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那,你也会音乐吗?」
「我会唱歌,您要听吗?」
炎魔饶有兴致地点点头。
她清了清嗓子,深吸了一口气,从离开黑崖城之时起,这是旋律次在从
她唇间飞扬。
云起霜空,风卷去,天末一袭征尘。
阳关西望,黄沙里,淡却鼓角铮鸣。
红窗雪乱,黯了青灯,独拥孤衾冷。
忧君寒衣,可堪关山凛风?
梦里烟波柳岸,执手凭栏处,音容依稀。
江山缟素,驿路远,一骑边声迢递。
苍茫千里,家书未有期,怎销心戚。
轻裘纵马,冰河北踏长镝。
(注:借用念奴娇词牌,平仄有出入)
库朗迪斯闭着双眼,纹丝不动地静默着,直到歌声落下片刻,他才睁开眼睛,
转过脸来:「你到底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能耐啊?」
「我只是个卑微的小贱货而已呀,如果有什么让您觉得特别的,只好感谢我
的父母啦。」
炎魔又沉默了一会,似乎在思考点什么:「那就算是吧……对了,唱得不错。」
对她赤裸肉体的开发也在缓慢推进着。她的私处四周和膨胀的乳头上都被穿
上了好些银环,可以用来把肉穴儿锁住,也可以把她们拽开,露出淫态毕露的红
艳肉壁,她的阴核也在药物的作用下更加丰硕起来,像是一颗通红透亮的小核桃,
乳房则完全进入了哺乳的状态,无休止地分泌带着微微腥味的浓稠乳汁。
但看来这场游戏还远未达到高潮,库朗迪斯那些古怪的药品和器具还有一大
部分没派上过用场,而他看起来也并不着急,他似乎更满意于和她做爱,而那些
毛骨悚然的玩具倒好像只是调情的佐料。但有时,他也会表示出想要让开发更进
一步的愿望来的,当他用大号的金属框子撑开她的屄洞儿时,他把手指探进那个
微微蠕动的粉红泉眼里,轻轻摩挲着最深处圆圆的小鼓包:「小贱货儿,这里边
有没被肏过?」
「有过啊,以前有好些家伙插到里边的肉袋儿里去过呢。」
「看来你每个肉洞儿的恢复能力都一样厉害么,完全看不出被撑开过。」
「当然啦,要是被肏上一两次就不紧了,小贱货儿还怎么让您爽呀?」
「不错,我可是有一箩筐的点子来玩女人的肉袋儿,你有的是机会。」
阿兰娜的眼神变得娇媚起来:「光听您这么说,我的骚洞儿就开始痒痒啦。」
炎魔把手从她湿漉漉的蜜穴里抽出来:「不过那不是今天的课题,我给你准
备了别的娱乐,那可是个不小的工程哪。」他掀开袍子,露出挺立的阳具,把它
慢慢挤进阿兰娜的尿眼儿里。「还真是又骚又紧哪,你的尿眼儿也被肏了挺多次
了,谈谈感受如何,和下面的屄洞儿相比?」
「好刺激,连那种地方也能被肏,让我觉得自己好骚好贱哦,那种感觉光想
想就让我兴奋得发抖啦!不过……她天生毕竟不是用来挨肏的嘛,和屄洞儿相比,
恐怕没那么容易到高潮哦。所以最完美的就是几个洞儿一起被插啦,那感觉就像
自己要融化了一样。」
「那就对了,今天的主菜,就是让它变得和屄洞儿一样爽。」炎魔狞笑着搓
了搓手,从陶罐里抽出了亮闪闪的尖刀。
阿兰娜带着几分惊恐的眼神看着那把刀伸向自己的私处,当刀尖轻易地刺破
粉红的媚肉时,她咬紧牙关轻轻呻吟起来,刀锋从还塞着阳具的尿眼儿旁边缓缓
切入,一直捅进去两吋深,鲜血像小蛇一样沿着嫩肉和肌肤蜿蜒而下,而那只是
个开始,当炎魔开始前后拉动刀锋时,呻吟声立刻变成了凄烈的惨叫,她的拳头
攥得咯咯作响,惨白的脸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儿。
炎魔让刀刃沿着尿眼儿的边缘一点点切割过去,从那张开的肉腔上割下薄薄
的一层,他一只手握刀,另一只手揉弄着她鼓胀的阴核,阳具还保持着缓慢的抽
送,阿兰娜的表情虽然痛苦而扭曲,屄洞儿和乳孔里却在无法遮掩地渗出一缕缕
兴奋的液体来。「啊……我的尿眼儿……被割烂掉了……啊……好痛……啊……
我的烂穴儿……烂婊子的烂穴儿……啊……」
终于,刀刃绕了一圈回到起点,现在整个尿道壁都被剥离下来了,只余下最
里边那点儿连在躯体上,鲜血正像泉水一样涌流着,把手术台下的地面都染红了
一大片,炎魔慢慢抽出阳具,摩擦力拉拽着沾满鲜血的薄薄肉壁从身体里延伸出
来,那景象恐怖又淫靡。炎魔没有用刀去切断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