籠子裡,平時當然不會這樣的,這樣說妳還擔心嗎?」
「嗯,比較不會擔心了。不過比起在籠子裡,我比較想跟在主人身邊,在籠子裡可能就會嗚嗚叫了。」她想倚靠著主人,跟隨在主人身邊,即使只是在腳邊,也能有安全感,隨時能夠觸碰到主人。
「那我就讓妳蜷縮在我的腳上,趴在我的腳邊,只要妳明白妳是一條母狗就可以。不過籠子裡也是要待的,但我會更多的讓妳圍在我的身邊,給予妳關愛。」
「呵…」
「現在不會擔心了吧。那現在要記得讓自己試著進入角色,待會去廁所,如果方便就爬過去,然後就像狗狗那樣,翹起一條後腿撒尿。」
「嗯……」光是想像那樣的情景,小狐狸就覺得羞恥地紅了臉。
「嗯,乖,平時只要沒人,方便的時候,就盡量把自己當成狗,做狗的動作,最重要的是要有狗的思維,爭取以後在我面前能習慣性的就自然而然地進入角色。」
「若沒人時可以,我會試著一點一點加入。」那時的她允諾。
「那以後如果看到我歸來,想和我說話,妳應該怎麼和我打招呼呢?」
小狐狸皺著眉道:「當想著做這些時,當初當妳的奴時的那種反作用力又出現了。」
「為什麼?妳覺得是對他的不忠?」
小狐狸想了一會才緩緩說道:「那是一部分,但不屬於反作用力。反作用力是像是違反自己的本能,可能一方面我又很想自由無拘無束,當有固定格式時,就難發揮。」
「沒關係,慢慢來,我不強求妳一下子就接受,慢慢嘗試。」紅葉給予她進步的空間與鼓勵,他提出了一個建議:「要不要我介紹我一個朋友的奴,也是狗奴,很不錯的一條狗。妳可以和她交流交流,也許會有收穫。」
「噫。」小狐狸發出拉高的聲音。
紅葉站起,也順便拉起小狐狸,徒步往回去山莊的方向走。
他說:「不是我的奴,但經常也會交流。」
「那樣不會很奇怪嗎?話題難開啟。」小狐狸想像兩個不認識的人?狗?談論???……開始感到困難。
「妳說是我介紹妳的,她就明白了。要不,我先給她說一下,免得妳們尷尬。她是很不錯的狗奴,也許有些經驗可以幫助到妳。那妳和她談談吧,如果覺得說話不投機就別再見面。」說著他拍拍山莊隔壁的莊院小門。
就在隔壁!?
「嗯…」小狐狸還是睜著眼傻愣著,看著紅葉與一名從中走出的清秀女子談了一會。
介紹兩人互相認識,知道她是蜜桃姊姊。之後紅葉先走回莊園。
目送著紅葉離去的背影直至消逝,小狐狸這才轉頭看向這位漂亮的姊姊。
蜜桃帶小狐狸到院內的石桌椅坐下。小狐狸看到她的腰際上繫塊腰牌寫著「汪汪,你罵誰是人啊?你才是人,你全家都是人……」
當她還在弄懂這句話時,蜜桃先開口說道:「紅葉剛才給我說了,妳就是他一直想收的奴。」
這麼說起來怪不好意思的。小狐狸微笑說:「我是島上的人…剛接觸不久。」
「我知道,紅葉說過很多妳,說想收妳但妳有主。」
到底說了什麼,小狐狸又暈了,她懺悔道:「因為心太不堅定了,至今經歷五個主人,紅葉也是其中一個。」
「為什麼呢?最喜歡哪一個呢?」她的聲音很好聽。
「為什麼喔…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更不想這樣。最喜歡現在的主人,第一個主人,跑來跑去又跑到他身邊。」
「能理解,有時候只是一種感覺。」蜜桃姊姊這時說話也很有主的感覺。
當話題又停頓,小狐狸找了較切身相關的問題問:「而且紅葉的偏好是犬奴,感覺比較需要…克服一些事。當初妳也會這樣嗎…」
「是的,剛開始的確是很難接受。但怎麼說呢,還是得看主人。」
「嗯。」
「有時候奴的潛力是需要主人來為我們開發的,這,是我主人說的,我也覺得是對的。我剛跟主人的時候也不太敢,慢慢在他細心的調教下才慢慢接受的。」
還是得看主人啊……
小狐狸說:「從人轉變到狗是我感到比較困難的部分,也許因為不是真正待在他身邊,所以無法真正體會吧…」
「這點確實沒錯,現實有很大區別的,感覺真的不一樣。其時做狗也沒什麼難的,只需要記住自己的身分就可以了,我就是這樣做到的。但是我平常就不會這樣,只是和主人在一起的時候我就會提醒自己。」
與蜜桃的談話並不長,問了大概的問題就回到紅葉山莊。
進入廳堂,紅葉正在準備等會出門,小狐狸在一旁發呆地看著他。
「芳奴,妳接受不接受羞辱調教呢。」他問。
小狐狸想得出神,甚至沒發覺紅葉的問話,直至他走到她面前問道:「怎麼了?」她才醒悟過來趕緊回應:「沒有特別喜歡羞辱。」對小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