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该喊的都喊了他妈,俩大咂儿啊,水儿真多,他妈啊,都被我吃净了,嘬干了。」
「准是想妈了想妈了。」
「他妈,他妈啊,馋死我了馋死我了。」
「他爸他爸,使劲儿使劲儿啊,给你解馋,都射进来,射,射,射,都射屄里,射嘛射秀琴屄里啊——。」
「呃啊,不行,不,呃,都射了,射了,射侄儿儿媳妇的屄里了。」
「哦啊,解馋不解馋不?」
「解馋,啊,罪罪孽,妈妈诶,负罪感太强了。」
「使劲儿肏,肏出来就没负罪感了,就解馋了,就没事儿了。」
「罪孽孽啊,我跟侄儿侄儿啊,儿媳妇合房,我,我也当当老安子啦。」
「他爸他爸他爸他爸啊,肏死我了肏死我了……」
一张大饼很快就被书香瓦卒了,拿起第二张饼时,干瘪的肚子充实多了,包括情绪。
但又不确定妈到底是什么意思,尽管已经推翻了黄书里写的内些东西,奈何灵秀前后反差太大,就这会儿,他又挨了几脚,还说他吃个饭怎又瞎鼓秋,就更摸不透妈到底是个什么想法了。
「哎,凤鞠怎没跟过来?」
琴娘的声音来自对面,或许正因为仰了下脸,也可能是去抄凉啤酒,连着两次都扫见了一些他极不愿面对的东西——那臊眉耷眼的
样儿他太熟悉太了解了,哪怕只是一闪而过。
李萍说是内,瞅向灵秀跟书香:「咋没跟过来?」
书香抹瞪抹瞪眼,心里一颤,干脆眼一闭,对着瓶子吨吨起来。
灵秀说来之前给卧(煮)了俩鸡蛋,有那么会儿沉默,笑着说孩子没干过活,让她先歇着了。
话到这份,大伙儿就都知道怎回事儿了——尤其赵伯起。
他「唉」
了一声,他说喝酒,嘴一张,灌进了半杯。
书香本来已经放下酒瓶,这时又抄了起来,跟没喝过酒似的,对着嘴儿又吹了起来,直到一口气干完了,「再来一瓶?」
灵秀瞪了一眼,说你吵吵个啥。
秀琴说有,使唤儿子去拿,自己却先离了座儿。
「我——我热。」
书香往后一撤座儿,正要跑,就被灵秀一把给逮了回来,「就你事儿多。」
都觉查出对方的反常,似乎又都没觉着自己反常。
桌子底下,书香攥起拳头,灵秀也伸出手,攥住了他胳膊。
她说喝就喝,喝完了歇着,那拳头才渐渐撒开,「等凉快了再去收地里的棒子。」
吃完饭书香就撩去了西屋,焕章问他是不是有心事儿。
书香说磁带还有吗,等焕章拿来时,又变卦说不想听,「给我来根烟。」
往床上一靠,嘬着烟问焕章,最近跟小玉咋样了。
焕章说散了,小玉也不念书了。
「前几天不还好好的。」
书香坐起身子,忙问:「吵架了还是?」
「不问还哭呢,这会儿,连人都找不着了。」
不是两点就是三点,反正还没下地赵解放就跑来了。
他说棒子已经给老叔杨廷松拉家来了,门锁着呢。
杨廷松说自家地里的都拉胡同里了,问哪来的呀。
赵解放说就河滩跟贾坟儿内几片地的,都给拉回来了,看见灵秀和书香时,也是这套说辞,还蔫不唧地挤了两下眼儿。
老两口回去才知道是怎回事。
李萍气的乌丢乌丢的,杨廷松则指着地上内三个负荆请罪的人说:「不缺大德了吗?」
老伴儿气的浑身哆嗦,李萍赶忙把他拉到座儿上。
村首二人也快给跪下了,央求说都是一个村的,也给杨书记打了电话,都交代了,「你老放心,绝对包赔损失,也绝不会声张出去,只要闺女开口,啥条件咱都答应。」
还求助灵秀,让她网开一面,说贾景林拉家带口跑了都没追责任,「妹子,咱一块也共过事儿啊,我跟老王不都是念这老乡的情分才压下来的吗。」
情绪失控几乎快声泪俱下了,也不徇私,上前还对内个被书香打掉两颗门牙的家伙连踢带踹,「你个挨枪子儿的,老王家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
「一码归一码,不能因为共事就由着他胡作非为。」
灵秀上前拦下这些人,也让负荆请罪的都站起来,她说打死也不顶用,她说以后别再搬弄是非就行了,省得追悔莫及,「立个字据吧,反正现在凤鞠是暂且没事儿,至于说以后,留个底儿不也都好交代吗。」
询问似的看向公婆,交换着眼神,再次面向村首等人,「行,没意见就这么办。」
「怎办都行,只求留他一条狗命。」
还上前递来一张条子。
看着内证明,灵秀皱了皱没:「什么意思?」
「几个月前就批了,真不是今儿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