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体全部捅进乳头里,只留下圆头露在外面,像一颗点缀在乳头上的小
珍珠。梅索娴熟地继续着,直到把整颗乳头都扎满那恶毒的荆棘,银色的珠子已
经盖满了乳头的表面,不过还没完,他继续把针零星地刺进乳晕和乳肉里,让整
只乳房看起来像是一件奇怪的工艺品。
直到最后一根针用完,范凯琳的脸色已经如雪一样惨白,然而,正戏才刚刚
开始。梅索宽大的手掌一把握住了那颗缀满珍珠的乳房,像和面团一样猛力地揉
捏起来,无以计数的尖刺在乳头和乳肉里搅弄着,那感觉就好像整个乳房正在被
疯狂地撕碎掉。她再一次疯狂地喊叫起来,但她觉得在痛苦的驱使以外,似乎还
有一种宣泄的畅快,那种不需要约束情感,不需要考虑矜持的畅快。
当她快要翻着白眼昏阙过去的时候,梅索终于停下了手,她的脑子里几乎一
片空白,仿佛什么东西都被尖锐的痛楚烧尽了,她花了好一会儿才能开口说话:
「梅索……有你的……」她大口地喘着气。
当同样的刑罚轮到安缇时,范凯琳能看出她眼睛里遮掩不住的恐惧,但当针
尖开始刺进血肉时,恐惧反倒消失了,痛苦让她很快开始边惨叫边哭泣,鼻涕和
眼泪在脸庞上纵横一片。而当梅索开始揉搓她扎满针刺的乳房时,她的身子像鳗
鱼一样无意识地乱扭着,脸孔也因为紧绷而显得扭曲,嘴颤抖着一张一合——但
她依然拒绝屈服,就像从未学会说话的哑巴一样,即使痛苦万分也不说出一个字
来。
「真糟糕。」梅索停下来抚着掌:「美丽的小姐们,稍微休息一下,一会我
们来点更带劲的招数。」
他开始在帐篷另一边生起炉子,把一壶水搁在了通红的炭火上。他用似笑非
笑的神情扫视着两个脸色苍白的年轻女人:「先作点儿准备工作,队长,你自己
要求先来的话,可得让你那张迷死人的小嘴准备好了,哦,我说下面那张。」
该来的迟早要来的,当她允许男人把自己赤条条地绑在铁架子上时,她就已
经把所有的防线都撤走了,当她看着自己本应私密的双乳被扎满银针时,她觉得
自己已经抛却掉了所有的羞耻和隐私。现在她就像是个玩具,一个自愿的玩具,
那让她有种诡秘的新奇感,平时在性爱时,她几乎总是站在强势的位置上,带着
指挥官的高傲,而现在,当她次把肉体的主动权完全交在别人手上,而且是
以这种强烈而畸形的方式时,她甚至觉得有点如释重负的轻松。
梅索从箱子里拿出了新的器械,那是一副银色的像百合花蕾般的东西,有半
尺长,手腕粗细,一头带着可以旋转的手柄。她认识那东西,她并不是没旁观过
梅索审讯女人,她们的下身被那东西撑成吓人的巨大血洞时的惨叫盘旋在她的脑
海里,让她忍不住有点瑟瑟发抖起来。
「放松点,队长,现在它没比阳具粗多少,不过等会就不一样了。」梅索在
她的两腿间蹲下了身子,仰脸审视着她光洁白皙的私处,阴阜上那簇细软的毛发
和她的头发一样金黄,梅索的手指挑逗地掀开她阴核上的软皮,轻轻碰触那粒晶
莹的红豆,她知道那只是风暴前的宁静,但本能的快感还是让她无法否认,并拢
的花瓣被掀开了,红润的花心正被粗糙的手指抚摸,那让她想起性爱前调情的时
刻。然而等着她的将不是欢愉,而是可怕的痛苦。银色的器械撑开了玫瑰般的穴
口,慢慢突入她最私密的部位里,冰冷而坚硬,比她接纳过的任何阳具都粗大,
她的阴道本能地紧缩着,每次阳具插进来的时候她都这样,力道十足,让每个和
她上床的男人赞不绝口。那支东西一直没入到根部,尖尖的前端顶到了她的子宫
颈。「这下好了,连里面都要被看得一清二楚了。」她在心里自嘲着,梅索说得
没错,也许我的确是疯了?
而接下来却是她没预料到的地方,梅索往另一副刑具上刷上油脂,对准了她
下身的另一个孔穴,滑腻的尖锥挤开了那朵紧窄的雏菊。见鬼,那儿还没男人进
去过!她觉得有点撕扯的疼痛,她尽量放松那儿的肌肉,好让膨大的花蕾滑进肠
管里,几乎整个儿没入进去,现在她的下身只余下两支手柄挺立在外面,冰冷的
金属挤压着阴道和直肠间那层薄薄的肉壁,让她隐隐生痛。她曾经幻想过被两个
男人一起上的场面,但从没付诸实施过,而现在,最后的那点矜持也破灭了。那
反倒让她觉得有点儿兴奋,那有点像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