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您看这样装扮可以吗。”
镇国将军抬头撇了一眼,“介绍介绍。”
“是,这鸡巴上面的是尿道堵,已经一整天没让他泄过尿了,将军放心,什么也排不出来,后面也涂过药了,保证又软又滑,哦,嘴上口枷也是让将军用的更方便些,不用担心被他咬到,戴上这个就怎么都合不拢嘴了。”
“口枷摘了,不用戴,他要是咬到我,回头就把牙卸了。”
“是…是。”
男人抓着池渊的头发,把他嘴上的口枷摘了下来,带出了一丝水渍,池渊的下巴酸疼不已,半天都合不上,口水缓缓的滴落下来。
膀胱处的憋涨折磨的人什么多余的念头也没有了,池渊艰难的爬上前,一言不发。
然后臀部就被狠狠地踢了一下,“贱货,还不快点去伺候。”
池渊身子一颤,喉咙忍不住的发出了一声颤音,“见过……将军。”
“师弟,别来无恙啊。”
池渊慢慢的勾起了嘴角,“别来无恙。”
镇国将军肖封,和池渊一同师承曾经的左金吾卫宋莫阡,再加上周止戈,他们三人便是出名的一门三将。
肖封一点也不着急,而是饶有兴趣的看着他跪在地上隐忍的样子。
“建元十三年,你第一次出现在战场,那时候我也不过是小小马前卒,明明是我杀敌更多,伤的更重,但是殿下只是把你叫了过去,他问你的名字,你说……不能告诉您。”
池渊忍不住笑出了声音来,那场景,他也想起来了。
“不能告诉您。”
太子讶异了一瞬,止住身边蠢蠢欲动的下属,笑着问,“为何。”
池渊正色了一下,郑重道“我知道殿下偏好钟式剑法,这种剑法处处击中要害,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使敌人毙命,缺点是太过费力,后劲不足,但是属下并非是为了取悦于您才使用钟式剑法,而是因为这场仗是伏击,求快而不能求稳,图锐而不能图存,若殿下是因此青眼,那属下便不敢受之。”
周涉川看着他不卑不亢的样子,眉眼间荡开了笑意,他只说了一个字,“善。”
肖封走近,扯开了裤子,一把抬起池渊的下巴,止住了他的回忆,“不过,都是过去了,从今天开始,师弟就好好学学,另一种活法吧。”
不过几瞬,一声吼叫从营帐里传出,满是怒不可遏的意味。
池渊往地上啐了一口血沫,笑意不变,“是,听师兄的,我一定好好学。”
那东西倒是没断,只是齿痕很深,而且沾了血迹,肖封眼中透着阴鸷,不断的喘息,旁边的杂役吓得面如土色,脑中都只有一个想法,“他怎么敢。”
肖封踹了那杂役一脚,牵动的下体更加疼痛“还他妈愣着干什么,去叫军医来。”
杂役便连滚带爬的奔了出去,肖封指着池渊,又将手放下,似是气至疯魔了。
“你……好…池渊,你有种,来人…来人!”
“将军……这…这是怎么了。”
肖封喘了好几下才开口,“掌嘴,把这贱人拖出去掌嘴!什么时候把牙打掉什么时候停。”
“啊?是……”
池渊被拖了出去,心头泛起了一点微弱的悔意,因为听起来好像特别疼。
算了,随便吧,其实…本打算稍微乖顺一点的……不过谁让他的牙不太听话呢,怎么想咬就咬了。
玄铁做的板子抽上了脸颊,只两下,池渊的手指就扣进了泥土里。
金属撞击骨头的声音令人胆寒,但其实还好。
也许没人知道,今日这些、往后他要受的那些,其实早早便已受过了。
咸腥的液体在口腔中充盈,这脸…怕是已经烂了吧。
池渊嘴角淌出了血迹,不知道又是多少下,耳朵一直在嗡鸣,终于吐出了混着鲜血的两颗牙。
他听见有人进了营帐回禀,然后便是肖封的下一个命令。
“给我把他扒光了吊起来。”
池渊那一直混着讥讽的,不达眼底的笑意突然散了,他动了动鲜血淋漓的嘴唇,只发出了一个没人能听到的音节,“别…”
别……
七岁的池渊怕的不停的流泪,他不敢挡,毫不留情的巴掌就一下又一下的扇了下来,“夫人……别打了…求求你。”
“我好心允许你去学堂,你居然敢让小少爷受伤?”
池渊小声道“是小少爷和右相的嫡孙打了起来,我拦不住……”
“拦不住你不会替他挡吗?”又是一巴掌,池渊的嘴角被打出了血。
他无助的看向四周,想找一个能帮帮自己的人,“鸾姐姐……昭姐姐……”
侍女们纷纷回避了他的目光,池渊只能抬起头,声音颤抖的回道“我挡了的……我真的挡了的。”
他身上被拳打脚踢了好几处青紫,只是不在脸上,显不出来罢了。
此时正好老爷回来,安夫人便添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