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蒙蒙雨雾,走进另一张帐篷,那个女人被绑在帐篷一侧的铁架子上,
表情如冰般平静,乌黑的眼睛似乎冻结在那里,完全没有朝她看一眼。她的脸显
得枯槁,却依然美丽。霍登在坟地里捡到了她逃跑前扔掉的药剂,她什么也不肯
说,也不承认认识她。但范凯琳永远不会认不出她,她的容貌,她的神情,眼睛
里的淡淡忧愁,还有颈侧的那颗小小黑痣,都和许多年前那个有着和年龄不相称
的成熟的女孩重叠在了一起。
刑讯员梅索拖着他的大箱子走进帐篷,她转过身来打量着他:「你还需要一
副刑架。」
在他迷惑的眼神里,她解开腰带,然后是胸前的纽扣,长裤和衬衣从柔润的
肌肤上滑下,然后是束腰,衬裙和胸衣,不太大却坚挺细嫩的乳房在灯光下微微
摇曳着,她把衣物扔到一旁,转脸望向对面的年轻女人:「这样,我才不亏负于
你。」
梅索的声音显得有点震惊而发颤:「抱歉……队长……你疯了吗?我不能…
…」
「这是命令。我一直对你很有信心,不论忠心还是技艺,我也相信你不会加
害于我,但我必须遵从威玛的教诲。而且,我也不希望安缇受到严重的伤害,所
以我要你把要用的刑罚,都同样在我身上试过。」
她举起一条腿,把最后的里裤也褪下,露出白皙整洁的私处,她站直了身子,
曲线曼妙的影子在布墙上轻舞,她的声音平静而决绝。
「只有如此,于威玛,于友情,于职责,我三不相欠。」
*** *** *** ***
新的粗大铁框立在了帐篷中间,正对着安缇的那副,已经一丝不挂的范凯琳
走到它的中间,高高举起双手,任由梅索的镣铐把它们拷在横梁上,接着她迟疑
了几秒,深吸了一口气,把修长的双腿向两边分开,让脚掌挨着两侧的立柱,梅
索用铁链缠了几匝,把她的脚踝和铁柱捆在一起。而在她的对面,安缇的衣物也
已经被脱尽,用同样的姿势锁在了铁架上,她的身材和以前一样消瘦,乳房却圆
润丰腴,只略略有一点儿下垂,深褐的乳晕覆盖在峰顶上,透着一股成熟的美感。
她仰着脸,紧闭着眼帘,似乎要刻意避免和她对视一样。
「小姐,呃,我得预先声明一下。」梅索已经打开了他的箱子,那些恶毒而
古怪的刑具在灯火中闪着光芒:「我想你也明白的,你不想你的老朋友受到伤害,
但女人身上最不伤筋动骨的地方,也就是最私密的地方了。」
「没关系,我已经考虑过这点了。」
「那……我就冒犯了,您以后可不能公报私仇喔!」行刑者有点羞涩地笑了
起来,他把嘴凑到她的耳边,手掌一边轻轻挤压她耸立的乳峰,粗糙的皮肤摩擦
着敏感的乳头,带来一股酥麻的快感,她能感觉到乳头正在本能地挺立起来:
「其实,我觉得我也是在受刑呐,两个赤条条的美人儿摆在眼前,我却只能摸摸
而已。」
她神色自若地微笑起来:「你要是能把任务完成好的话,我陪你睡几晚也没
关系。」
她的确是个不守清规戒律的家伙,自从次的短暂婚姻之后,既然不用再
考虑童贞的问题,她也愈加放纵骨子里的野性。她和队里的好些人都上过床,这
看起来是种维系团结的特别手段,但她自己明白,问题的实质不在于肉体,而在
于心。她的下属们原本都是些被人厌恶的角色,斯特恩公爵的女儿却将他们视作
挚友,珍视他们的才能,关心他们的生活,甚至愿同他们分享自己漂亮高贵的身
体,这原本是无法想象的事情——宽容与尊重,那是柯尔特教会她的东西,也是
她能紧紧掌控住这支看起来粗鄙凶恶的队伍的诀窍所在。
梅索继续揉弄着她粉色的乳头,像是在调情一样,但他的另一只手伸向了箱
子里细长闪亮的银针:「你要是实在受不了了的话,一定要早点说出来,我可是
很担心把你玩坏了,公爵怪罪下来要掉脑袋呢。」
「没事,我可是很信任你的技巧的,不过,我觉得你是怕玩坏了以后睡起来
不那么爽了?」她故作镇定地说笑着,眼角的余光瞟着那根一点点靠近自己乳头
的长针,针尖顶上了柔嫩的表皮,把乳头顶得向里微微凹陷进去,她咬紧了牙,
但当血肉被穿透的那一刹那,她还是轻轻叫唤了出来,但她觉得不完全是因为疼
痛,还有一点无法压抑的刺激感。麦秆粗细的银针向那团柔软的嫩肉里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