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伍不多时就回到屋里,身上也换了套里衣,看样子是从上到下清洁过。顾孟站起身脱下外袍,把人往怀里一带,刚摸上去又立刻松开手。
“怎么这么冰?”顾孟不悦地皱眉,倒不是心疼余伍,只是冻成这样,抱着跟个冰坨子似的,实在不舒服。
余伍冻得牙齿都在发抖“怕……怕爷等急了,没来得及烧……烧水……”他原打算睡下了,偏偏顾孟来了说要做那事,临时烧水怕这位爷等得不耐烦,所以凑合着用冷水洗了身子。本以为自己身体健壮受得住,却还是冻得直抖。
顾孟冷冷地瞥了余伍一眼,拎过床上的被子想给余伍包起来,结果低头一看手里的被褥,又忍不住一阵嫌弃“这破布能抵什么用,赶明让人给你送两床新的,这么薄是想冻死谁?”
“不……不用了……”余伍有些受宠若惊,他不是千娇百媚的美人,虽同顾孟上了床,可从没受到过什么好脸色,这还是头一回听顾孟说要给自己送东西。
“也罢,自己躺过去吧,马上挨过cao自然就热了。”顾孟懒得再折腾,把被子扔回去,指了指床命令道。
用发抖的手指轻轻拉开衣服,余伍动作僵硬地走到床边爬上去,对于这种事,他仍十分生疏。
“裤子都不知道脱吗?还是想要爷连着裤子一起cao进你的骚洞里?能耐不大倒是贪心。”顾孟眉宇微微蹙起,说出口的话太过直白,教余伍冻得发白的脸上浮起了一抹晕红。
余伍坐在床上,强忍羞意,闭着眼,抓住裤腰慢慢向下褪去。裤子卷到腿弯,露出半截光滑结实的大腿,私密处在衣摆间若隐若现。
“还要一步步教,不中用的蠢东西。”顾孟也脱去衣物,欺身上前,撑在余伍上方,手一勾把半褪的长裤彻底拉了下来。他按住余伍的膝盖往边上扯开,身体卡进两条笔直修长的腿间。
“嗯……”赤裸的下身暴露在空气中,余伍不住地战栗,下意识合了合腿。
这么一合正好夹住顾孟的腰,看似主动邀请般。
“骚货,早这么乖不就好了。”顾孟低沉的声音萦绕在余伍耳畔,语调含着戏弄。热气喷洒颈间,激起一片细小疙瘩,一双滚烫大手沿着余伍的滑腻大腿上下抚摸,情色地在腿根处掐捏。
余伍近乎赤裸地仰躺在床,肌肉因紧张而绷硬,更显得轮廓分明身材健美。他双目紧闭,眼角发红,一副脆弱神情。
“这才碰了几下,就要硬了,没见过你这样不要脸的男人,婊子一般欠cao。”壮实汉子被自己玩出一副要哭不哭的骚样,顾孟看得心头畅快,又想起余伍上次摇着大屁股求cao的贱相,真想当即就扶屌干进去,捅得这淫货叫着发浪才好。
正似顾孟所说,光是给摸几下腿根,余伍已经硬了,鸡巴高高立起,顶头上悬着几滴晶亮的水液。
顾孟伏于余伍身上,低头在他颈侧亲吻,感受到身下人凌乱的呼吸后,再用嘴巴含住皮肉反复舔舐,留下一个个淤红吻痕。
受到细致挑逗,身体迫不及待想要更多,前面那活儿违背主人心意地可耻亢奋着。余伍臊红了一张脸,身后被男人开垦过的甬道不断饥渴地吸合,里面麻酥酥地,急切需要喂进一根大鸡巴解馋。
“爷……嗯……”余伍哼哼着,扬起脖子方便顾孟舔吻,手抓住顾孟的手掌,往自己胸上放,想叫顾孟照顾照顾胸前两粒受到冷落的乳珠。
“骚奶痒痒了?是不是又在犯贱,想让爷给你捏大点。”顾孟手滑过余伍紧实的腹肌,一路向前精准地拧住那两颗细小奶头,用力揉了揉。敏感的小肉粒刚颤悠悠从淡色乳晕里鼓出来,就给狠狠摁了下去,残忍地被指甲掐挤戳刺。
“疼……哈……”奶头遭遇残酷对待,浅褐色的肉珠在指间被拽长捏扁,挤压得不停变换形状。余伍身子一抖,眼里迅速腾起了水雾,他鼻翼微微翕动,祈求般地凝望着顾孟。“爷……”
顾孟不为所动,指尖一使力,又听见一声痛呼“嗯!”
“说话!贱货是不是骚奶痒了,想求爷捏奶?”
“哈……是……”奶子麻得难以忍受,余伍不得已,只能哑着声音低声下气道。“是我骚奶痒,求……求爷给我捏奶。”
“说全了,大声点!告诉爷你是个什么东西?”顾孟要余伍亲口承认是被男人捅屁眼的贱货,教余伍拎清自己的身份。
余伍倒不是什么有骨气的,否则就不会因为银子甘愿卖身于人,何况现如今一切未定,顾孟说什么,也只能照做。
他牙齿轻咬唇瓣,喉结微微滚动,断断续续地重复“我……我是贱货,贱货……骚奶犯痒,求求爷捏奶,把奶子捏大!”
说完抬手捂住脸,不敢再看顾孟的反应,连耳朵尖都泛着红。
“好,爷给你捏得比女人的奶还大。”顾孟嘴角微挑,眸光邪恶地在余伍被捏肿的奶头上转了一圈,他的手揪住那肉头轻抹慢捻,刺激得两个奶粒鼓得像泡了水的豆子,涨得似要破裂开来。
“呜……”余伍喘着气,喉咙里往外溢出呜呜地呻吟。“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