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作剧时的兴奋,那种破坏规矩和教
养的兴奋。
现在,那些器具真正工作的时候来临了,梅索一只手握住阴道里那朵花儿的
低部,另一只手缓缓旋转着手柄,在巧妙的机械联动下,花瓣在身体里张开了,
她能感觉到里面的嫩肉像皮筋一样被拉伸开来。在这之前,她的阴户里还从没进
去过比阳具大的东西,而后庭里压根什么都没进去过,肉穴很快就达到了她能承
受的正常尺寸,但那朵花儿还在继续扩展着,把阴道渐渐变成巨大的空腔,那种
血肉要被生生扯断似的感觉让她再一次呻吟起来。「不行了的话就叫停。」梅索
似乎有点不太放心,但她否认了他的想法:「没事,继续吧。」
那层潮湿的肉壁被越拉越宽,越来越薄,直到有股可怕的剧痛突然袭来,她
感觉到有液体沿着阴道流淌着,一直流出穴口,沿着大腿往下淌。那是血,里面
已经裂开了,她开始害怕,但却不愿意让梅索停下来,她觉得自己还没到完全受
不了的时候。她记得小时候去山洞里探险的情形,越往深处走,黑暗越让她害怕,
但她却还是选择继续往里走,像是要追寻一个极限一样。而现在似乎也一样,她
开始好奇自己身体的极限,甚至快要忘了原本的目的,剧痛让她浑身的肌肉都在
紧张得发抖,但她却还期盼着它继续下去。她自己都为自己的疯狂感到讶异了,
她觉得自己的思维正在混乱,几乎没法思考。我这是怎么了?她在心里问。
那朵花儿几乎已经张开到了极限,她能望见自己的肚皮都稍微挺起来了些,
隐约露出花瓣的轮廓,刑具的底部已经张开成了一个几乎有拳头大的圆环,卡在
她的穴口上,让里面的一切都一览无余,而实际上里面的空腔还要更大。她联想
起了女人们分娩的时刻。其实也没什么,生孩子时也和这差不多吧?她寻思着。
而梅索已经把手换到了另一把器械上,她屁眼里的那把,那儿比阴道更紧窄,
更未尝人事,她甚至想起了初夜的时分,那是个糟透了的夜晚,她到现在还懊恼
把次给了那样个讨厌的家伙。但她那时候也绝对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自
愿被挂在刑架上,当着儿时好友的面,让一个下属用工具把自己的屁眼掰得比拳
头还大。肛肉的褶皱很快就被完全拉平,并且比阴道更快地破裂出血了,但她已
经不那么害怕,只是像冷颤一样发着抖。威玛的造物真是奇妙,为什么要把女人
的血肉造得如此柔韧?只用来放一根阳具或者是排泄的话,还真是有点浪费呢…
…
当两朵银色的花儿都已经完全绽开,她的下身也沾满了鲜血流过的痕迹。梅
索紧紧抓住一支手柄,像从地里拔出萝卜一样把它往外拔,从里向外缓缓撑开她
最敏感也最紧缩的穴口部分,直到花儿最粗的部位正好卡在穴口上,光滑的花瓣
上沾满了血点儿,显得愈发奇异美丽。而当他把屁眼里那朵花儿也往外抽时,她
真正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达到极限了,硬硬的金属已经隔着血肉顶到了她前后的
骨骼,最后,当梅索停下手时,她无法看见自己的下身,但她能够想象那里的模
样:两个像小碗一样的肉窟窿匪夷所思地敞开在白皙的肌肤中间,紧紧地包裹着
银色花瓣组成的刑具,连最深处的血肉也一清二楚。她开始有点期盼能有面镜子
让她看个清楚,毕竟这样的时候不常有,如果错过了……见鬼,我为什么会觉得
可惜?
但她很快就从另一个意义上实现了希望。梅索开始用同样的器械扩开安缇的
下体,但她看上去似乎还不如她痛苦,她的阴道显得更宽松一些,她突然想起来,
她应该已经生过孩子了,但即便如此,当那朵恐怖的金属花展开到更大的尺度时,
她的穴口里依然渗出了鲜血。而后庭的开垦对她们两个来说是公平的,在安缇羞
耻而愤怒的表情和带着哭腔的叫声里,那朵紧缩着的肛花也和她一样鲜血淋漓地
绽放了。她能隐约看见她完全敞开的阴户和肛门里挣扎的嫩肉,那夸张的血腥画
面让她觉得恶心却又漂亮,而一想到自己的下身也是同样的模样,她甚至觉得有
点兴奋起来了。
如梅索所说的,这只是准备工作而已。现在那壶水已经咕噜作响着冒出腾腾
热气了,他拿出了一根和阳具差不多粗细的圆头铜管,扭开一头的盖子,把沸水
倒进管子里,他用一块棉布握住它,走回到下体洞开的女人们身旁,用那根管子
轻轻地敲了下范凯琳还淌着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