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嫩肉。但那依然不够,当恶魔攥起五根手指,把整只拳头粗暴地刺向那个已
经努力敞开的小洞时,在嘶哑发颤的惨叫声中,那圈淡褐的嫩肉终于还是破裂
了,但它的弹性依然让人吃惊,伤口流着血,但并没有被撕开到过分的程度,整
只手就已经没入了佩雅的身体,而且带血的肛肉还在微微抽动着,似乎想要把那
团巨大的异物排出去一样。
当又一轮混杂着少女尖叫和恶魔笑声的奸淫过后,几十个兵丁都发泄完了暴
欲,两个女孩的屄洞和屁眼已经一片狼藉,带着骨刺和铁环的巨物撕碎了娇小孔
穴里的嫩肉,甚至把它们勾带出来,带着斑斑血迹,像细小的花瓣一样耷拉在穴
口。阿莱莎屄口上那朵环形的肉花儿早已经被折磨得无法收拢了,上面撕开了好
几道口子,沾满血污和淫水混合在一起的泡沫,连同被肏得松脱的肉壁一起,垂
出穴口差不多有一吋长,康达还意犹未尽地用手指挑弄着那团鲜红的肉:“哈,
你这婊子,上面的嘴叫得起劲,下面这张嘴也是我见过样子最浪的,早晓得这么
带劲,就该趁早多肏你几次的——可惜呐,马上就要进入正题了!”
丹妮已经穿好了衣服,重新靠在芙兰身边,当康达说道“进入正题”的时
候,她突然把芙兰的胳膊挽得更紧,芙兰隐约感觉得到她身体的抖动。“怎么
了?”她问。
“我……小姐,我很抱歉,每次看行刑的时候,我都会害怕……”
“要不你先回房间去吧?”
“不,不行的,辛格里规定所有人都得看着行刑,他就是要让大家都害
怕。”
芙兰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低着头闭上眼睛可能会好点,又不是你自
己在上面,没什么好怕的嘛。”
“嗯,谢谢,其实,有你陪着我已经觉得好多啦,以前一个人的时候才吓
人。”
在木杆那边,康达已经从皮袋里拿出了他的工具,他拿起一截圆筒样的东
西,对准了阿莱莎被肏得红肉微微外翻的菊穴,往里面使劲按进去,把它撑成一
个拳头大的滚圆的洞,从洞口望进去,伤痕累累的肛肉还在痛苦地蠕动着,连最
里面的肠道口都被先前的轮奸扩张得合不拢了,一张一翕地淌着精液与血水混成
的粘稠浆汁。阿莱莎还在用虚弱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咒骂,但马上,她的声音就再
一次变成了惨嚎,而且比先前更凄厉。因为康达正把一柄细长的尖刀探进她敞开
的红色洞穴里,刀尖沿着穴壁缓缓滑动着,的血沿着刀刃和肉壁奔流而下。
康达稳健而精准地把刀尖转完了一整圈,然后把两根手指探进那个圆筒里,使劲
掏挖着什么,最后,他的手抽了出来,指间捏着一截血糊糊的管状物,另一头还
连在阿莱莎的身体里,他狞笑着把那根东西往外一点点扯动,更深处的部分没那
么多血污,看起来灰白光洁,甚至能看见上面微微浮现的血管,康达用手从肛口
往下捋动那根看起来有点鼓鼓的管子,一大股稀粥般的浓浆立刻从里面喷涌出
来,先是混杂着鲜血的红色泡沫,接着是十来根阳具留在里面的精液,再接着是
残存的黄绿色的排泄物。他把管子往外拉得更长点,把它举起来,凑到阿莱莎的
眼前:“仔细瞧瞧,小母畜,我打赌你这辈子还没瞧过自己的肠子呐。”
阿莱莎俯下她憔悴的脸庞,盯着那根从自己身体里抽出来的器官,她的神情
却并不愤怒,反而显得平静,突然,她笑了起来:“不就是死吗?自从走进兵营
的那一天,我就没害怕过。”
“呵呵,很嘴硬啊小贱货,希望你到明天还有这么坚挺。”康达狞笑着,手
用力往下一扯,又一截白花花的肠子带着微黄的脂肪,从女孩带血的屁眼里像蛇
一样窜了出来。他把那一整段肠子拉直,打量了一下长度:“差不多了,还得给
你留点。”
他的两手攥住肠子靠近身体的部位,然后朝两边拉扯,柔软的管子开始变
形,在拉力的作用下变得细长。阿莱莎猛烈地抽搐起来,吊在木杆顶上的拳头紧
攥着,牙齿格格作响,漂亮的眼眶大睁着,但里面看不见眼珠,只有一片白色。
突然,她疯狂地喊叫起来,像要宣泄一切的愤怒与仇恨,肠子断了,并没有多少
血流出来,康达轻蔑地把那段已不属于她的组织扔到脚边。当女孩终于平息下
来,她从唇缝里挤出了微弱的声音:“总有一天……人类会报仇的……怪物……
他们会杀了你……会把你的肠子也抽出来