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大床之后中门大开,一抱一拖毫不费力就把陈云丽肉欲的身子
收进了自己的袖里乾坤。
见媳妇儿平平稳稳地躺在杨书香的怀抱中,杨刚早已笑得合不拢嘴,他不露
痕迹地把推送的手收了回来,继续放在陈云丽的脚丫上,然而再如何神不知鬼不
觉,人却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三儿要当山大王,真真,真真是精神焕发,啊
,啊哈哈!」
在那笑声里,陈云丽把身子往后一仰,虚眯着一双桃花,感知到来自于自己
男人的心境,她模样羞喜,配合默契:「唐长老,救小女子!」
三人扭作一团,孩子一般笑了起来,顷刻间满园生香,夜便活跃起来……杨
刚这动作当然算不得真正的推送,却在无形中把一副赏花品鉴图临摹出一个雏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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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杨书香少年老成,如鱼得水般纵身蛙跳时,风雅便镌刻在这赏花品鉴图上
:两只蛤蟆水上漂,公蛤蟆搂住母蛤蟆腰,母蛤蟆噼开大长腿,公蛤蟆使劲往里
肏.母蛤蟆的叫声婉转怡人,清脆嘹亮,公蛤蟆的叫声更是在苍茫大地之上主了
沉浮,炸响了惊雷。
其时那封神演义里面哼哈二将的做派被他运用得滚瓜烂熟,于是母蛤蟆的魂
魄就给这一声声嘶吼冲击得七零八落,饶是她饱经风霜,柔韧得体,也不得不承
认对方的强悍至斯:得劲儿,三儿把我的魂儿都给肏出来了。
更为感人的画面往往都是在酒浓情浓之时,亦或者是花前月下酝酿出来。
举杯邀明月,到底有没有对影成三人?天知地知你知。
这个问题似乎永远尘封在岁月的长河里,在醉生梦死间被人搬运出来,又在
清醒时分被人们遗忘个干干净净,但那赏花品鉴图最终还是被丹青妙笔勾勒出来
:好一个国色天香,好一个浑然天成,好一个金风玉露,好一个花前月下……搂
抱着陈云丽丰满的身子,初时杨书香还未感觉到有何异样,半分下来,他就有些
无法阻止水蛇腰的蠕动,被激怒了——裤裆里的鸡巴竟然硬起来了。
转移着注意力,杨书香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分散自己过于旺盛的精力,却发
觉一切都是徒劳,而且适得其反,不知何时自己盘着的双腿竟然分开了,直来直
去,岂不是直接用狗鸡硬碓娘娘的屁股!心浮气躁之下总让人感觉有些手足无措
,内心不禁产生出一丝丝疑惑,为啥要喝那么多白酒,不是找罪受吗!?喘了口
气,很大,杨书香斜睨着眼看了下杨刚,发觉大大正在盯着自己这边,这让他心
里发虚,几乎和考试前与焕章见面同出一辙,尽管此时啥也没干。
躲闪着避开目光,扫到身侧的皮裤,忙顺手抻了过来。
摸了摸这个孤零零的皮裤,发觉里面是夹带着棉衬的,脑子里便不由自主地
闪现出陈云丽那句「丝袜当秋裤穿」
的说辞,继而胯下的狗鸡便莫名地挑了一下,不知为何,挑那么一下之后,
这股气势就收不住了,倔强中对抗着,不停地抖动它粗硕的身子朝前冲击。
陈云丽肥腴的屁股确实饱满硕大。
无遮无拦正如成熟待摘的桃子,挂在枝头迎风簌簌。
又无巧不巧地嵌在杨书香的股间,严丝合缝不说,还扭来扭去挺不安分,这
他杨书香哪吃得消啊!彼时在桑拿房里,他挺起了大狗鸡走来走去,那前儿是什
么情况?现在又是什么情况?搂抱着大活人,感觉上就千差万别,更不要说对方
鼓秋个不停了。
于是,杨书香的眼睛变得有些模煳。
跨过高山,越过平原,顺着两座大山向下望去,摸咂儿的念头与喝水解渴变
得平起平坐,逛噔噔的感觉让人坐卧不宁。
抽搭着鼻子,杨书香颠了颠屁股。
这床还挺有弹性,如果跳起来的话,是不是可以从上面翻跟头?这问题困扰
了他好多年。
实际上,席梦思能承受至少五百公斤以上的冲击力,也可以说是压力,没有
丁点问题。
至于说这是不是放屁理论,杨书香没工夫总结它,反正那都不是重点,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