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这一刻,时光在灯影里重迭,他成了个孩子,泪眼婆娑,夺眶而出。
灵秀扥着裤子说不行,跪着也不行。
书香朝前拱着,祈求着,「给儿子看看吧,啥都不做。」
看着内渴求的脸,灵秀拧起眉来也哭了,她说:「才刚不还说不做煳涂事儿了,别逼妈了行吗?」
「妈,妈,我就看一眼,就看一眼。」
孺慕之思有如击鼓,一下两下十下二十下,顷刻间灵秀身子一软,倾斜着就出熘到了小床上,「别别别逼妈。」
她仍旧扥着裤腰,然而健美裤已滑脱至大腿上,烛火摇曳,蹲在地上的人湿了两行泪,却仍在一口一声地叫着她「妈」
「臭缺德的,你咋还叫我妈?」
看着内个黑影,她也带起了哭腔,手刚松开半分,裤子就滑落到膝盖上,继而又无声地滑落到脚底处,「都看过了看过了,咋还叫妈?」
脸臊得通红,悬在腿上的手赶忙遮挡。
「咂儿都不给摸了,你就让儿子死一回心吧。」
「他在家呢他还在家呢,香儿,香儿,香儿啊,别看,别看啦。」
腿越敞越大,轮起胳膊却不敢打。
「我不怕他,就看一次,给我看一次吧灵秀。」
「啥,啥,你你你叫我啥?」
看着扎在小肚子上的脑袋,愣怔着,灵秀把手猛地捂在了自己脸上。
「妈呀。」
明明是泪,热流却遍及全身,紧接着,又慢慢收拢在腹中。
「妈呀………」
贴在上面的鼻尖像刀子似的,划破了肚皮,一瞬间,彷佛怦地一下,全都淌了出来。
「妈呀,谁让你闻谁让你舔的……」
裤裆里跟塞着个火炉子似的,又胀又麻,呼呼地,快把她憋死了,「咋咋咋就没够呢,都看了看了,不都看了,咋就没个够呢……」
「妈,妈妈,妈妈。」
生命体在呼唤。
猩润的热流夹带着丝丝涩咸,迸涌而出,淌到了舌尖,流到了内张嘴里。
他抱抠着臀肉,再没有比这更紧更有弹性更舒服的了,就把脑袋一扎,如饥似渴般地嘬吸起来。
他什么都看不见,但能感受到一股冲击灵魂的东西,或许是曙光,或许是新奇,或许是尝到了乳汁以外最美的东西。
衔起肉片时更是听到了喘息,听到了心跳声,震隆滚颤,离得是那么近。
还有夹在两腮上的大腿,如颠簸在田野里柴油机,一直在颤,一直在抖。
「还不出来还不出来?」
他一口接着一口,呜咽着,舔舐着,总有一股奔流湍喘在娇声绵润,令人眩晕得辨不出方位,想钻进去又想爬出来,「你个臭缺德的,我快死了,我我我打死你得了?」
「你打死我吧。」
似朵盛开的花,昏黄中摇曳着还荡起了一层光晕。
「你你你还敢犟嘴,要是敢去外面耍,耍流氓,我我我就跟你拼了……」
赤裸
裸的身体对着儿子的脸,仓皇之下,原本要说要问的都给忘了,往前一个打挺儿,屄都快撞到内张脸上了,骇得她提起裤子猛往上拽,慌也似地逃了出去。
狗打窝里都跑出来了,几个月前的球儿此刻已然成了盎然大物,蹲坐在地上,也不叫,就这么瞅着灵秀。
斜睨中,一抹昏黄打灵秀眼前映了出来,吓得她赶忙把头扭了过来,脑袋一耷拉,杵着双腿,跟刚跑完越野似的,闭着眼,缓了好一气才直起腰。
月亮之上,有颗更璀璨的星星,记得内叫长庚,清早起来揍饭时在东面天空上也能看到。
这会儿,她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咚咚地敲鼓似的,竟那么响。
她说我是他妈,哪不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而内道声音却又叹息起来,「灵秀啊,儿子不也是男人了吗,老不给还不都让人抢走了。」
嵴背又开始痒了,以至于在灵秀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牛皮癣时,整个身子都被一股奇痒包裹起来。
她夹起双腿,整个人都抖了起来,愈演愈烈不说,彷佛随时随地都将有什么东西破体而出。
汗抑制不住地淌下来,折一天都没觉着累,现在却连走路都带着喘了。
进屋刚把门掩上,跟夹了尾巴似的,又把身子转了过来。
不知是外面太黑或者身周太净,看着窗外,灵秀心口小鹿乱撞,都觉出神经来了。
来到东屋炕上,搬着被子就要走,却被一旁的杨伟叫住了,「咋搬出去?」
「啊?哦,去陪凤鞠,」
谁知道他在灯底下干啥呢,灵秀也没瞅他,「有事儿吗?」
「宿舍都归置完了,以后就跑校了。」
灵秀又「哦」
了一声,问还有别的事儿吗。
杨伟张张嘴,不知该怎么接时,忽听一句「还不冲个澡介」,眼前一亮,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