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庄文抱着林墨去洗澡,往常这项事务林言都不会在场,他宁愿坐在沙发上看会儿电视,或者联机打打游戏。但今天,他一反常态,跟在庄文后头进了浴室。
和大多数小孩子不同,林墨一点也不怕水,给他洗澡最需要头痛的不是怎么把他哄到浴盆里去,而是怎么提防他在浴盆里撒野。他咯咯地笑着,一双脚丫在水里扑腾个不停,时不时地就会把水花溅出来。
“你家里有多少兄弟姐妹?”看着庄文一边躲避着那些被泼出来的水,一边给林墨擦去身体上的泡沫,林言终于还是忍不住发问了,庄文告诉过他自己有个哥哥,但林言想他应该还有些弟妹,否则实在无法解释这家伙的育儿技能是怎么来的。
他看见庄文的手上的动作短暂地停了一下,紧接着那双手捧了一点水,小心翼翼地冲洗掉孩子头顶的沐浴液,“我妈妈有四个孩子,怎么想起问这个?”
就这个问题来说这个回答的句式稍稍奇怪了点,然而林言也不想在小处纠结,“就是觉得你应该有个妹妹或者弟弟什么的。我看你很会照顾小孩子。”
“我确实有个妹妹,但她从小也不靠我照顾。我只是个热情学生罢了。”
他这么快就承认下来,倒叫林言吃了一惊。林墨不知怎的爆发出一阵大笑,成功地把一大滩水泼到了庄文的衬衣上。
把孩子哄睡着,两人一起坐进浴缸,林言微曲着腿,感受到自己膝盖上轻柔如羽毛的触摸,庄文垂着头给他擦洗身体,在薄雾般的水汽中,他尚未完全脱离青春期的脸显出一股孩子气来。
“给我讲讲你的家庭。”膝盖上像窝了一窝小鸟一样暖烘烘的,这么个亲密的时刻,或许是刺探情报的好时机。
那两扇垂着的睫毛震了震,蝴蝶抖翅一般,“我的家庭没什么好讲的。”
“说一说嘛,大部分人的家庭都没什么好讲的。”林言收了一下腿,用脚后跟擦过他的臀部。
“真没什么好讲的,我妈妈是个事业女性,她和我呆在一起的时间还没有保姆的长。”庄文耸肩,他的手从林言的膝盖上滑落,攀上了omega白嫩的大腿。
“你父亲呢?”
这个问题让庄文的手在那里的停留长了一点,长到林言都有些发痒了,他刚想把那双手从自己大腿内侧拨开,就听到庄文低低的回答。
“爸爸前些年去世了。”
“哦,抱歉。”他原以为庄文还有个父母双全的家庭。
“没什么好抱歉的,他死了,还算死得其所。”
“他是怎么?”
“生病,他年轻时有过放浪的日子。妈妈早就不和他住一起了。把腿打开点。”
一个出身显贵又一心投身事业的女强人母亲,和一个花花公子父亲,倒也是蛮典型的组合。林言十分听话地把腿张开,让庄文能清洗到他的大腿根处。
那两只手在他柔嫩的腿根肌肤处摩挲了一会儿,就很顺理成章地来到了他两腿间的隐秘入口处,感受到那里的异物感,林言情难自禁地夹紧了腿根,像株受到刺激的含羞草一样夹住了那只入侵的手。
下一刻他就被捞出了水面,站在浴缸里露出整个下身,庄文的舌头取代了他的手,毫无顾忌地奸弄着他的穴口,舔舐着他半硬起来的阴茎。他抓着那颗跪在自己面前的湿漉漉的头,发出一声接一声的浪淫。
“别舔那么凶!”底下的那根舌头像条动作敏捷的蛇一样,在他的穴口入口处一阵舔cao戳刺,他几乎要被逼出眼泪,觉得自己两腿都在发抖,在男人裸露着的双肩上有气无力地捶打了两下。
信息素的气味很快在浴室的空间里蒸腾起来,他全身的血都开始发热了,蒸得他整个身子都软绵绵,等到庄文把他舔射出来,他已经站不住。两条虚软着的腿被摆成了圈着男人腰的姿势,他长长地呻吟一声,感到那根热硬的肉柱破开了自己的身体,把那条因为情热而瘙痒难耐的甬道填了个结结实实。
他们在浴缸里干了几下,但庄文很快就觉出受拘束来。于是他被抱出了浴缸,抵在墙壁上挨cao。虽然是夏天了,可后背贴着瓷砖还是叫林言冷得一阵发抖,庄文的动作又凶,一下接着一下把他肉乎乎的臀拍打到墙面上,他难受起来,不满地在半空中拧动着身体,叫声中也带上了一点哭腔。
抱着他的男人显然也被他的挣动搞得很难受,一阵叫omega卸了力的抽插后,那依然坚挺着的阴茎还深埋在身体里,庄文就这么面对面抱着他,水都没给他擦干,把他抱进了卧室。
被放到床上的时候那东西滑出去了一点,瞬时让他感到身体空了一截,好在这情况没持续多久,他的腿被扯得大敞开,射过一次的阴茎又半昂着头,庄文盯着他的眼睛,他看到那双漂亮眼睛被欲火烧成了明亮的颜色,alpha的性器又探了进来,比刚才进得更深,龟头贴上了他身体深处的生殖腔口。
生育过后他的生殖腔变得很容易被庄文打开,医生说这是omega的生理本能在作祟,面对高匹配度的alpha毫无保留地敞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