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害怕時間久了,隨著妳對關係的深入了解,也許就沒機會再收妳了。」
「為什麼啊?」小狐狸問。「當我深入就沒那個優勢了吧。」
未雕琢是最重要的嗎?
「也許是吧,當妳深入了解後也許就沒有現在這樣的單純得像塊璞玉的優勢。妳就會像我以前的奴一樣,只是為了尋找刺激,遲早會離開我的。」
小狐狸對紅葉眨了眨眼!一對會說話的眼睛閃閃動人
他手撐在身後的地上,仰後感嘆地說:「其實我和以前的奴在一起的時候根本不能體會到主奴間的快樂,只有性上的快感。」
「嗯,那要怎麼要才能有主奴間的快樂呢?」要是她成了他的奴後,表現也和她們相同不就…相同結果?
紅葉道:「對於我來說,主奴關係裡,精神上的東西遠比肉體上的痛快。肉體的調教只是手段,征服奴的靈魂才是最重要的。」
「是因為她們奴性不夠嗎?」
「以前的奴只是想通過這種方式尋找刺激或者提高性趣,而並不是想真正進入到深層,不是真的想把靈魂交給我。」
「嗯…」她還是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紅葉。
「所以我想收妳,我希望通過我對妳的調教,把妳的靈魂掌握在手裡,讓妳的精神和心裡都臣服於我,而不只是肉體。如果只是肉體,那就只是性愛,不過是加入了主奴元素的性愛。」
小狐狸道出自己的想法:「我不知道我會不會有和她們一樣的目的,不過我對主人的確希望可以做到全心全意的依歸,所以才會想要永遠。」
紅葉溫柔地看著她說:「那妳願不願意和我永遠…」他的目光中孕含著千種柔情,萬般蜜意,繼續說道:「永遠的主奴。」
小狐狸迷惑了,星辰與他同樣閃耀著光芒,那麼耀眼攝人。
那一瞬間,真想,永遠…
她紅潤了雙頰,輕聲道:「那要看你是不是我的主。」
但一會她又搖搖頭,搖掉自己的胡思亂想,直道:「還不行還不行…」差點又想臣服了。
「為什麼?」紅葉的眼光閃過一瞬的失落。
「我不知道為什麼他對我有那麼大的影響力…」她說。
彷彿在心中生根似的,要拔除這份情感,宛如剜除心頭上的肉。
「誰?妳第一個主人嗎?」
「嗯啊。」還有誰令她如此魂牽夢縈。
「也許就因為他是妳第一個主人。」
「嗯…也許。」小狐狸的眼神有一絲寞落。
「就好像女人總也無法忘記自己的第一個男人。」
「呵呵。」
「這點我能理解,我會給妳時間,只是希望我等得不會太久。我不希望我們之間有緣無份。」
「嗯。」
「一塊再好的玉石也需要合適的人去雕琢,但我害怕妳這塊玉石會被別人搶走,妳能明白嗎?」
小狐狸閉著眼,然後睜開,不諱言道:「我在等。合適的人,合適的時機。」
「其實妳現在缺的是合適的時間,合適的人早有了。」
「呵呵,我不打算再找新的,因為你們已經很好。」
她很感激、慶幸遇見的每個主人都那麼好。
「沒錯,妳也許再也不會遇見一個像我這麼執著的主人,執著的人才會真心的做一件事,去珍惜一個人,一個奴。」
他是個很值得珍惜與把握的主人,但真適合她嗎?
小狐狸點頭道:「所以在我未能全心全意之前,不能答應你。」
這樣用心的好主人值得全心全意奉侍。
「是的,我上次也給妳說過,在妳沒有徹底放下從前的時候我不會再收妳,否則大家都不開心。我要的是一隻完全臣服於我的母狗。」
「嗯。」
「不過現在我會時不時地暗示妳,讓妳逐漸進入到母狗的角色,這樣也有好處,如果妳不喜歡,也會在這個過程中表現出來。那樣我也能更清楚了解妳是不是我最想要的母狗。」
「嗯……」紅葉得這些話令小狐狸遲疑了,接受紅葉的暗示同等於半接受他是她的主人,同理於黑夜並不樂見這樣的事情發生。
「告訴我,當我叫妳母狗的時候,妳心裡是什麼樣的感覺。」他溫暖的掌心撫上小狐狸的臉頰問道,讓她只能看著他。
小狐狸誠實道:「你喊我芳奴時會很害羞,母狗還好。」
「還好是什麼意思?」
「因為…母狗這個詞可以套用在隨便一人身上,像是你追求的對象,可以是別人,不一定是我,所以可能我沒進入那個情境。」
「那哪個稱呼會讓妳更有感覺?芳奴嗎?」
「嗯…」
「那芳狗呢?記得這樣叫過妳。」
小狐狸道:「那可能等我更卑賤時才能接受。」
「嗯,我已經了解了,那我現在叫妳芳奴,會慢慢地讓妳進入角色,然後再叫妳芳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