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我决定满足你的愿望,就分给你六只,从你老娘那里再匀一只给你
的好妹妹,这样你应该满意了?”
“不……大人!您不能这样!”安娜尖声哭喊着。
辛格里抬脚把她掀到一边:“抱歉,我已经尽了最大的仁慈了。”
但另一个清澈的声音响了起来:“不,姐姐,别那么做。”
那个一直发着抖躲在后面的女孩挺直了身子,慢慢走到辛格里跟前:“大
人,求你别按姐姐说的做……我已经十四岁了,不是孩子了,我能受得了的。”
她转过身去望向安娜:“谢谢你,姐姐,你一直都在保护我,但我不能,我不能
永远都让你为我受苦。”
她毅然地抬起头来,迎向劣魔带着刀疤的眼睛:“我觉得仰面躺着做容易
点,可以吗?”
辛格里哈哈笑了起来,伸手轻轻弹了下女孩粉红的乳头:“很好,这才是明
白事理的好货色,不枉你十四岁就长这么大的奶子呐。”
士兵们开始动手,把狄波拉和安娜的手铐到栏杆上,俯身跪着,把屁股向后
挺起,在淡黄色的丛林间,红润的花瓣显得娇艳动人,母亲的阴唇明显要肥厚凸
起一些,皱皱地伸出几分到肉缝儿外头,但色泽还依然粉淡。安娜的肉唇则显得
娇小而饱满,而且颜色鲜红,两瓣儿紧合在一起,如同一只光洁的小蚌。而拉缇
尔已经顺从地躺到了一旁的木桌子上,有点怯生地张开腿,露出几乎没有毛发的
光洁阴户,在洁白的肌肤当中,那条诱人的窄缝微微张开了一丁点,她的小阴唇
也许是还没发育起来,包裹在夹缝深处,几乎看不见。
士兵牵着那些急不可耐的黑人靠近啜泣发抖的女人们,虽然被蒙住了眼睛,
但他们依然很快地摸到了那些柔滑细腻的胴体,扭曲变形的手指沿着女人们身体
的曲线摸索着,经过腰肢、臀部,最后终于触摸到那芳草环绕的柔软花朵,他们
迫不急待地握住自己粗大骇人的阳具,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朝娇嫩温暖的缝隙里
捅去。安娜痛苦地尖叫了起来,根本没湿润起来的阴道被粗暴地侵犯,娇嫩的肉
壁在摩擦下生生撕裂,血丝染红了黑色的巨根,而那从未经历过的夸张大小,更
是让她觉得整个下身像被撕成两半似地剧痛,一呎多长的巨物很快便撞到了她蜜
穴的最深处,还在继续把整个子宫往腹腔深处挤压着,像铁锤一样压迫着她的内
脏,让她觉得肠胃都像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一样。经历过生育的狄波拉看起来情况
要好些,但毕竟那已是十多年前的事了,早已恢复紧窄的肉穴突然被如此粗大的
阳具插入,仍然让她把牙齿咬得格格作响,而当着孩子的面被强暴的屈辱感,眼
睁睁看着女儿被轮奸却无能为力的无助感,都让她更加痛苦万分,她仰着脸大口
地喘息着,脖子和脸庞上的肌肉都在绷紧抽搐,眼泪从紧闭的眼睛里不住地往下
流淌。
但随着抽插的继续,女人的本能渐渐接纳了进入身体的异物,肉壁开始分泌
出丝丝液体,给疯狂冲撞着的肉棒裹上了滑腻闪亮的一层。那些黑色的家伙并不
只是肏弄她们的阴户,还会用手揉弄她们凸起的阴核和丰盈的双乳,当刚被插入
时的干涩和撕裂感渐渐褪去,痛苦的尖叫变得微弱了,取而代之的则是羞愤的哭
泣声,粘稠的白沫随着抽插从她们的屄眼里一股一股地流淌下来。一个黑人大约
能坚持十多分钟来发泄欲望,然后就会抽搐着发出低沉的嘶吼,当他抽出阳具,
另外一个会马上顶替上去,填满刚刚松弛下来几秒的肉洞,但奇怪的是,除了女
人自己被捣成白浆的分泌物,似乎并没有精液从阴道里流出来。士兵却没有叫黑
家伙们靠近拉缇尔,她依然平躺在那儿,用复杂的眼神目睹着自己的母亲和姐姐
在手臂般的肉棒肆虐之下一边抽噎一边呻吟。
芙兰很快就理解到为什么每个女人要分三个黑人,因为三个轮流正好可以做
到让肉洞儿不停歇地挨肏,他们重新勃起的速度非常之快,大约一二十分钟就能
恢复到挺立的状态,就像是天生为交配而存在的机器一样。在他们卖力的轮番淫
辱下,两个女人的下身已经沾满了从肉洞里流出来的泡沫和汁液,把毛发也糊成
乱糟糟的一团,原本粉红的蜜肉因为充血而变得鲜红,而且在无数次飞速的抽弄
下开始松弛地翻出穴口,如同红色的花朵。当阳具抽出来时,她们的蜜穴已经无
法马上合拢了,依然张着鸡蛋大的孔穴,像呼吸的嘴一样喘动着,甚至能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