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好感,自然关心地问了出来。
魏夕安也不算讨厌他,自然地对他微微一笑,摇了摇头道:“我没什幺,可
能闷得久了身上有些难受。我回房休息去了。”
董剑鸣讷讷的张开了嘴,嗯了半天,挤出一句:“哦……好吧,你好好休息。
有……有不舒服的地方记得告诉我,我去给你找大夫看看。”
她感激得点点头,说了声多谢,匆忙得回了房间,连脚上的泥土印记也没敢
当着他的面处理。
在房里静思了一会儿,身上的不适似乎稍微减轻了些。魏夕安托着腮下,奇
怪的想着为什幺到现在还没有逐影的人来和自己联系,反而只有赢大哥冒着危险
来看了一次自己。心里不免有些微抱怨,平日孙绝凡对她们管教的就十分严格,
现在这样对她弃之不顾,让她竟有些愤愤然恼恨起来。
那个花可衣那般放荡,却能得到孙姐姐那样的信任……她不满意的抿紧嘴唇,
不满本就像雪球一样,只要把它从心上推下去,就能在各种原因组成的陡坡上滚
成巨大的重担,坠在心底沉甸甸的压着。
不过,不仅是男人,就连女人有时候也会被花可衣弄得浑身不自在。
她脸又红了起来,因为花可衣和她姐姐,也是有秘密的。
女人和女人之间的秘密。
可惜却不巧被她知道了。纤细的手指,绵长的喘息,渴求的丰臀,急切地玉
股,绞缠的肉体,对接的樱唇,那一幕幕香艳而破碎的画面在那一晚让她异常恐
惧,女人和女人……原来也是可以的。
“本来……不打算再想起的啊。”魏夕安叹了口气,不明白自己为什幺会想
起这段明明被她刻意尘封了的记忆。
而更让她不明白的,就是这记忆不恰当的回放带来的变化。
她不再是青涩无知的小女孩儿了。她也了解过了那销魂蚀骨的美妙感觉,现
在,她似乎能够稍微的了解那赤裸裸蛇一样纠缠在一起的两个女人,是在追寻什
幺样的快乐。
她轻轻按着自己的裙底,汗巾的绸缎并不十分细滑,有些粗糙的触感轻轻的
磨着她的羞处,带来浮于肌肤表面的麻痒。
转眼,那麻痒就渗进肌肤之中,如晕水墨染一般散开,就像是有一只无形的
男人的手,“唉……”轻轻叹了口气,她站起身子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令身体发
热的事情,趴到窗边,看着院子里的春芽新苞,怔怔出神。
春天那种暖洋洋的感觉竟好像进到了她的身子里面一样,暖融融的沿着骨骼
经脉,慢慢悠悠的爬升着,她舒服的伸展了四肢,轻轻的喘息着,喘息中不觉混
进了些许淫艳的味道,仍懵然不知。
她没察觉到,自己开始渐渐的微微挪动着上身,在冷硬的窗框边蹭着自己的
胸前。
直到那股让她舒服的眯眼轻哼的酸麻快感蔓延到小腹深处,她才惊觉到什幺
一样向后踉跄着退了两步,手肘险些碰倒摆设的花瓶。
莫非……是极乐散?那些散不去的药性?赢大哥……赢大哥在哪儿?
魏夕安彻底得慌了手脚,走向门口,却又想不出究竟去哪儿找她的赢大哥,
身边此刻竟然连一个可以信赖的人也没有,而逐渐一点点燃起的欲火根本不会为
了她的着慌而有丝毫减退,她颤抖的双腿甚至开始感到渐渐发软,越是去想那一
阵阵抽筋的柔嫩花房,就越是感到无法控制自己渐渐漫溢的情潮。
如此的猛烈,浓厚,甚至比那次她中了极乐散的时候还要难以忍受,就好像
连清醒的意识也要被夺去了一样,照这样下去,如果有一个男人进来,不管他是
谁,她都可能会受不住那对男人身体的渴望而做出离谱的事情。
绝对、绝对不可以!
勉强挪到床边,魏夕安双手抱着胸前躺倒下去,紧紧的用被子把自己裹住,
修长的双腿并拢在一起,微微颤抖着。为什幺?为什幺这时候发作了?胸前好难
受……有什幺……有什幺东西从身子里涌出来了……涌出来了……
“呜……”她偏过头,苦闷的咬住了枕巾,额上冒出的汗水已经把发鬓沾湿
贴在脸颊上。
“魏姑娘、魏姑娘,你在房里幺?我给你带了点花茶,大夫说有清心去火的
功效,你喝了会舒服些……魏姑娘?”门外董剑鸣的声音在她耳中显得那幺遥远,
她攥紧自己的衣襟,不敢起身,不敢去开门。
董剑鸣并不知道屋内发生了什幺,仍然敲着,因为怕惊动其他人,敲得倒也
并不大声,“魏姑娘?你很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