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将自己卷住,直接飞到层叠飘扬的诺大床榻上,睡恼怒觉,这一回若她再梦见他,一定要抗拒他的挑逗,把他揍得扁扁的去!
一睡便是深夜,唤醒她的是妖魔的气息。她对于污秽的味道极为敏感,一丁点儿波动都能将她惊醒。动作迅速的勾起雪衫套上,人直接从开启的时空之门,直奔出事地点。
一踏出门,迎面而来的就是一张巨大的血盆大口,腥臭扑鼻,还伴随着几滴口水披撒下来,细眉一皱,厌恶的双手结印,银色的光波飞速的盘旋,轻易的将庞然大物削成了好几截,翩然闪开四处飞溅的血迹,将一切留给即将赶来的花魔族卫士处理,自己则往下一个被攻击的结界而去。
一圈下来,又是五、六只的收获。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几乎每夜都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妖怪出现,她还是慢吞吞的走向那个最靠近她住所的偏僻花园,打算利用花草的自然清新净化一下她身上肮脏的臭味。
还没靠近,就感觉到了鸠般茶的存在。垂眸微微思考,还是稍微释放了些法力,将身后白金的发的上一小截漆黑拉长了些许。这才慢慢的继续向花园走去。
“你今天迟到了。”鸠般茶坐靠在一棵树下,这树的花果皆泛着晶莹的光芒,印衬着树下的他,有些深幽的感觉,如刀雕刻出的深邃五官在漆黑与柔和的光线中,半隐半现。
她歪着头瞧他舒服的一腿伸长,一腿曲起搭手,完全不明白他的存在到底是做什么的。先前她以为他的到来同样是奉了修罗王的命令前来保护花魔宫的安危,可现在看起来好像不是这么回事,负责不会她在累死累活的时候,他可以这么闲的夜夜等她到来。就算是白日见着他,也看不出任何巡视警戒的行为。
“话说,你每天也只能这么晚的时候偷偷出来透口气吗?”他动也不动的坐在那里,低沉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也带着宁静。
难得的,她不想伫立当雕像,只是静静的走过他面前,往花园深处的冷泉走去。
他在她走了一段路后,才轻巧的纵身而起,跟上,小心的保持两人的距离,见她蹲在泉边,用泉水清洗手和脸,他靠在不远的一棵树边,“你的头发今天黑的颜色不是很长,是没有太过使用法力,还是这是你本身的黑发?”
突然冒起个想法,如果她要躲起来,剪了头发那不就完全可以让人找不到她的双色长发?可剪了头发的话,她的发色和长度,像极了某人啊。怪异的想法让他眼睛一眯,一手环腰,一手抚摸下巴,冷不丁的,纯厚的嗓音带着疑问脱口而出:“如果你戴上面具,把黑色头发的部分剪掉,会有人认得出你和魔睺罗伽的区别么?”
她的身影微微僵硬了一下,没有理他的继续舀水清洗手脸。
侧了侧头,他没错过她那一刹那的变动,“难道魔睺罗伽就是因此带你在身边,以保证她可以驱使你做事情是吧,你根本就是落难到魔界的?”
她的背影这回半分也不迟疑,径自洗干净手和脸,将全身都染上了冷泉的冰凉,这才好整以暇的起身,转过来,看都不看他垂眸握着手腕左右扭动,不知道是不是在做活动关节的运动。
他直起靠在树干的魁梧身躯,刚想开口,就看见她身后的透明结界外有只正往里冲来的怪物,抬手深蓝的荧光如箭矢急射而出,直接穿透结界,不但穿透怪物,后坐力还将怪物整个往后重重的飞出去。
被攻击的荧箭擦身而过的她白金的发随着带起的风扬得老高,而她连动也没有动一下,只是安静的待一切结束,才侧过身,默默瞪着那破了个洞的结界。
他走上前,假装不经意的立在她身边,先是悄悄呼吸了一口她身上散发的馨香,本来还想假装惊讶一下怎么挨她这么近距离,可在觉察到什么后,还真的诧异低道:“恩?怎么这结界有王的封印?”几不可见的璀璨黄金流光在结界周围窜过,那种特殊的气息,全魔界都无法错辩。
她终于可以确定他不是修罗王派来帮忙的人手,而是来花魔宫偷懒度假的,一想到最先遇到他时,他还伪装了身上的法力强度,八成是偷溜来的。张开双手,柔和的银光将破洞慢慢的修补。
他帮忙,确定把他弄坏的结界给修好了,他后知后觉的四处看了一圈,才发现这个花园的四周都有设下修罗王的隐藏印记,如果不是他炸掉的那个口,这个封印是个很完美的罩子,似乎是要将什么东西的气息隐藏起来。
“你……”他才想问是否她是否注意到修罗王的封印,就见破掉的那块缺口外围猛然涌起好几只巨大的妖怪,疯狂的撞击着缺少黄金光芒的部分。
“这是怎么回事?”他高高的扬起眉毛,“我不记得花魔宫周围有这么多异物存在。”花魔宫位处魔界比较中心的部分,应该属于安全的地域,怎么会大半夜的有妖怪不睡觉前来攻击,还这么疯狂?
……那是因为你白痴的把修罗王的封印破坏,不属于魔界的纯净的气息泄露,所以招引来更多贪婪的妖魔。她已经不想理会他的愚蠢,沉默的只是让银色的光芒尽可能的将那个缺漏的结界给补得厚实,浅金发尾的漆黑,缓慢的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