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蘸了点她
乳房上的乳汁,送进嘴里尝了尝,然后抬起头来:“唉,女人,看在你挺对大爷
胃口的份上,送你快点儿上路吧。”
他取了个陶罐,拔掉佩雅嘴里的圆筒和管子,然后开始挤揉那对完全灌满的
乳房,洁白的细线从乳尖上激射出来,喷进罐子里,那居然能让几乎完全虚脱的
女孩又发出丝丝微弱的呻吟声,残缺可怖的肉穴也轻轻地收缩了几下。恶魔耐心
地挤着,直到把两只奶子里的奶水都差不多挤空,它们现在看起来像两个半满的
皮袋,有点松软地悬垂着。他捧起满满的罐子,仰头喝了一大口,然后擦干嘴
唇,把罐子搁到地上,旁边不远处就有木柴,他抽了几根过来,架在佩雅跟前的
地上,划燃一根火柴,噼啪声响起,火焰飞快地蔓延,吞没了柴火,他把那个罐
子搁在柴堆上,少女的乳汁渐渐发热,白色的雾气袅袅升起,浓浓的香味开始在
空气中弥漫。康达站在那儿,举头仰望着天空,像在等待着什么。
它们很快就来了,伴随着尖利的“呜啊——呜啊!”声和扑翅膀的哗啦声,
如同黑色的云彩从天而降。它们的羽毛黑亮,红色的喙子锐利带钩,有好几十
只,绕着装满乳汁的罐子翻飞着。芙兰见过这种鸟,它们只有在炎魔统治的时候
才会出现在西诺平原,但她从不知道它们喜欢乳汁的味道。
康达提起那罐白色的液体,从火堆上拿下来,放回地上,鸦群立即蜂拥而
上,争着把脖子伸进罐子里贪婪地啜饮,没几分钟,罐子已经快空了,康达从它
们爪下夺过它,把残存的那点温热的乳汁泼向它们的源头:佩雅白皙丰腴的胸
脯。
乌鸦们扑扇着翅膀追逐着乳汁的香味涌去,它们立刻发现了那两颗会冒出香
浓液体的小小肉枣,它们开始环绕在佩雅的胸前,把锋利的爪子掐进她的肉里,
好固定住自己的身体,来啄食那香甜的嫩肉。它们奋力撕扯着,一颗乳头在鸟喙
的争夺下裂开了,的乳汁毫无阻碍地涌流出来,鸦群更加兴奋地聒噪着,开
始试着进一步剥开那圆润的鲜肉,乳房上白皙光洁的皮肤被撕脱了,一缕接一
缕,就像残破的布片一样,乳房底下微黄的脂肪和洁白的乳腺裸露着,乌鸦们试
着啄食那些肉,并且马上意识到它们的可口。盛宴开始进入了高潮,它们疯狂地
叼啄乳房深处那些柔软的器官和组织,撕扯着,吞咽着。只是几分钟,佩雅曾经
白皙圆润的乳房就已经破碎得无法辨认了,纷乱的长条形组织在喙钩和利爪下缠
结着,如同两团杂乱无章的红黄相间的墩布,并且在一条接一条地被撕离身体,
在争抢和鸣叫中落进乌鸦的肚腹。佩雅用她最后的力气断断续续地喊叫着,康达
拾起一根没烧完的木头,捅进她爬满蚂蚁的阴道里,猛力地捣弄着,她失禁了,
尿液滋滋地喷射,流得满屁股都是。乳房里的血管一根接一根被扯断了,鲜血从
里面喷涌出来,几乎浇满了她的整个肚腹和下身,把底下的草丛也染成血红。随
着那对曾经完美丰硕的乳房残留下来的东西越来越少,连底下的肋骨都开始隐约
可见,而她的呼吸也在一点点微弱下去。最后,她努力地吸上一口气,把头尽量
往后扭过去,在眼角的余光里,她能隐约望见阿莱莎的面容。
“我先走了……阿莱莎……在天堂等你。”
阿莱莎插着管子的喉咙里发出一连串低沉的咕噜声,她似乎想说点什么,但
没有人能听懂。最后,她竭力地点了下头,把一切语句都包含在了那轻微的晃动
里。
佩雅微笑着,眼里的最后一点光芒消失了,头颅无声地耷拉下去。
晚上,当她和丹妮又一起回到她们的小窝里,她洗完了红色的头发,坐在床
头,用毛巾认真地搓拭着。丹妮突然蹲在她的面前,把手搭在她的膝头,仰起
脸,用黑亮的眼睛望着她:“小姐,求您一件事,可以吗?”
“尽管说嘛,只要我能帮的都帮你。”
“我们……帮帮那个女孩吧。”灯火在她的湿湿的眼眶里摇曳着:“我知道
你能弄到毒药。”
她花了几秒来理解她的话,然后点了点头。
第二天,天还没完全亮的时候,她们一起登上了那座土丘,佩雅失去生气的
残躯还冷冰冰地悬在那里,阿莱莎依然不住地颤抖着,瞳孔散开了,看起来就像
死人的眼睛,嘶哑的喉咙里只剩下微弱的嘶嘶声。她的肛门里也开始有蚂蚁爬出
来,它们应该已经咬穿了她的子宫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