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戏,看不出半点马脚。不过,马秀琴倒也挺羡慕褚艳艳,隐隐然在心里也想要个女孩,起码能陪在身边,不像儿子那样,一天到晚看不见人,当然,这都是心底里冒出来的,一闪而过。
搂着这样一个既丰腴又老实的女人,在吃不到葡萄时揩一下油权当是调节情绪,尤其是在这场合下,为老不尊似乎从杨庭松的身上渐渐显露出来:“等盖完房清闲了,有老安帮着你,不也给焕章做个伴吗。”他说时非常随意,脑子里想的是陈云丽光溜溜的身子,当然这里也有马秀琴光着屁股时的肉欲模样,心里的热乎劲就一下子涌现出来,而且心里好奇,为啥秀琴没被搞大肚子。
这不轻不重的玩笑令马秀琴有些脸红,她倒没认为那是杨庭松的不怀好意,自家的情况自家知,内心羞愧的是如今自己现在这个样子,真成了人不人鬼不鬼了。
“喝点水吧。”陈云丽和柴灵秀的步子跳得很急,脸上也都微微润泽起来,跳到门口的桌子前,姐俩手一分,停下了步子,随即朝着场子里的人招唤起来。
跟着、看着其他人一起融入到这样的氛围之中,马秀琴觉得这些新鲜事物偶尔尝试一下还是能接受的,但自己终归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农民就应该踏踏实实以务农为主,不能脱离了实际,然而现在的生活在她看来就已经有些脱离实际,但她又找不出半点反驳的借口。那就囫囵着过吧,她在心底里又这样安慰起自己来。
以前教师的身份去维持着一个儒雅的“农民”形象,杨庭松的欲望藉由跳舞一点一点而迸发出来,虽说在马秀琴身上占了点小便宜,可远水解不了近渴,此时此刻他心里简直憋闷到家了。他心说如果云丽的性格要是换成秀琴那样儿的该多好,自己就能像老安子那样随心所欲地上她了,而不会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看人脸色,最起码不会像个孙子似的求着儿媳妇。就像现在,好不容易盼来个机会——趁着陈云丽出外如厕,他想跟她再续前缘,结果挨了俩大嘴巴,何苦来哉!
没办法,性欲来了人的瘾头子就上来了,这口酒这口菜要是不吃到嘴,吊在心口窝的感觉那可真难受啊:“爸求你了,给爸来一次吧!”见她不为所动,又哀求道:“看在老大的面子上你就可怜可怜我。”
哪料到公爹会硬闯进厕所里,而且恬不知耻地再次要求做那种事,陈云丽一脸怒容,又不假辞色地趟了一脚:“起开!我跟你已经两清了,别再找不肃静!”
“云丽你咋这绝情呢?爸给你当牛做马都没半句怨言,明里暗里帮着你跟老大,这咋就说不给就不给了?爸都六十多岁了,这身子骨能玩还能玩几年?就最后一次,最后一次还不行?”趁着陈云丽不注意,杨庭松抱住了她的身子一把拽下了她的健美裤。人要是无耻的话,可就无敌了,挣扎着陈云丽赤急地踢着杨庭松,破口骂了出来:“老不死的你真打算撕破脸?!”
杨庭松已经嗅到了女人的屄味儿,他胡撸着陈云丽的大腿和屁股,情不自禁“哼”了一声:“哎呦,可想死我啦。”陈云丽反手又扇了杨庭松一个耳刮子:“账都清了,滚!”这个耳刮子打得杨庭松眼冒金星,彻底绝望之下他沮丧着脸:“孩子呢?”“孩子?什么孩子?”陈云丽一愣,瞬间臊得面红耳赤,一口唾液啐了过去:“你臭不要脸!”
“脸算个啥?能当饭吃还是能当水喝?”软的不行来硬的,说着话杨庭松就把裤子解开了,凶相毕露的他抱住了陈云丽的身子上下其手准备强行交合,那急不撩的样子似是个饿鬼,哪还有平时的半分沉稳和深沉:“又不是没在这边搞过,当时你叫得多欢,就甭跟爸装了。”
陈云丽被这无耻之人气得身子直打颤,一阵手刨脚蹬,忽地抓住了杨廷松的阳根,登时一把掐住了。“哎呦!”这一下反败为胜是杨廷松始料不及的,还没等他作出反应,陈云丽的身子已然前倾,把脸贴到了他的脸上:“犯病了?我给你治治!”香味撩人,杨廷松却无福消受,他佝偻起身子不敢动弹,下体传来的疼导致他一脸痛苦,不得不央求起来:“云丽,啊,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姑奶奶没那份闲心!”
命根子被攥得死死的,又胀又痛,杨庭松冷汗都冒出来了,几经央求无果就变了脸:“撒手,你再不撒手我可喊啦!”冷冷地看着杨庭松,看着他从那死鸭子嘴硬还在强撑着,陈云丽被气乐了:“你倒是喊呀!狗掀门帘子,我看你这嘴倒挺厉害!记住了,以后再敢对姑奶奶动手动脚没你好果子吃!”手上使劲,狠狠扥了一下,换来的是杨庭松低声嚎叫:“哎呀,疼死我啦。”
“怎没疼死你!”从从容容地把健美裤提了起来,陈云丽又朝着杨庭松啐了一口:“下次胆敢再不老实,给你捏碎了。”像啥也没发生,施施然走出了厕所。
杨廷松夹着卡巴裆,一边抽搐,一遍咬牙切齿地回了句:“你要是敢给老大戴绿帽子,哎呀,把家搅和得乌烟瘴气,我,我绝饶不了你!”陈云丽停住脚步,她拢了拢头发,回身笑道:“今晚上就给我哥戴绿帽子,而且不戴安全套,馋死你气死你!”走出几步又停下来,冲着厕所方向拢起手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