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鸡皮疙瘩骤起,他没能力,他替她感到悲哀。
月色下见杨书香走远了,赵伯起一边系裤子,一边嘘起哨来:“老哥们,老哥们。”贾景林惨白的脸如同煮老的猪肝,黑乎乎的,他看着杨书香消失在拐角才意识到大哥们在叫自己。“艳艳的奶水够吃的吗?”听到赵伯起问这话时一阵嘿嘿嘿地干笑,贾景林只觉得汗毛根发炸,又气又恼,眼前一片黑暗。
“问你话也不言语,到底够不够?”从茅房里晃晃悠悠地走出来,赵伯起把香烟递了过去,见贾景林迷迷瞪瞪,就摇了摇头:“女人嘛,心给她了权也交她了,焐热乎还不是得听咱爷们的,对不对?再说了,这心是真心情是真情,还怕女人不答应?”他跟贾景林说着心里的体会,又说:“看你嫂子现在,也乐意往外溜达了,也会捯饬自己了,不一样了吧!”昨儿上午开始填地脚,九点赶回来之后他就把马秀琴替了下来,名义上是告媳妇儿去街上打点排骨和肉,实则把钱交上去就已经表态了:乐意买什么咱就买,只要高兴甭怕花钱。
赵伯起说的这一点贾景林倒不否认,前前后后他已经和马秀琴搞两次了,又见天看得见人,女人的变化他早就看在眼里,说心里话他现在是打心眼里迷恋上了嫂子身上的味道,虽说每次搞的时候都戴着安全套,可那也比搞自家婆娘舒坦,而且嫂子在床上会伺候男人,尤其是那叫床声,弄得人骨酥肉软,想到这,贾景林的卡巴裆里不由自主就热了起来。
“跟你说话呢,啊,咋又开始磨唧了?”不见动静,赵伯起用胳膊肘碓了碓贾景林,“奶水,艳艳的奶水够吃的吗?”那小胡子刷白,唇角一动不免又令贾景林心神恍惚忆起了大哥们俯趴在嫂子卡巴裆里吃屄水的情景,他舔了舔嘴角,登时心头的郁闷一扫而空:“我还真不说不好。”满脑子都是马秀琴的身影,那白虎屄又肥又嫩,舔一口水就往外汆,鸡巴顿时从卡巴裆里支起了帐篷。
不说是不说,这突然冒出来的一句话可把赵伯起说愣了,他瞅着贾景林,疑道:“啥意思?”紧接着就“嚯”了起来:“老哥们你,你,得个闺女咋啦?还为这事儿憋闷?!”吹起胡子来,用手连连戳点贾景林。贾景林被说得面红耳赤,猛嘬了几口烟,变得愈加张口结舌:“我,我,唉,没有后啊!”现实把贾景林打回原型,他把烟一丢,干脆蹲在地上抱住了脑袋。被这么一闹,赵伯起也吧唧起嘴来,为此这些日子他可没少劝慰贾景林,生怕哥们着急上火想不开,见他此时意志消沉,忙又劝说,“行啦,俩闺女还省心呢,咋就磨不开绊儿呢。”一边说,一边卜楞着贾景林,“回头让你嫂子再安慰安慰你,给你败败火。”把贾景林从地上死拉活拽弄了起来,拍着他的肩膀,“赶紧把酒喝了,趁着今个儿有点闲空儿,咱先跳跳舞乐呵乐呵,有啥事回头再说……”贾景林一脸灰败的颜色渐渐有了霁色:“然后呢?”赵伯起一见贾景林眉头舒展开了,笑呵呵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然后你定!”“那今个儿晚上就带着嫂子去厢房那边睡吧!”
今个儿这酒他确实没少喝,话也确实变得密了,起码把多半年要说的话都在这会儿说了出来……原计划只是想把房子粉刷一遍,再给厢房的地面抹抹也就差不多了,后来杨刚一合计,左右得归置,何不一就手都给它弄利索了,于是各屋的顶子叫人给重新吊了一遍,还给安了石膏角线,粉刷得干干净净之后,又把地面重新铺了一遍,见归置得都差不多了,特意把西厢房腾了出来,叫人给里面四墙上安挂了七彩灯,同时又给顶子上吊了俩镭射球,这回算是彻底齐活了。夜晚来临时,西厢房的白管灯一灭,彩球转悠起来屋子里立时变得绚丽多彩。看着陈云丽笑靥如花的样子,在众人七嘴八舌的哄哄下杨刚把手插在了腰上:“以后晚上就能打发时间了。”
应和着儿子,杨庭松面带笑容跟李萍讲:“时代是进步了,可比咱教书那会儿又高级多了。”说着话,眼神在陈云丽的身上瞟来瞟去,心说咋不见个反应呢,就又把目光盯向了她的小腹。那饱满的倒三角区他好些日子都没品尝了,给拿捏得心里滴溜溜的,都快把馋虫给勾上来了!“跳一个?”这段时间得以休息,孩子倒没用她老两口拉扯,东家长西家短的也着实轻松了一阵,被老伴儿这么一说,李萍的兴致也来了。
父母带起头来,太难得一见了,杨刚招呼着众人的同时,把录音机打开了:“会不会跳都别闲着,热闹热闹。”他开口了,众人立时呼应起来,又都没看过杨庭松老两口跳过舞,也想趁此之际见识见识,一睹风采。
下午洗的澡,穿得又干干净净的,赵伯起就推了推贾景林的脊背,把他送到了自己媳妇儿面前。赵解放等人不会跳,但也跟着嚷嚷起来:“咱也得找个伴儿。”
见状,杨伟这边赶紧簇拥起自己的婆娘,把柴灵秀搂在了怀里。一时间无比热闹,会跳不会跳的都动起来了。陈云丽本想喊杨书香一声,见他和贾凤鞠站在门口,便放弃了想法。
杨书香秋着走进屋当间儿的人,他看着男女老少成双成对凑在一起随着音乐扭动起来,恍恍惚惚的就被贾凤鞠卜楞一下:“你跳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