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贱货。」
他把手指稍微伸进湿漉漉的蜜穴里,捏起穴口如同玫瑰花瓣一样稍稍外翻的
嫩肉儿,用锥子猛地一扎,穿出一个通透的血窟窿,然后是另一片儿,他诡秘地
笑着:「你的肉瓣儿比花还漂亮,正适合这个。」
他一共在媚肉上扎了四个眼儿,然后把两条细细的银链子穿进去,在穴口上
把链子的末端扭在一起,扣上一把精致的小锁:「完成!」
「挺漂亮的小玩意,这算是送给我的礼物吗?」阿兰娜用胳膊肘支着身子,
望了望下身的那道枷锁。
炎魔没回答她,他伸手把她拉起来:「好了,是时候带你去外面呼吸下新鲜
空气了。」
他们穿过走廊,走出城堡,夜色还没褪去,月辉依然照耀,东方的天空刚泛
起微微光亮。他们直走到庭院门口,一辆四轮马车停在那儿,套着缰绳的魔蹄正
来回甩着尾巴,咕噜噜地呜咽着,吐出缕缕烟气。库朗迪斯纵身跳上车去,坐到
车夫的位子上,然后伸手把阿兰娜也拉上去,坐在自己身边。
「小伙子,出发!」炎魔甩动缰绳,驰向蒙蒙晨霭。
马车颠簸着驶过荒原,破晓前的黑暗也许是炎魔之境最富生机的时刻,雾气
开始弥漫,月辉塔的身影在雾霭里显得朦胧,稀疏的野草与树木张开了它们羽毛
状的枝叶,匆忙地吸取着露珠和水汽,而到光之城照耀之时,它们全都会收敛叶
面,垂垂沉睡。不知名的小活物在阴影中悉悉作响,一同啜饮着叶片上的甘露。
在这干旱的饥渴之地,水是珍贵之物,生灵之本。
他们沿着路往与止风城相反的方向而行,阿兰娜侧着身半躺着,把头枕在炎
魔的腿上,长发洒满了他的膝头。「月光真美。」她说。
「比起人间之月,月辉塔的确壮丽百倍,在这边远之地也许感觉不明显,但
我曾站在银海的岸边看过它,在那儿,白色的光辉充满了天与海,淹没了我的身
与魂,那时候我想,如果天穹像一把伞,那一定是这支银色的伞柄把它撑起来的。」
「听起来好迷人……要是能和您一起去看看就好了。」她搂紧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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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吧,那可是段挺远的路。」库朗迪斯挥了挥缰绳:「不过,月辉塔虽
然壮美,却单调了点,不像人间的月亮,永远在改变着形象。」
「其实人类并不喜欢会变的月亮。」
「嗯?和女人一样经常换换口味不好吗?」
「在人间,月亮的圆缺常被拿来比照人世的悲欢离合,如同没有永恒的满月
一样,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易逝,当人们举头望月的时候,总是会想到这个而不
大开心的。」
「哈,那可真是奇怪的情绪。」
「您当然会觉得奇怪了,人类只有几十年的寿命,就像月亮一样,生生死死,
来去匆匆,难免要感慨光阴苦短,而恶魔是不朽之躯,永远不会去考虑这个。」
「嗯,有道理。」
车子跑了约摸一个小时,才抵达一处村落,库朗迪斯赶着车穿过简陋的小道,
最后停在村子中央的水井旁,天还没亮,四下里一片静寂,他跳下车,从马背上
解下车辕,然后转身走到车尾,从车厢里拿出一条四五尺长的铁链,他伸手招呼
阿兰娜:「该你上场的时候了,小贱货。」
他把铁链一头的镣铐套在阿兰娜的脚踝上,上了锁,把另一头拴在水井的绞
盘架上,马车就停在井边几码远的地方,阿兰娜现在才注意到车身上写的字:
「杜坦穆拉亲王,卢沽兰郡之主,库朗迪斯。巴达鲁尔,在此分享他的个人财产:
女奴乌蕾妮。她的口、乳、尿道与肛门皆可随意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