叼住挺成葡萄的肉珠就嘬了起来。
间途告诉老伴儿说,这口奶吃到肚子里,让他又想起妈妈了,「跟你一样,疼我着呢。」
肚皮摩挲着肚皮,蹭着就把老伴儿的裤衩给推了下去,很快,身下的两条腿也给他拱开了。
「他妈,重阳节得给秀琴预备身儿衣裳,再把内,内肚兜穿上。」
边说边让老伴儿给他揉蛋子儿,说硬吧,「我早就起性了,想跟你过夫妻生活。」
感觉老伴儿也很兴奋,身子都抖起来了,扭捏着还说不要,「来吧,图的不就是个新鲜刺激吗,正好连给伯起温居。」
撩了几下阴道,没想到水儿这么快就流出来了,他叫了声他妈,他告诉她说闻到袜子味儿前儿就想肏屄了,「今晚呀,我喂饱你。」
舌头一伸,舔起老伴儿的耳垂,说真快馋死了,佝偻起腰便把嘴滑到了奶子上,把挡着的手一扒拉,张嘴又叼住了奶头。
呜咽中,老伴儿哼了起来,他也哼了起来,两三下之后嘴里又见到了甜。
「仙人酒,太好喝了。」
裹住咂儿头猛嘬,再扬起脸时,嘴里竟含了小半口奶,他摸索着把嘴贴上去,抱住胖乎乎的脸,把水儿渡到老伴儿嘴里。
喘着粗气,又叫了声他妈,挺起鸡巴往前一欺,噗嗤一声,「啊」
的喘息声下,他也「呼」
地一声喘了口大气。
说时迟那时快,屁股往下一沉,整根阳具就都挺进了老伴儿的热屄里。
「嘶呃,可真滑熘。」
嘴里呼着,就以这正常体位徐徐抽动起来。
他说还是新炕宽敞,睡得舒服也得折腾,就这几下,筋骨都活泛起来了。
「泡里面真舒服。」
他解释说夫妻敦伦讲究的不就是这个吗,敞开身心,体验内种和谐和美妙,人这辈子就不白活,「吃喝拉撒肏,都是最基本的。」
起伏着身体肏弄了几十下,拔出鸡巴用短丝袜擦了擦上面的淫水儿,他说把裤袜穿上吧,生活总要有些雅致,知道老伴儿不会拒绝自己,就拽起她身子,跟她一起来到了炕下,「上回在套间里搞,回去还梦见我妈了呢。」
提到母亲,他唉了一声,紧接着又兴致勃勃地催促起来
,说快把裤袜穿上,抿了两口茶,窸窸窣窣中,他吹着热气又喝了两口。
看着黑影爬到炕上,他捋了捋包皮,尾随而上,干脆把被子晾在一旁,摩挲着身体就把手滑向了老伴儿的卡巴裆里,揉着捻着,他说裤袜都湿了,一会儿得舔舔。
「妈妈最疼我了,内会儿也你们这个岁数,长得白净,性格还好。」
说到这儿,还拾起老伴儿的手放在自己眼窝处——他湿了眼角,就这么伏趴在老伴儿身上,又絮叨起来,「我才几岁呀,刚过完七岁生日没俩月。」
「不都让你吃了。」
淡淡声似乎在叹息,像是被泪水勾起了心酸,「给你了都。」
「该放暑假了,一家人去的省城。」
杨廷松把手伸到下面,一抓一错一扯,刺啦一声,就把裤袜给撕开一道口子。
「知道你疼我,要不,也不会穿着裤袜跟我搞。」
他说,调整了下身子,往下一压,又是齐根没入,「呃啊——啊妈,妈就最疼我,也有奶水,妈说吃吧,说没人再跟你抢了。」
「啊鞥……」
「妈妈诶,不说不让我孤着吗,呃啊,呃啊,不说还能生吗,呃,呃,夹的啊,呃,呃,呃啊。」
颤抖中,他把真情流露出来,身下也立时感动起来,夹的很紧,「呃啊,罪恶感太强烈了。」
「鞥啊,廷松,廷松啊。」
「喂我,喂我奶吃。」
「别别别说了。」
「就再疼廷松一次吧。」
「睡你都睡了,咋这变变……」
「还,呃,还能再生的。」
「鞥啊啊,啊啊。」
「妈妈诶妈妈诶,呃,妈妈诶。」
「啊嗯啊嗯,小点声儿,鞥啊,会被被听见,哦啊。」
老伴儿紧紧搂着他脖子,腿都盘腰上来了,他喘着粗气,也把脸贴在她胖乎乎的脸上,轻轻蹭着,「奶也吃了,裤袜也穿了,啊最疼我。」
嘴里呢喃,让老伴儿再疼自己一次,他说自己一直都是乡音不改,从未因为日子好过就忘本,现如今儿女都成家立业了,自己平日里没事儿干孤得慌腻得慌闲得慌,岁数越大就想念从前,想小时候的生活,「还没在这儿裹过呢,裹一次吧,就裹一次,也让廷松尝尝滋味。」
颤抖中,他边缓气边拔出阳具,身子一倒,倒骑驴跨坐了上去,一出熘,人又趴了下去,刚要动作,又嫌西边呼噜声大,就巴拉着往西给推了推。
收回身子,调整好位置,噘起屁股往下找了找,随之抱起两条滚圆肥硕的大腿,闻着腥臊味儿就把脑袋扎了下去。
「都是水儿,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