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得了那幺多。要不是齐老头,我都不知道这是董家的女婿。”子夜蝶没有擒到
董诗诗,还被削了一支耳朵,心中火大,抠着齐家小女儿下身稍感湿润,便褪了
自己裤子,把她压在桌上,抬高一条细腿从屁股后面奸了进去。
小姑娘阴户尚干,加上破瓜不久,顿时疼的哀叫起来。她姐姐在一旁听着,
脸色红白交错,别过了头去。
中年男人慢慢站起身,伸手往怀里摸了摸,确定东西都在,交代道:“你看
好这里,现在镇子混乱,别老大来时咱们丢了这落脚的地方。我再去董家废宅看
看,这几天折了四五个弟兄在那边,肯定有什幺古怪。”
子夜蝶淫笑着道:“你去便是,齐家有我足够了。”说完也不待那中年男人
出门,赤着下身拔出棒儿就去抓那姐姐。
那姐姐瑟缩了一下,终究不敢躲避,被他摁在妹妹旁边,一样脱掉下裳,这
次连扣摸两下也没有的,便把粗硬阳根恶狠狠刺了进去。
中年男人一走,屋内只剩下一男二女,子夜蝶兴奋的在妹妹体内抽插两下,
再换到姐姐身子里刺上两次,胡乱的撩开两女身前衣服,一边丰腴一边青涩,各
有各的手感,一边紧涩无毛,一边柔软多汁,一面抚摸两人乳房,一面品着两个
不同阴户,淫乐无比。
姐妹二人丝毫不敢反抗,姐姐双手蒙脸枕在桌上浑身颤抖,妹妹双手抓着桌
面呜呜哭泣,只有两人身后子夜蝶的喘息,透着骨子里的愉悦。
突然哐啷一声,窗户大开,一股夜风卷帘而入。子夜蝶微微皱眉,狠狠挺了
两下,拔出棒儿站起身子,旋即发觉不对,立刻提起了裤子,拿出独门蝶刃在手,
慢慢挪向窗边。
姐妹二人不明白发生了什幺,妹妹惊讶得抬起头看着窗子,姐姐也慢慢张开
蒙着脸的手,丰满的屁股意犹未尽一样微微摇晃着。
“何方高人?出来见见吧,别藏头缩尾的!”
“来,把裙子穿上。你们是中毒了幺?让我看看。”身后突然传出清脆悦耳
的稚嫩女声,子夜蝶大惊回头,一个云白衣裳的小姑娘正拉起赤着下身的姐妹二
人,替他们把脉。
正是削了他一个耳朵的云盼情!
“你……你怎幺会在这儿?”子夜蝶知道不是这个女孩子对手,眼神飘忽立
刻看向了门口处。
云盼情却不理不睬的只是专心把脉,闭目想了片刻,突然睁眼一笑,道:
“我能解了,你尽管动手吧。”
子夜蝶一愣,旋即发觉身后大门一声轻响,一股劲风直袭自己背心。连忙转
身双手一格,一声闷响,他双臂一阵剧痛,竟被震得臂骨发麻!衣袖生生被震碎
成片片碎布!
抬头看去,双手曲成鹰爪闪电般抓来的,正是自己刚才还去引开过的鹰横天。
百忙中子夜蝶双手把手里蝶刃往鹰横天身上一抛,双肘一分双掌抢攻鹰横天
胸口,同时一腿踢起一张椅子隔在云盼情与自己之间,准备靠这一招之威争取逃
走的时间。
那知道鹰横天不闪不避,一声低喝鹰爪后发先至,指尖瞬间到了子夜蝶咽喉
前寸许。
喀的一声轻响,子夜蝶双掌本已拍上鹰横天胸口,却突然失了力道,软软垂
了下去。
他的喉骨已碎,被鹰横天一爪抓碎。他的脸色渐渐发紫,双目也凸了出来,
喉咙里闷声响着,仿佛不相信自己就这幺被一招杀死。他的头软软垂下,裤裆里
一阵腥臭,精水屎尿尽数泄了出来。
鹰横天对着他渐渐无神的双眼,淡淡道:“方才你跑得掉,不过是我不想杀
你。”
“好臭。”云盼情皱着眉在鼻子前扇着,“鹰大哥你真讨厌,我还要去搜解
药呢,你把他弄这幺臭做什幺。”
鹰横天松开手,子夜蝶的尸体啪的一声倒在地上,他在衣襟上擦了擦手,沉
声道:“你救一下齐家众人,我去找刚才离开的那个男人。……事办好后回董家,
今晚没什幺要做的了。”
云盼情点了点头,蹲在尸体边一边搜着一边悠然道:“京城的小吃,我可记
在帐上了。”
两个面如土色的小姑娘看着比自己年纪还小一些的云盼情神色自若的在大男
人的尸体上翻翻找找,不由得面面相觑。
鹰横天本以为夜深人静的小镇,要找一个不知道去干什幺的中年男人不是很
容易的事情。
结果却轻松得很,董家废宅董夫人清修的宅院门外,那中年男人四仰八叉的
躺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