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看起来准备就地来上一炮,司建赶忙的制止了他。这还没做过爱呢,上来就打野炮也太刺激了。他说:“去我家吧?”
莫斯没有意见,他们就一起到了司建家里。但司建忘了自己现在是只死了有些日子的鬼,他推开门时,才发现家里头冷冰冰的,还到处都是灰尘。屋里的东西凌乱不堪,一些陈旧垃圾堆在角落里,空气也沉闷闷的,总而言之,根本就不像活人刚住过的地方。
司建默了。他以为莫斯多少会有点介意,但对方只是随意看了几眼,就用尾巴勾住门栓,轻巧关上了门。
他尝试补救了下:“最近出去了一段时间,所以没怎么收拾......”
但他说了半截,莫斯的尾巴就抵住他胸口,将他推到了地上。
莫斯半眯着眼,昏昧中,竖瞳像波粼般闪着光。他俯低身,压在司建身上,向下轻嗅着他的领口,锁骨,小腹,和小腹往下。
司建抓着他尾巴,放到脸庞挠了挠,“您好像闻了好几次......我是什么味道的?”
莫斯舔了下尖利的牙齿。他笑了声,咬住司建的裤沿,半撩起眼,“我想一想......喔,雪的气味?”
司建一捋他的尾巴尖,“奇怪的形容。您喜欢吗?”
莫斯呼吸略沉了些。他没应声,只是缓慢咬下司建的裤子和里裤,鸡巴弹出来时,还险些打在他的脸上。大概是为了避免咬到司建,他没试着含进去,只伸出半截艳红的舌头,沿着柱身舔了一口。
鬼的全身都像冰块一样。他俩同时嘶了一声,一个是被冰的,一个是被热的。
莫斯略皱起眉,像只烫到了舌头的猫。他停了一小刻,重新舔上去,含糊说:“不算差。”
他舌苔上似乎有些倒刺样的东西,细细扎扎的,来回舔时,莫名的让人浑身发紧。司建低哼了声,他模糊感觉自己像块被扔进热水里的冰,正从被舔的位置开始,逐渐的融化。
他揉搓着莫斯的尾巴尖,见着他头顶的大耳朵抖了一下,分明是兴奋了起来。
司建摸住他兽耳尖上的一点黑色绒毛,往肉色的内里摩挲了下,那里温热热的,仿佛在烘暖他的手指。
莫斯忽然的一颤,停下动作,盯着司建,慢慢抬起身,埋到了他颈侧。司建感觉到他的牙齿轻轻压了上来,似乎想要刺破,却又停在半途。
他闻到莫斯呼吸间浅淡的烟草味,不太呛人,但有些轻微的涩意。
莫斯尖锐的牙齿移动着,像琢磨在哪里下口。但他最后却只是伸出半截舌头,缓慢舔了一口。
他看起来心情不错,好商量道:“你要在上面,还是下面?”
司建不假思索,“我在上面。......您样子好像很熟练?”
“熟练?”
莫斯看他一眼,忽的擒住了他的手。司建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自己的手指已经被带着,抵在了他后穴上。这真是前所未有的体验,司建只能借着看片的阅历,试探着伸进了半截指尖。那触感紧窒,又有些湿热,像正探入某种贝类的软肉里。
莫斯轻嘶了声,是又被冻到了。他说:“这是本能,你可是头一个想要摸我耳朵的。”
难以置信。这么漂亮的大耳朵,他们居然都没有想过要摸摸?司建说:“那他们真是有眼无珠。”
“说得对。”莫斯非常赞成。
司建慢撸着尾巴,试探着寻找传说中的G点。忽而,他灵机一动,“尾巴可以放进去吗?”
莫斯看起来从没想过居然还可以有这种操作。他露出点新奇,没想太久就主动脱了裤子,背对着司建跪趴了下去,尾巴还招摇般晃了一下。
他说:“过来试试。”
我爱工作。司建感叹一声,攥住了他尾巴。那尾巴尖和兽耳一样,顶上都有一撮黑色。他把这撮黑色的毛在穴口轻蹭了两下,却发现根本挤不进去,便干脆用指腹顶住穴口,打着转,缓慢探入一节,顺带蹭进去毛发。
莫斯长长哼了声。他哑道:“......继续。”
不知道是不是受发情的影响,莫斯的后穴湿得异常快。司建刚找到那个小硬块,它就已经学会了主动吞吐,甚至濡出一点淫液来。他两指努力撑开点,塞进去一点点尾巴尖,说:“莫先生,感觉怎么样?”
“嗯......”莫斯喘着,眼角全然红了,他舔舔牙尖,“痒。像我的手肘在操我?错位感......真有意思。”
他好像很兴奋,后穴也咕啾啾冒出了水。司建又扩张了会,就已经能稍微塞进小半截尾巴了。他塞进去,又拉出来,尾巴湿淋淋的,黑白毛发都顺在了一起。
莫斯说:“......进来。”
司建低头,把尾巴和鸡巴并在一起,极慢的一同挤进去。他低低喘着,浑身上下亢奋起来,尾巴挨着他,有种刺激的麻痒感,莫斯的后穴又紧热,两种感受混杂一起,爽得人难以言语。
莫斯的手抓紧了地面,他的手指突然变形,纯白的毛发覆盖上来,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