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突
破进去,穿透深处的血肉,她觉得似乎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疼,她甚至有点让自己
感到都难为情的期待感——就像是小时候去山里探险时,那种对神秘而危险的未
知之物的期待一样。
但她马上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太过天真了,第二根针猛地扎在了同一颗乳头上,
这一次是完全粗暴的刺入,梅索故意把针朝着一侧用力,让针尖恶毒地划拉着乳
房里的嫩肉,这一次针尖一直顶到了底,她甚至能感觉到它穿透了肋骨间的肌肉,
剧痛让她的身子开始抖动起来,她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只是使劲地深呼吸
着。一根接一根的银针刺进了娇小的乳头里,让乳房变得如同长着一簇银色苇草
的山丘,乳头的尺寸也被撑大了,变得有两根手指那么粗,强烈的撕裂感让她觉
得乳头下一秒就要爆炸开了一样。她开始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准备充分,
一丝恐惧在心底里滋生着,如果这还只是个开始,谁知道接下来还会有什么样的
可怕痛苦?也许自己真的会被「玩坏」掉?
那真的只是个开始,当她的整颗乳头里已经被刺入了十多根粗长的金属,梅
索用双掌夹住了那簇苇草,用疯狂的速度揉搓和捣弄起来,所有的针尖在乳房深
处一齐肆虐着,像要把那团嫩肉捣成血肉的浆糊一样。这一回,她再也无法抑制
了,歇斯底里的尖叫声从喉咙里脱缰而出。梅索无情地持续着他的酷刑,她的惨
叫很快变得上气不接下气,夹带着杂乱的喘息和咳嗽。最后,当折磨已经持续了
快十分钟时,行刑者放慢了速度,最后一次使劲,把整簇钢针揉了几个圈,在她
嘶哑力竭的嚎叫声里,把整个乳房扭得像蛋糕上螺旋状的奶油尖塔。他停下手,
猛地抽出所有的钢针,夹带着肉末的血浆像红丝线一样喷涌而出。
「怎么样?小姐。」他使劲甩着针上的血滴:「可以颁发使用许可了么?」
她的脸色看起来就像大病了一场,但她依然喘息着挤出一个微笑:「我想你
可以继续。」
现在目标转换了,梅索把银针在药剂里洗净,转身走向对面的安缇,带着坏
笑开始挑弄她深色的乳头,她微微皱着眉,露出有点紧张和抗拒的神情,乳头却
不由自主地一点点勃起,变成圆润坚挺的小肉球。梅索攫起那颗肉粒,使劲掐了
一下,她的身子也猛地颤动了一下。「喔,很敏感啊女士,我真诚地建议您还是
早点把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不然好戏还在后头哪,也免得队长小姐跟你一起受
苦了。」
但他的话似乎起到的是反效果,安缇清瘦的脸变回了冰冷的平静,依然一语
不发,当针尖刺穿乳头的嫩肉时,她也只是微微紧绷了一下身体。但那并没持续
太久,意志力终究敌不过人类的本能,当梅索把十来根钢针全刺进乳头里,然后
搓动她如同蜂窝的乳头上耸立的针簇时,她也骤然凄厉地喊叫起来,整个身子都
在猛烈地抖动,像是要甩掉那团带来痛苦的血肉。范凯琳觉得那似乎比自己受刑
的时候还痛苦,每一声惨叫都像鞭子抽打在她的心上——那是种微妙的情感,她
甚至觉得有种让自己来担当所有刑罚就好了的期盼似的。
安缇似乎的确比她更怕痛,但也许是梅索对她要更心狠几分,没多久,她的
泪水已经在哭喊中夺眶而出,和额上淌下的汗珠混在一起,嘶哑的嚎叫似乎要把
内脏都呕吐出来一样。但她始终没有投降,除了喊叫,她的嘴里没吐出任何别的
东西。梅索似乎有一点儿失落,他转过身来对着范凯琳:「呃,抱歉,队长,您
的朋友似乎比想象的要难缠一点,我们得慢慢来了。怎么样,准备好试试下一关
了吗?」
她轻轻点了点头。她感到自己似乎正在变得奇怪,好像她一直在期待着这一
刻,让痛苦快点回到身上来一样。梅索从罐子里拿出了另一捆更短更细的针,有
着珠子样的圆头儿,但更可怖的是上面像枝桠般纵横的短刺,让每根针都显得像
荆棘的茎干。她无法否认自己在害怕,但却并不想要抗拒,似乎有那么一点类似
好奇的情绪在心底萌动着,想要试试从来没经历过的刺激。梅索捏起了她另一侧
的乳头,很奇怪,她早已经完全挺立了起来,行刑人把根针使劲捅进那枚娇
嫩诱人的樱桃里,因为那些横生的小刺,他得多用一点儿力气,但对范凯琳来说,
她得多用上远不止一点儿的忍受力,她紧咬着嘴唇,眼珠在眼眶里打着颤,直到
两吋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