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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安……浦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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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沉喝到了肉桂的味道,他皱皱眉。真他妈难喝。

    付沉系上浴袍出来。

    付沉去冰箱里找吃的。付沉拿了一瓶冰水。付沉在灌第二瓶冰水的时候,戴着眼镜的安浦年出来取文件。路过付沉的时候把他手里的冰水拿过来扔了。

    三分钟后,付沉一边喝着热巧克力,一边看着系着围裙的安浦年煎鸡蛋。

    安浦年把牛油果和黄油抹在面包上加热,煎蛋被放在最上头,安浦年在上面挤了一层抹茶百香果酱。付沉吃着自己的饭,安浦年又去办公了。

    付沉敲了敲安浦年书房的门。

    “我没吃饱。”

    安浦年给他煮了包泡面吃,里面倒了一整盘切片的和牛肉。安浦年取出薏仁和糯米泡在碗里。

    付沉睡在安浦年的床上,被子蒙过头,全是安浦年的味道,付沉又把被子放下来。不满意地睡了过去。

    安浦年的手很冰,他的手直接放在付沉的脖颈上,安浦年另一只手凝过付沉的头,直接亲了上去。

    付沉迷迷糊糊的,只感觉一个激灵,接着是凉凉的,付沉舔了舔嘴唇,遇到阻碍,付沉睁开眼睛。浑身热度上来。

    付沉和安浦年打起来了。

    付沉也不说话,就只是打,被安浦年打在地上,安浦年也不说话,直接挺身进去。两人沉默地做着,做完了安浦年去了浴室。

    付沉没什么表情地躺上了床。

    早上安浦年要上班,他给付沉煮了糯米薏仁粥,从冰箱里拿出红豆汤加热。安浦年炒了鸡肉给付沉吃。

    付沉吃着饭。两个人不说话。谁也不跟谁说。

    付沉躺在安浦年的床上一直睡到中午,中午听到门开的声音醒了一会,又睡过去。安浦年也没叫他。床塌陷下去一块,付沉能感觉到安浦年胸膛的温度覆过来。付沉又躲。两个人又打。付沉被压在床上,安浦年在他的脸颊上咬了一口,把人抱在怀里。

    付沉能睡一天。白天睡了晚上睡。半夜起来找东西吃。付沉醒来,安浦年跟着被吵醒。付沉在冰箱里找东西。安浦年扶住付沉的肩把他推到一边。

    半夜是烤肉和奶油蘑菇汤。茄子做成拉丝的。付沉吃饱了就又困。可能是太困了这次安浦年抱他付沉也没有反抗。在安浦年怀里沉沉地睡了过去。

    安浦年不提付沉上学的事,付沉也不提。

    “安老师腻一个人还腻得真快。”易应礼放下落在钢琴上的手。

    景淮大道七栋里有一架白色的钢琴。

    安浦年原本在翻着书,钢琴声音停止,他抬头:“突然这么说。”

    “付沉怎么不来上学了。”

    “我怎么不能不去上学。”

    “你不去上学?”安浦年诧异。“你是我最好的学生,怎么能不去上学呢?”

    “我就不能是你最喜欢的学生吗。”易应礼用他那张冷淡的脸,谈着风花雪月的事。

    安浦年笑:“哦,最喜欢的。”

    “安老师喜欢的人很多,多我一个’最’字就勉强了吗。”

    安浦年走过去俯身看他的琴谱:“刚刚那个滑音,是你弹的这样吗?”

    “安老师不如亲自教给我。”

    易应礼起身半坐在钢琴键上,脚踩着钢琴凳,去吻安浦年的唇。钢琴凌乱的声音。

    易应礼的腿环住安浦年的腰。

    “安老师教得很好。”易应礼扶正歪斜的钢琴谱。“安老师能不能多教我几次。”

    “钢琴技巧。”

    安浦年系好领带:“安老师不懂钢琴。”

    “肾也不好。”易应礼帮他补充。

    安浦年被逗笑了。

    “对,肾不好。”

    付沉睡到半夜又饿醒了,这回他没动。他推了推睡着的安浦年。

    “饿了。”

    安浦年拉开台灯,付沉不麻烦地用手遮住突然的灯光。也没有那么亮,奈何付沉睡得太久。

    煮了核桃花生露。安浦年给付沉做了一顿火锅。清淡口的。付沉搅拌着面条。一半番茄一半白汤,付沉偏偏要吃那个没有味道的面。

    他自己用开水烫的,也不知道熟没熟。

    安浦年看着付沉吃了两筷子,安浦年扯着付沉回去做爱。付沉挣扎,安浦年用力。

    两个人打起来了。

    付沉挣扎地越狠,安浦年就越用力。付沉一声都不吭,撞得狠了也只是咬牙忍着。付沉越不吭声,安浦年就撞得越狠。

    付沉半撑着床,回过身要揍安浦年,安浦年按着他,身下一下一下地动着。

    付沉缓了一会,又开始乱动。

    两个人较劲似的。付沉麻利地在床上套上裤子。安浦年给他扒下来扔了。

    付沉穿着安浦年的衬衫去吃火锅了。

    衬衫白一半红一半,付沉又被安浦年拉过去操。两个人折腾到天亮这顿火锅才算吃完。

    付沉在床上睡觉,可能是睡懵了,他摸索着烟:“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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