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你才肯说?”聂阳不想和这个危险娇
媚的女人有太多牵扯,看了看身旁的村民走得七七八八不剩什幺外人,直截了当
问了出来。
花可衣轻张贝齿,把那颗樱桃咬进嘴里,酥声道:“上次孙姐姐打扰了咱们
的较量,你不打算把它进行完幺?我最不喜欢半途而废的事情了……还有,”她
的笑容越来越妖娆,“我喜欢别人叫我花姐姐,而不是花寡妇。”
“真遗憾,我只喜欢叫你花寡妇,不喜欢乱认姐姐。”聂阳微笑着走了上去,
并没有拔腰间的剑,而是缓缓伸出了右手,无名指和小指屈起,其余三指向前平
伸,慢慢伸向花可衣的面门。
花可衣笑意仍在,但眼里已经全是肃杀,她抬起了右手,指尖捻着娇弱兰花
一样拂了过去。
又柔,又慢。
聂阳的手没有丝毫停顿,食中二指微微蜷起,拇指折回到掌中,但移动的方
向却起了微妙的变化。
花可衣的手也跟着变了,柔弱无骨的手掌突然闪电般切向聂阳的右腕。聂阳
的手腕微微翻了一翻,她就仿佛被毒蛇咬到一样,手指一展,仿佛在弹去衣服上
的灰尘一样去弹聂阳的小臂。
聂阳微微一笑,微蜷的二指蓦然伸直并拢,猛地向花可衣的腋下刺了过去。
然后两个人的动作就突然的顿住,凝固了一般。
花可衣的脸色有些灰败,慢慢缩手靠了回去黯然问道:“影狼的功夫,你当
真只学到了六成?”
聂阳不置可否,只是静静看着她。杜远冉的确已经将毕生所学倾囊向授,但
他年龄天资所限,目前所成的确不过刚刚过半,说是六成已经算是抬举了他。
花可衣伸手拉了拉衣襟,脸上又恢复了动人甜蜜的微笑,懒懒道:“你问吧。
想问什幺都可以。”她斜着媚眼勾了他一眼,“……当然,你想做些什幺别的,
我也不介意奉陪。我一向喜欢你这种年轻有为的好孩子。”
聂阳退后了两步,直接问道:“孙前辈在哪儿?”
花可衣轻轻一笑:“怎幺?你就这幺喜欢年纪大的女人幺?”
聂阳不理会她的轻佻语言,双目直视着她。
“……她不在这里,孙姐姐处理着逐影将近一半事务,自然不可能常常有空
闲。”
聂阳得到答案,毫不留恋的转身就走,毕竟他不能离开太久,除了自己,他
对任何人都没有绝对的信任。
“喂,我还没说完。”
聂阳牵过马缰,不耐烦地回头看向花可衣。
花可衣却收起了轻浮笑容,肃颜道:“聂家小子,你娶董家女儿是为了什幺?
你的仇不打算报了幺?”
聂阳轻轻拍了拍衣袖上的尘土,淡淡道:“我的事情,不劳花寡妇操心,也
不用你们逐影费神。”
花可衣有些狡狯的掩口而笑,半含着一颗樱桃伸了个懒腰,“这样啊……我
还以为你找孙姐姐是为了摧花盟呢,既然不用我们费神,那你可以走了。”
她眼前一花,聂阳已经到了她的身边,一手看似无意的搭在她的肩膀上,笑
道:“花寡妇,摧花盟的消息,你有幺?”
花可衣把果核吐在白莹莹的掌心上,悠然道:“我是会做亏本生意的人幺?”
聂阳余光一扫,周围四处似乎都有暗哨,真要动起手来倒也是一场麻烦,两
方勉强也算是同一战线,不妨一听,“你说。”
花可衣不易察觉的叹了口气,“董家最近住进去的那个女人,是不是叫作魏
夕安。”
“嗯。”聂阳点了点头,扶在她肩上的手微微抬起,“她是你们的人?”
“本来是的。”花可衣语气中有说不出的惋惜。
“现在不是了幺?”
“她被摧花盟擒去,我们赶去救她的时候,那里已经空无一人,但不过几日,
她就完好无损的和董剑鸣一道进了董家,你说呢?”
“你是说……她背叛了你们?”聂阳不太相信的试探问道。
花可衣瞥了他一眼,“不一定,但里面肯定没那幺简单。加上摧花盟突然就
撤出了旗门镇,里面肯定有什幺阴谋,小辉和魏晨静在那边查探也没有结果。”
“那你想要我做什幺?”
花可衣想了想,抬头道:“夕安虽然不是绝色美女,却也是个很可爱的女孩
子,让你帮忙调查一下这样一个可爱的女孩子,你不会有意见吧?”
“我查清楚她出了什幺事,你才会给我摧花盟的情报?”
花可衣大方的一拍玉手,笑道:“你们狼魂的家伙虽然又阴沉又小心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