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水笼罩全身,舒适无比,混沌中,似乎回忆起什么。
粉嫩的薄唇往下一撇,为不知觉侵入大脑的回忆不悦。
连鸠般茶都出现在花魔宫,那么说明修罗王对于花魔真的非常的重视啊。
虽然不明白花魔为什么要告诉她这些,也不明白会有什么人斗胆来攻击花魔宫,不过她的确在晚上多了个心眼。然后,确实是有不少法力不弱的妖怪前来,还有些妖化了的魔族。在白日多半不需要她动手,花魔族自己的卫士以及盘踞在花魔宫内的任何植物都可以把这些攻击给化解,到了晚上,才真正需要她。
住处的花魔宫。
长长的睫毛颤动,猛的掀开,银色的眼儿朦胧中带着浅浅的情欲。
不过,这也还是他们之间的事,与她继续没有关系。
当太阳西沉,整个花魔宫便安静下来,一如那些白日盛开而入夜沉睡的花朵,这个时候的花魔宫最为脆弱,能够保护他们的只有一些夜间活动的植物和少许勉强维持清醒的卫士。
花魔宫内所有人都知道她的身份,一见到她,皆恭敬行礼。
谁知道会是鸠般茶,他伪装了自己,害她一时没感应出来。
检查完一圈,没有问题,她回到自己的暂时住所。花魔很体贴,安排给她的有庭院有主房和侍女屋,她的房间内不但有花园还有温泉,完全保证了她的隐私,还允许她设置自己的封印,不让任何人进入,哪怕是花魔族的人。
抬脚,走下冒着白色水汽的温泉,她让盘子浮在水面,自己舒服的躺入温泉中,咬着水果,叹息的闭上眼,全身放松。
是一双大手,有些粗糙可温暖得发烫,柔和的反复的摩娑着她每一分每一存肌肤,那双手,手指修长掌心厚实,指甲浑圆干净,带来的温度总也是偏热的,来回的亲昵的抚摸着,会带起抹小小的火焰,从皮肤渗透下去,到血液里,到骨髓里,到心里,全身暖洋洋起来,慵懒又亢奋,矛盾极了。
倒是在见到鸠般茶的时候,她吓了一大跳。
那个男人,以他的方式成功逼着她的身躯留下了他的印记,害她在昏沉得将要入睡或者是沉睡中,软弱了的意识被他潜入,与那强健的体魄纠缠嬉闹,全然的迎接那狂野的放纵……
侍女们跟随她已久,知道她是不允许任何人近身接触的,乖乖的呆在她们可以活动的领域。
花魔身为三大魔相之首,永远微笑迷人,对于她的到来显然也早就知情,深深感谢了她的到来后,他便给予了她自由出入花魔宫任何地方的令牌,并且告诉她,花魔宫入夜后,花魔族人会一如植物,陷入沉睡,只有少部分卫士可以保持清醒,可惜战斗力也会大幅度减弱。
然后是那雄壮的躯体,强而有力的将她全部的纳入宽阔的胸怀,完完整整,不留分毫,交融得不分彼此,直至都寻找到两个人共同的至极的快乐……
真麻烦,他已经注意到不戴面具的她头发会随着法力的使用而变色,虽然不懂他是怎么认为魔睺罗伽的头发会变化长短,可她最好不要在戴着面具的时候让他看到双色的头发,哪怕这意味着她不能过度使用法力,也总比被他发现身为魔睺罗伽的她是被他强迫过的天界人要好。
薄薄的恼怒浮现在银眸里,她站起来,任乳白的水哗啦的自完美娇躯上滑落,张手招过池子边的布
他走近,面容冷酷,眼神冰蓝的注视着她,目光自她的脸移到她身后的长发,一言不发的抬脚走开。
走着走着,忽然看到前方漫步过来的鸠般茶。深蓝的长袍,魁梧的身形,淡淡的蔚蓝光芒隐约在他全身周边闪现,不由得,她在面具下皱起了眉头,无论任何时候,他都不会是她在魔界想见到的最后一个人。
接着是一双唇,柔软又坚定,轻轻的吻,淡淡的吸吮,湿漉的舔舐,将先前由指腹掌心带起的火焰节节助长,明黄中带着鲜艳的红,席卷全身,销魂噬骨,连神智全部都会被燃烧殆尽。
回到房间,关上门,她打了个小小的呵欠,觉得有点困。白日要巡视两次,夜里几乎是通宵守卫,原本对她来说,只是小任务而已,可多了个烦死人的鸠般茶,让她不能松懈,直接导致疲倦度增加。
取下面具,脱掉盔甲,解开衣领,她轻弹手指,让一盘新鲜的水果跟随着她来到温泉边。拈起甜美的水果送入粉红的唇内,她脱掉衣裳,阳光下修美的身躯几乎若雪白的美玉,接近透明的纯净无暇。
她完全没有感应到鸠般茶的任何气息,当时她正处理完入侵的几只妖怪,借着仰望星空让自己休息一下时,靠近花园的人她知道,那种法力强度人让她以为仅仅是个花魔族的贵族而已,没有提防。
她一步步的沿着宫殿的外围检查结界的安好,当她第一天抵达,感觉到修罗王设下的结界时,并不十分惊讶,修罗王对于花魔有着其他人注意不到的微妙关照,不过那是他们的事,与她无关。
倒是……那个白痴是怎么以为她的头发可以任意控制长短的?难道他以为她戴的是假发?魔界男人思考回路好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