已经肖想过许久。
可是他们是兄弟。
楚越的妈妈离开时,郑重地请求他好好照顾楚越,那时楚辞因答应得好好的。
也因为他答应过,所以他一直都克制着自己的欲望,只想默默守护楚越,从来不打算挑明。
楚越仍然用水汪汪的眼神看着楚辞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