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梅索把另一根铜管也
像阳具一样捅进她已经破裂的尿道里,塞住了她下身的最后一个眼儿。她有种想
要嚎啕大哭的冲动,那是作为女人的所有私密全被彻底征服的屈辱,却也因为对
自己那吓人的畸形情欲的恼恨——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明明是地狱般
的噩梦,却会让自己觉得兴奋?
梅索用怪怪的眼神看着她,那让她突然清醒过来,努力恢复到冷静的神态。
梅索一脸坏笑地走开了,转向安缇去实施同样的凌虐,留下她在下身的灼热
和疼痛中继续挣扎呻吟。但她还在观察着安缇的表现,安缇看起来更害怕那滚烫
的铜管,努力地挣扎着身子想要躲开它,每一次碰触都让她好像要弹跳起来一样,
她一边呜咽一边间歇地尖叫着,但范凯琳清楚明白地注意到了一点:她的下身并
没有变湿。那最终证明了一样事实:那是她独有的反应,只有她是个会在受刑的
时候变得淫荡的贱货。
她的心乱成一团,虽然她承认,从某种意义上讲自己一直算是个小淫妇,但
她从来没预料到,自己的欲望会这么匪夷所思。她盼望着安缇能屈服,能让她们
两个人共同的噩梦快点结束,但在她心底里还有另一缕渴望,渴望刑罚能继续下
去。一大堆乱七八糟的画面在她的脑子里无法控制地乱舞着:肉洞被一刀刀割碎,
子宫被灌满粪尿,在城市的广场上和每个路过的人交媾,尖尖的木桩从阴道里一
直穿到喉咙……那让她感到如寒冬般的惊恐,她使劲地甩着头,拼命地想要摆脱
那些不知从何而来的想法,摆脱那些让她忍不住胆颤心惊的场景,可她越是想要
甩掉它们,它们却愈加疯狂,当下身的每一股剧痛传来,那些变态的想法就跟着
如飞而出,就像是地狱的魔盒被打开,你却再也没法把它关上一样。
凌虐还在继续,梅索掏出了一大把如同图钉的钢针,一颗颗按进她那所有皱
褶都已经被拉平的蜜肉里,让她血肉模糊的阴道和肛门里布满冰冷的光泽。最敏
感的阴核当然也逃不过,她已经肿胀得像颗小豌豆了,足够扎上好几根钢针。最
后剩下的全钉在了她圆润洁白的阴户周围,排成一个银色的圈。梅索抽出了刑具,
肉穴如释重负地回缩了,挤出一汪淫水与血浆混杂的泡沫,松弛下来的嫩肉儿甚
至鼓出了穴口,几乎一吋之多,显得令人咋舌地淫靡。但那只有几秒的放松而已,
梅索的皮靴猛地踢在她已经没法完全收拢的下体上,所有的钢针猛地冲击着血肉,
她歇斯底里地呼号起来,痛苦和愉悦厮杀在一起,她的神志开始变得模糊了,被
炽烈的感官冲击所冲垮。她甚至没法看清梅索拿出的新东西,没看清他把细管子
塞进她的下体和乳房上的针孔,但她闻到了辛辣刺鼻的味道,那让她咳嗽起来,
梅索推动着活塞,把那灼人的液体注入她的身体,渗进那些残破的血肉里,让她
从里到外都如同烈焰燃烧。
而当液体最后流进子宫时,她在战栗中昏了过去。
*** *** *** ***
当她睁开双眼时,她依然能感觉到血肉深处着火般的疼痛,她正躺在行军床
上,阳光已经透过帘子照进帐篷,本杰明带着戏谑的笑意坐在旁边,梅索也在,
带着一副无辜的表情:「队长,你吓坏我了,我一直害怕我的脑袋就要搬家了呢!」。
她试着挪了下身子,阴道和乳房上都有股凉凉粘粘的感觉,医生肯定已经给
她上过药了,见鬼,看来所有的东西全都被他看过了,好吧,不只是看过,还亲
手摸过……算了,反正有梅索在前头,也不差他一个。
「安缇怎么样了?」
「我觉得她的情况可能比你还要好一点。」医生撇了撇嘴。
「不过还是什么都没说。」梅索紧接着他的话茬。
她重新转过脸去,望向帐篷的尖顶。该死,这算是她低估了安缇还是高估了
自己?把自己的尊严和羞耻丢尽了却什么也没得到,这该算是整个生涯里最糟糕
的一次抉择么?她无奈地苦笑起来。好吧,倒也不算一无所获,起码认清了自己
到底是个有多下贱的小荡妇?但现在可不是想这种问题的时候,梭摩人的骑兵就
在东面几十里的隘口等着命令,他们烧杀掳虐的场景在她的眼里闪过。不,必须
有别的方法,威玛在上,唯有你参透万事,愿你全知全智的圣灵指引我吧……她
再次闭上眼帘,在心中默祷着。
几分钟后,她睁开眼睛,有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