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屋里乱糟糟的,书本、纸笔和衣帽扔得到处都是,还有不
少稀奇古怪的器械,像是用来绘图的工具,甚至还有锯子、刻刀和横七竖八的木
头。
「有意思的家伙,刑房打扫的那么干净,自己的房间却一团糟。」她摇了摇
头。
她花了大半个小时来收拾,把所有的东西分门别类整整齐齐地码好,再把窗
户和家具全都擦得锃亮,她的手在书桌抽屉的拉环上停了一秒,但最后她笑了笑,
把它放了回去。
库朗迪斯直到入夜时分才回来,阿兰娜在庭院门口等着他从马背上跳下来,
然后扑上去搂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努力把嘴唇凑到他耳朵边上:「我帮你干
了点活儿……希望这次不会挨揍哦。」
炎魔盯了她几秒。「我没扔掉任何东西哦,我保证!」她补充道。
「哦,我知道了。」炎魔直起身来,恢复淡然的神态:「看来想给你一个整
洁的好印象的企图落空了啊。」
晚餐后依然是云雨之欢的时间,然后炎魔回他自己的房间,阿兰娜洗完澡,
擦干净床垫,然后溜出房间,沿着盘旋的楼梯,爬上屋角的露台,月色已经洒满
了荒原,清冷的光芒在凹凸不平的石墙上投下她斑驳的影子,她站在那儿,静静
凝望天边矗立的耀眼光柱,蓝白色的光辉如同利刃直刺天穹,几乎照亮了三分之
一的夜空,最后化作愈来愈淡的白痕,溶化在黑暗里。
「是个有趣的家伙。」她在心里低语着,嘴角微微扬起。「和你捉捉迷藏,
也许是个好游戏呢。」
好几天以后,库朗迪斯才头一次问到她的身世。
「你是从哪儿来的?」领主切着盘子里的肉排。
「坚戈里的妓院呀……哦,之前我在一个叫西里瓦玛塔的领主那儿,在哭号
高原的中立区。」
「呃,我不是说这个,我的意思是……人类总有人类的世界吧?」
「希瓦兰,你们称作第五界门的地方。」
炎魔皱起了眉头:「第五界门已经关闭两百来年了。」
阿兰娜从勺子里啜了口汤:「我是个重生者。」
「哦?那你的运气还真不错。」
「是啊,一贯如此,特别是碰到您这样仁慈的主人呢。」她歪着头坏笑着,
露出浅浅的酒窝儿。
「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不是一般平民家的女儿。」
「嗯……果然什么都瞒不过您呢,我母亲……是个将军。」
「女将军?说说名字,也许我听说过。」
「她叫木莲。」
炎魔的眼睛打了几个转:「东方人?那我似乎不熟。」
他沉默了片刻,嚼掉一整块面包:「让我再猜猜……你应该不会是寿终正寝
才来这儿的?」
「看来的确是头上不冒火的才聪明呀。」她淡淡地笑了笑:「我在人间只活
了二十八年。」
「那可真是……呃,看来你的运气并不是一贯都好啊。」
「也许上辈子把坏运气都花光了吧。」
「好吧,最后再猜一次,你是怎么来的?疾病?」
「哈,这次猜错啦,我是死在恶魔手上的。」
「嗯?这可不太对劲……灵魂通常都带着复仇的恨意,可你看起来……并不
憎恨恶魔?」
「恨?」她叹了口气,垂下眼帘,苦笑了一下:「有什么必要吗?我只是个
女人罢了,在人间也好,地狱也罢,都不过是个玩物,起码在这儿,当个骚货儿
不会被看作大逆不道,是吧。」
炎魔思索了半分钟:「这个话题太伤脑筋,」他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边,站起
身来:「看来,我们还是多讨论讨论你的骚屄儿为妙。」
日子一天天溜走,每天的生活倒是大同小异,库朗迪斯每天准点来到手术室
玩他的「游戏」,然后准点出门,晚上准点归来,准点用餐,准点做爱,他喜欢
带着古怪的笑容调侃几句,但从没谈过什么关键的内容,战争、宫廷,或是他每
天的工作,他全都没提过。不过也有两件事情在变化,一是城堡正在一天比一天
干净漂亮,二是阿兰娜的奶头和尿眼儿一天天越来越大了。
其实循序渐进也并没花太多时间,二十多天后炎魔头一次享用了她下身新开
辟的肉洞儿,虽然那个紧窄的洞口看上去还是比阳具小上一圈,炎魔开始冲刺时,
硕大的龟头把整个阴户都顶得往里凹了进去,但最后它还是奇迹般地全部埋进了
粉嫩的媚肉里。尿道可没有屄洞儿那么深,那支滚烫带刺的巨茎野蛮地洞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