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那只是綠葉陪襯,或是她還未真正感受過呢。「在想剛與蜜桃的談話。」
「呵呵,難怪不理我,妳看到她腰牌上的字沒有。」
「有啊,看到了。」
「呵呵,覺得怎麼樣?我第一次看到就覺得她很不錯,然後認識她主人。」
「呵呵,很好笑。」她回溯記憶,腰牌上寫著「汪汪,你罵誰是人啊?你才是人,你全家都是人……」
「那明白她的意思嗎?」
「嗯,她的意思是狗比較尊貴,說她是人還生氣。」
「呵呵,錯了。」
「啊?」
「她是在向所有人表明她是狗,不是人。」
「呵,這個知道啊。」
「她被我朋友調教得很像一隻母狗了,平時和我聊天都偶爾會表現出來,所以我讓妳嘗試著去做狗的動作,讓妳慢慢進入角色,其實也有利於以後我們之間的調教。」
「嗯嗯,真厲害。」竟然平常都能表現出來。
「她是我朋友身邊的母狗,所以才有這樣的調教效果。所以我剛才讓妳做那些嘗試,妳願意做嗎?為了以後我們的調教,妳願意做嗎?我會等妳修練成果來到我身邊,然後就這樣調教妳。」說著他無奈言道:「其實就算是普通的調教,現在這樣也很難實現。比如綑綁、鞭打。」
「是啊。」她點頭,那也是她夢寐以求的。
「所以我才願意等妳,現在不急於收妳,因為我更期待美好的未來。」
「等待,時間。」她說,那也是現在她正在做的事。
他站起身,走到小狐狸身前,輕輕撫摸她的臉,目光深情款款地說:「沒錯,妳願意一起和我等到嗎?」
她卻低下了頭,難過地說:「我真的不知道。」
他輕嘆口氣說:「我不逼妳,看我們之間的緣分吧。不過我相信我們一定會有這個緣分的。」
小狐狸對紅葉愉快地笑了笑。
「好了,我先走了。」他拿起桌上的包袱背上走到門邊時停下,回頭說:「願不願意狗叫一聲送我下呢。」
「不…那太刺激了…」小狐狸喘息拒絕道。
他溫柔地說:「不會啊,就叫給我聽下,我不會調教妳,也沒時間,馬上就走了。」
見小狐狸猶豫不語。他鼓勵道:「戰勝自己,勇敢地嘗試下。」
其實不不是勇敢不勇敢的問題,而是能不能的問題,她想像了那樣的情況,還是皺著眉搖頭說:「紅葉,我還不行,那太真了,真的不忠。」
「嗯,我了解。好,不勉強妳,其實我只是想讓妳打破心理防線,不是現在就想調教妳,而且犬奴在現在這樣的情況下也無法實現,因為要做狗,就一定要戰勝自己的羞恥心。」
「若我對他全心全意是不該這樣的……」她再補充道:「若你是我全心全意的主我會叫給你聽的。」
「嗯,好,我不勉強妳,以後慢慢來。」他叮嚀:「好了,我走了,記得平時多嘗試把自己變成狗狗。」
小狐狸揮手道:「嗯,掰掰。」
「妳也早點休息吧。」
「好的。」
他最後說:「我會慢慢讓妳徹底放下妳的羞恥心,全心全意做我的奴,讓我們一起期待那一天吧。」
那句話讓小狐狸幸福地笑著。
然後他踏入月色之中。
紅葉走遠後,小狐狸縮回進入自己的殼子中,不知道為什麼有種難耐的不適,就像每一次臣服後他一走遠,小狐狸就想逃。
那反作用力是一種保護自己的本能,防止外物入侵自己的心房,慣於保護自己的小狐狸,這層反作用力又更大。
紅葉灌輸的是她該如何成為一隻狗,但她還不知道該如何保護自己。
雖然紅葉已取得小狐狸的信任與肯定,這是長久以來相處的累積。但他還沒真正了解到她,無法進入小狐狸的內心,就無法令她歸服,這是多次經驗下來小狐狸的想法。
那道牆築得太高,沒有衝破牆壁,進入她的內心,就無法得到她。了解這句話本身等同於擁有了她。
即使如此,她仍無法確定這就是那條對的路,只知道,心很痛。
她摘掉了每晚繫在脖頸上的布帶,不想在他人的命令下做一件事。她突然不敢再見紅葉,一來是怕自己又受不住誘惑,或是接受了一些訓練而顯的不忠,二來沒有好好地按照紅葉的指示練習成為一隻狗。
但是,她還不能成為一隻狗,紅葉能明白嗎?
偶爾,在夜深人靜時,小狐狸會悄悄來到紅葉山莊外。
好幾次都想撲跳進入。
她卻只是咬著下唇,如狗般趴伏在牆角外,用裸露的陰蕊磨蹭山莊一水泥牆角邊,時而淫態發出舒適的呻吟聲,時而嗚嗚咽咽如小狗低泣般想祈求憐憫,耳邊似乎聽到內部密室內傳來鎖鏈鐐銬晃動的鏗鏘聲,弄得腿間更濕潤了。
紅葉…
「主人…」
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