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你说大爷,现在闻着醋味我就想吐。」
「又没让你直接喝它。」
「这都快吃伤了。」
「咋就快吃伤了?」
「你不知道,前一阵净吃酸的了。」
杨廷松仰头看向弯月,入秋了,天确实凉下来了,就用袜子擦了擦脸上的汗,「内会儿秀琴闹口呢吧,几个月了?」
「她她她都不知道。」
「煳涂蛋,什时候做的不知道?」
叹息中,杨廷松捋了捋包皮,用手里的袜子擦了擦龟头,麻酥酥的,拾起来还放到鼻子上闻了闻,随后提起裤子,「秀琴是好女人呀。」
「一直都都养着呢,也不让她干干重活。」
「这么贤惠这么懂事儿,还那么会疼人,要是敢欺负秀琴,大饶不了你?」
「大大,家都都是秀琴来当当的。」
「谁当谁不当的管什么用??」
「是大大意了,这么多年不不一直都没,也也怨我。」
「还行不行?裤子都快提不上了。」
「没没事儿,没多。」
搀扶着赵伯起,杨廷松又抹了抹把脸上的汗,随后把这只袜子揣进了裤兜。
一进屋,杨廷松就对李萍说:「伯起都醉了,归置完咱就家走吧。」
「说好住这儿的,大娘都都答应了。」
赵伯起往炕上一迫,拉住杨廷松的手就往上拽,「得把酒,酒,这点酒干了。」
「鞋还没脱呢。」
上了炕,杨廷松把鞋脱下来,来到里面,又盘腿坐了下来,「伯起太仁义了,大爷干了,你随意。」
说是干了,却把酒杯举到李萍面前,「咱爷仨也干了吧。」
「这还半杯呢,匀两口吧。」
「匀两口就匀两口,秀琴内,咱爷俩碰一个吧。」
「秀琴也快两杯了,就别让闺女喝了。」
「哦,哦,那就喝汤,喝汤,瞅伯
起脑袋都耷拉了,也喝汤吧。」
秀琴下炕拿碗这功夫,李萍凑到老伴儿耳边:「还真让你猜着了。」
「啥,啥猜着了?」
「唉,遭尽了。」
「真,真的?」
「刚回完奶,胀得跟球似的。」
「唉,堵心啊。」
「可不,刚还陪秀琴哭一鼻子呢。」
「不说了不说了,完事儿咱就睡觉。」
把桌子收拾妥当搬下去,李萍说黑灯瞎火又不得眼么,大锅就先搁那吧。
安顿好赵伯起,灯一吹,依次就都躺了下来。
辗转反侧怎也睡不踏实,杨廷松就翻了个身,给自己点了根烟。
李萍说睡吧,伯起胡撸都打上了。
「睡,就睡。」
夜凉如水,被窝里却热火朝天,几口烟下来,杨廷松连喝了好几口茶。
「是四个月吗他妈?」
他贴到老伴儿耳朵上问,「咋给流介了他妈?」
「嗯?还没睡,睡吧。」
「睡,睡,抽完就睡,咋遭尽了呢他妈。」
一阵忽明忽暗,猛地亮了两下,「dia」
的一声,地上便溅起了几点火花,炕实在是太热了,敞开被子也不管用,他就又喝了两口水。
黑夜慢慢,烟在抖,猛吸了两口,心里头越发乌了巴突。
给老伴儿约了约褥角,问喝水不,然而杯子里的茶似乎已经见底了。
晃了晃茶水罐子,杨廷松把它放到了凳子上,抽完最后一口烟,裤衩都脱了还没觉着凉,热得五嵴六兽,都快折饼子了。
他坐起来,想着先擦擦汗再去下面打点水备着,背心就也给脱了下来。
摸黑来到炕下,给杯里续满水,又朝一旁打呼噜的地界儿看了看。
眼下是秋天,这会儿工夫,汗虽然慢慢落下来,心里却一直烧腾着,而且不明白,好好的一个孩子为啥给流介呢。
关乎人命,他要弄清楚,捋了两下包皮,返身上炕,撩开被子,往下一出熘,抱起老伴儿的身子趴了上去。
「是,是,是四个月吗他妈?」
此后的许多年,他都记得这股自下而上蒸腾出来的热流,还有又软又喧躁动的身体,更神奇的是,一下就让他恢复成一个壮小伙子,搂着这么个肉蛋,小伙子当然性欲勃发,所以他说想了,「他妈,做一次爱吧。」
他知道老伴儿为啥扭捏,他说轻点就没事儿,「不都打呼噜呢,听不见的。」
困扰于心悬而未决的还是孩子问题,就又问了一遍,「咋打介了了他妈?」
说不上是叹息还是质问,也不知老伴儿说的是啥,他就把袜子放到了枕头边上,手伸到下面,几下就把她奶罩抠开了,从身上摘了下来。
球,真是球,硕胀肥挺,老伴儿说疼,但肉味更浓了,他就抱起两个大球,说给你嘬口就不疼了,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