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狗

    這是個複雜的關係，與領土權位有關，到處都設下了結界。

    「與你…」

    「是的，我要妳做我真正的狗狗，把妳調教成最優秀的母狗。」

    這又是另一個令人含羞的話題，小狐狸略過。翻翻手上精裝的繪本，立刻發出讚嘆的激賞：「好漂亮喔。」

    小狐狸看著紅葉，臉「唰」的一下紅了起來。目光游移看到了書櫃上的書，想起之前一直想告訴他的心得。

    他探前認真地問：「那如果我讓妳修練成果後來這，妳答應不呢？不過現在我還是可以利用這一點時間調教妳，在這個過程中試圖讓妳慢慢體會，讓妳的精神慢慢融入於犬奴。」

    「謝謝。」小狐狸拿到書，笑得好開心。

    「妳覺得大陸的修練機會大還是島上呢？」紅葉說。

    紅葉在後一層書櫃中搜尋一下，抽出了一本稍薄的精緻小書遞給小狐狸。

    「為什麼？」他問。

    「到大陸要競爭的對手就更多囉，而且很多都很強，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那個實力和能力競爭。」更何況是她這樣不認真的小狐狸精。

小狐狸容光煥發，她繼續說道：「不過真的有想到你。其中一個原因是…還沒有完全接受犬奴，不過會開始幻想了。」

    「我看完多情劍客無情劍了，好好看。」

    「我還在修練啊，離不開島。」

    「喔喔。」小狐狸又興奮地立起前爪抓抓他的腿張討。「可以也讓我看看嗎？」

    「美好的東西誰都想擁有，就好像我想擁有妳一樣。」

    「哈哈，對啊，上回的前塵飲下也常常讓我想起。」

    「最近還有個，也是同主題的，很不錯。」說完他啜飲一口茶。

    「這會牽涉到很多問題呢？修練的問題、狐群家族的問題以及未來規畫等等。」小狐狸說。

    有一部分也是不敢想像，自己的一部分正再抗拒著成為一隻狗。

    「這邊，也有很多島上的仙人。」

    「有什麼優勢？」

    小狐狸紅了臉也低下頭，害羞道：「有時候啦，不能一直想。」

    「要相信自己。」他說：「而且島民在這邊還是很有優勢的。」

    好幾次差點讓她想前塵往事都要忘了。

    「是的，這個畫冊是我讀過的我覺得畫面最美的。」

    「這麼久沒見，想我沒有？」他低頭對小狐狸說。

    「相信自己。而且我讓妳來，也不全是為了修練，當然最重要的是為了修練，還有一個原因芳奴妳應該知道吧。」

    「如果妳去拜師，他知道妳在仙島長大，也會考慮妳的。就像大家都是老鄉，總會親切的。」他柔聲道：「所以我希望妳修練成果就過來，我會讓妳徹底體會做狗狗的樂趣。」

    紅葉的心意她很清楚，但卻總無法歸心於他，兩次的臣服，兩次的逃脫，又不是在表演逃脫術，每一次都是傷心，傷主人的心。

    「為什麼要設定一年的時間？」他又問。

    紅葉沉思的樣子很好看，他說：「的確是有點麻煩，但我知道你們過來是很容易的，至少是比我們過去容易得多。」

    「有一部分是我很喜歡他離不開他，所以就先這樣了。」

    「不過最近來島上旅遊的大陸客不是很多嗎？」小狐狸疑問道，近日身旁就曾出現那帶著大陸氣息的人味，常常令她聯想到黑夜，倍感思念。

    紅葉沉吟道：「這倒是個問題。」

    在這一年內她未修練成果，整個身軀都會受到狐族的咒令禁錮在島上，像現在這樣到大陸探望黑夜或紅葉都只是暫時的停留，得等到一年後修練成果的她才有能力打破這禁忌。

    他們開始討論起在島上與大陸生存條件與環境的差異，小狐狸必須嚴肅認真的考慮這些問題，因為這牽涉到最重要的問題：能不能存活。活著一切都是為了溫飽自己，故必須長遠考量。

    「呵。」

    紅葉點頭微笑說：「嗯，我也很喜歡看，我推薦給妳的都不會差。」

    「嗯，我找找。」

    「可是這一年內也沒辦法呀。所以…」小狐狸沒再說，兩手食指對點，委屈的樣子。

    紅葉說的提議她不是沒有想過，但事實總不是那麼簡單，有許多問題待釐清與克服。

    「那應該讓我來讓妳慢慢接受，慢慢融入其中。妳自己幻想是沒有什麼效果的。」紅葉自上位俯瞰下位的她。

    小狐狸不捨又珍惜般似地用手指輕輕摩擦著紙上的人物與場景，懷念道：「每次看到漂亮得就好想收藏擁有，有時候就為了一個很有感覺的畫面而流連。」

    紅葉露出關愛的眼神，溫柔道：「只要想了就好，都想我什麼？」

    因為紅葉曾說覺得他自己很像李尋歡，就更用心看了。那深沉的情感描述令她也極為感動，並從中發現林仙兒特別的存在。

    「嗯，不過若他們會帶領島民修行一般都是從島上這邊帶過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