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回到外层回禀了拓拔嫣。
拓拔嫣听了心中满意,夸他办事迅速,又赏了他东西,才让他回去。阿武走后,拓拔嫣心情颇好,在营帐静静等候消息。
次日,辰时刚过,就有两个侍女款款走了到拓拔嫣帐中,说是自家主母遣她们来多谢女郎的厚意,若女郎有空,午后请到尚书府营帐做客,说毕,两人行礼离开了。
拓拔嫣欣喜起来,吩咐侍女送她们离开,坐在一旁暗自想着:一会去该穿配什么样的衣裳。到午睡时,只小憩了片刻,就起身让几个侍女帮她梳洗打扮。过了半个时辰,才装扮妥当。恰好这时,帐外走进来一个老妪一个侍女,先对她行了礼,就说是尚书府派来接她的。
拓拔嫣听了道了声谢,叫过自己身边的侍女跟上,便同那两人一起往内层去了。
一路上所见守卫都比外层森严,拓拔嫣眼睛到处巡视,想找到崔逸和林瑷所在。可每个大帐都是一样,无法分辨,她便向身边的老妪询问起来。
这老妪是尚书府主母崔氏身边的老人,平日无事自然喜爱打听些八卦,听见她问,满脸笑意地为她述说,指着不远处两处相近的营帐告诉拓拔嫣:“就是那里,大司马,大将军都在那处。”
拓拔嫣忙记下位置,又笑问:“听说有一位女郎住在大司马、大将军附近,不知那是谁家的?”
老妪笑的满脸褶子,回道:“都传是两位贵人的救命恩人,也不知真假,但人都知两位贵人对此女郎极为看重,事事上心,很不同。”
拓拔嫣紧攥着手心,控制自己的情绪,静静听她说话,两人一个听一个说,没一会功夫便到了尚书家的营帐。
崔氏见了拓拔嫣,自有一番客气,两人各自说了些奉承的话,家长里短,喝了一盏茶,拓拔嫣见时机差不多,便向崔氏致歉,要先离开去别处拜访,改日再来叨扰。
崔氏挽留了几句,就放她走了,恐她不识地方,又遣那个老妪带她去。拓拔嫣告辞了出来,直接向林瑷的营帐而去。
那老妪有些不明,但见她身上气势汹汹,忙拦住问道:“女郎这是做什么?”
拓拔嫣被她一拦清醒了几分,笑道:“不必紧张,我只是慕名而来,想见见这位女郎,是何等风姿。”
老妪听她如此说,却不敢轻信,要知道大司马、大将军乃大晋第一权势者,他们看重的人,怎能轻易得罪,这女郎说的是真的,那还好;若是想去做些什么难堪的事,岂不是要害了我,害了主母。
因而道:“我看女郎还是莫去了,即使到了那里也是进不去的,帐外有十数人守着呢,老奴还是送您去要拜访的人家罢。”
拓拔嫣听了有些恼怒,面上却不便发出,只央求道:“只是去看看,并不想做什么,若是她肯见我自然高兴;若是不肯,立刻就回,绝不让你为难。”
老妪听她这样说,不好再拦,退到她身后,拓拔嫣复向前。才走没几步,远远地见五、六个人策马过来,她定睛一看,心上一喜:来人是崔逸。
拓拔嫣忙上前拦住。崔逸几人见有人突然冲出来站立在路上,赶紧勒马。崔逸见到拓拔嫣眉头微皱,墨武在旁大声问道:“你是谁家女郎,为何堵在路上?”
拓拔嫣见了崔逸,旁人的话根本没放在心上,只看着崔逸,先行礼后回道:“拓拔嫣见过大将军。”
崔逸想起什么,问道:“拓拔?你是留侯家的女郎?”
拓拔嫣欣喜极了,没想到他还记得自己,忙笑着回道:“是的,阿耶正是留侯。”
崔逸记起了留侯拓拔宥,向她一点头,道:“那请女郎自便,我还有事,女郎不要挡在路中。”
几句话说的拓拔嫣心头空落落,待要走开,又不知何时才能这样说上话,于是忍住笑道:“大将军慢行,嫣儿有些要紧话对您说。”
崔逸拉拉马头,心里有些不耐烦,他正要出去找林瑷、卢霈。今日晋帝身体不适,故而没有出行,只在帐中休息,让其他人自便。卢霈得了闲,一早便将林瑷叫走了,午休也没回来,自己有要事不能跟去,只如炼跟了去。此刻有了空,想要去看看他们在哪儿,又冒出个人来挡着。
当下脸色有些冷,口气生硬地道:“有什么明日再说罢,我现有要事在身,请女郎让让。”
拓拔嫣听了脸色发红,再看看附近路人的眼神,更觉难过,正要赌气离开,忽听得身后响起一阵马蹄声,她转身去看,是那个女郎,还有大司马,两人一同而来,见到此景也停了下来。
卢霈在马上瞥了一眼拓拔嫣,对崔逸道:“你是做了什么,让人家女郎伤心落泪?”
林瑷也有些好奇看着拓拔嫣。
拓拔嫣望了她一眼,心中说不清的是何种情绪。
崔逸冷笑道:“我能做什么?你以为我会做什么?”
引泉见自家郎君不解释,忙道:“大司马误会了,是这位女郎无故出现在路上拦住我们,说要与大将军说什么事。大将军让她该日再说,她便…”
卢霈听了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